“差不多吧,注重平台,注重團隊,要讓平台離開誰都能照樣轉。”南易說著,把背靠在椅子上,頭一轉看向窗外,“亞洲最高的摩天輪,我還沒坐過呢,去試試?”
“不去,我恐高。”
“過山車?”
“不去,我會吐。”
“夜總會?”
“嘿嘿,這個可以去,我不恐二筒。”
“頂你個肺。”
……
6月11日。
文昌圍的承包鬨劇已經上演,南易扛著鋤頭正推開院門,就見到在探頭往裡看的任有為。
“來啦,會乾農活嗎?”
“窮苦人家的苦孩子出身。”任有為說道。
“給你,我再去拿一把。”
南易把肩上的鋤頭遞給任有為,自己去院子裡又拿了一把。
一路帶著任有為去了鐵絲網,身為“信得過單位”的南易,很輕鬆就帶著任有為去了自家的菜地。
“地壟間隔的草鋤掉,然後把菜中間的草拔掉,你今天的6個工分就拿到手了。”
“我是壯勞力,隻拿6個工分?”
“6個都多了,這點活最多值3個工分,彆磨洋工,一會太陽大了就不能乾了。”
南易說著,自己就先乾了起來。
任有為看了看南易,走到另外一個地壟也乾了起來。
一共就8分地,兩個人乾,雖然是悠著乾,可大半個小時也就收工了。
南易把兩人鋤掉的草收攏在一起,放到菜地邊上的空地上晾曬,然後走到已經變得臟兮兮的任有為旁邊。
“看的出來,你已經好多年沒乾過農活了。”南易指了指任有為身上已經變得黑一塊白一塊的白襯衣說道。
“上大學以後就很少乾農活了,工地上的活倒是乾了不少。”
任有為把箍在肱二頭肌上的襯衣袖子擼下來,抖了幾下,複又擼了上去,從襯衣口袋裡掏出煙給自己點上。
南易拿出大哥大喝了口水,然後把大哥大遞給任有為,“說吧,遇到什麼坎了。”
任有為接過大哥大瞅了一眼,同樣喝了一口,把大哥大遞回給南易,“有人和我說能搞到電視機,我就先把錢給人家了,200萬。”
“你找的人家,還是人家找的你?”
“人家找的我。”
“懂了。”
南易點點頭,沒有追問細節。
沒必要追問,南易也能把事情推敲個大概:錢給人家了,人家沒給電視機,錢也拿不回來。
總結起來就是這麼點事情,細節上應該比較複雜。
深南電子是深油集團的子公司,國企,從賬上提走200萬,任有為肯定沒走正規流程,少不了違規操作,能把這200萬拿走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被開除了?”
“是。”
“有什麼打算?”
“創業、賺錢、把錢還上。”
“想好做什麼了嗎?”
“沒有頭緒。”任有為把煙蒂扔在地上踩滅,“瞅著什麼都能乾,可好像都不好乾,你有什麼建議嗎?”
“想賺錢不難,現在的機會不少,關鍵是你問問你自己,你是做生意的料嗎?你是彎得下腰,還是腳底板比彆人硬?東門那裡服裝生意不錯,一年少說能賺個幾十萬,我要是借你一個鋪位,咱們五五分,你能保證到年底分我三四十萬嗎?”
“賣服裝……”任有為想了良久才說道:“我保證不了。”
“是啊,你保證不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合作賣服裝,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出一個市場不小,你能乾,彆人不能乾的生意。國企靠壟斷,你能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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