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集團成立於哪一年來著,198多少,操,當時的注意力根本沒放在耳朵上,沒聽全,這集團旗下好像有不少奢侈品牌,曆峰……英文怎麼拚來著?”
燕尾蝶運營的很不成功,一直沒有實現南易打造一個奢侈品牌的初衷,南易對燕尾蝶是死心了,等他騰出空來就會執行提高估值再出售計劃。
可對奢侈品牌並沒有死心,自己不懂運營,就投資懂運營的人,不是南氏投資,而是南易私人投資,翡翠和奢侈品牌都算是南易的滑鐵盧,他還打算重新入坑,抹平自己的敗績。
“曆,最大的可能是‘富有’的音譯,rich、riche、rico都有可能;峰,又會是什麼呢?法語應該是montagne,英文是mountain,西班牙語是monta?a,葡萄牙語是montanha,德語……德語個屁,奢侈品牌和它扯不上關係。
按照造組合詞的一般習慣,曆峰的單詞大概會是richmount、richemont、riont。”
南易把幾個單詞記在心裡,想著讓人在歐洲查一查有沒有這麼一家公司,歐洲要是沒有再查查美國,查不到明年再查一遍,要是明年還沒有,那就是他沒緣分。
“亞當,你在想什麼,過來看看這套首飾。”
聽到蘇菲·馬索的召喚,南易就走了過去,順著蘇菲·馬索的視線,看到櫃台裡躺著一套首飾,一套包含項鏈、手鐲、耳環全套,采用黑白珍珠嵌套搭配而成,黑白配給人的視覺衝擊很大。
“它很迷人,不是嗎?”
一個女人不請自來,走到南易兩人的身邊。
南易挑眼睖了睖,女人長得挺漂亮,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一頭披肩金發,精致細膩的麵孔,一雙藍色的眼睛,深幽而迷人;上凸下翹略顯誇張的s型身材,初看驚豔,細看有
點瘮人,讓南易不得不懷疑她骨盤前傾。
不過懂的都懂,這種身材不能從美觀的角度來評價,而是得務實一點,從實用性的角度來分析。
“是的,很迷人,可以試戴嗎?”
“當然,認識一下,我是這套珠寶的設計師,安妮·博弗。”金發女人向南易伸出手,介紹著自己。
南易腦子轉了轉,尋思一下到底是自己還是蘇菲·馬索吸引到這位安妮·博弗,讓她主動靠了過來;安妮·博弗顯露出來的氣質,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珠寶設計師應該有的,她的氣質起碼富了三代才能沉澱出來。
“你好,亞當。”南易和安妮·博弗握了握手。
寒暄結束,安妮·博弗就對櫃台裡的櫃員說道:“將這套珠寶取出來給這位女士試戴。”
櫃員聞言,立刻把櫃台上的小門打開,把整套珠寶取了出來。
珠寶剛取出來,貌似店內經理的女人也走了過來,幫著蘇菲·馬索佩戴首飾。
整套首飾戴到身上,蘇菲·馬索的氣質陡然一變,原來她給人的印象是青春、甜美,佩戴上首飾後,增添了三分性感,一雙清澈而憂鬱的褐色迷人眼睛,極致清秀的麵孔與修長的體態,讓人遐想聯翩。
蘇菲·馬索的眼光不錯,安妮·博弗的設計也很不錯,讓南易這個向來喜歡簡單,對珠寶的點綴無感之人都心生欣賞。
“它有名字嗎?”南易轉頭看著安妮·博弗的臉問道。
“摯愛,這是我給它起的名字,它全部采用來自大溪地的天然珍珠,白珍珠66顆,黑珍珠22顆,搭配白金做成的鏈子,馬索小姐佩戴起來非常合適。”
聽到“摯愛”這個破名字,加上蘇菲·馬索眼裡的心動,南易知道不破費是不行了,其他物品蘇菲·馬索可以自己買單,這件珠寶不行。
“我要了,多少錢?”
“五十萬法郎。”安妮·博弗笑眯眯的看著南易說道。
“不錯,它值這個價。”
南易嘴裡說的漂亮,心裡卻在滴血。
“媽的,破名字,讓老子不好意思還價。”心裡吐槽著,南易從校花那裡拿過一遝旅行支票,“兌美金彙率多少?”
“5.8。”
“靠,彙率還要占便宜。”
南易再次吐槽,大拇指在嘴唇邊一抹,一張一張點了起來,點出86張麵額1000美元的,又點出兩張麵額100美元的放在櫃台上,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安妮·博弗,心裡嘀咕道:“看你敢不敢讓老子再掏6美金。”
安妮·博弗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讓經理把旅行支票給收走。
“全球的經濟都沒有從去年的股災當中緩過來,半年多的時間,品牌的銷售額狂跌,已經很難得遇到這種豪客,摯愛,好名字,下一個作品叫一生所愛,哈哈,隻要女人看上,男人絕對不敢不買。”
安妮·博弗暗樂之後,又對經理嘀咕了幾句,沒一會經理就拿著一張會員卡走了過來。
“亞當,這是我們梵克雅寶的鑽石卡,在任何一家梵克雅寶的分店,隻要使用這張卡一律打八點五折,目前為止,全球一共送出27張,這張是第28張,希望你能收下。”
安妮·博弗嘴裡說的客氣,可南易明明感覺到對方把自己當成了傻大款,宰一刀不過癮,還想著豢養自己,時不時的拿出來割肉?
“謝謝,這是我的榮幸!”南易收下卡,客氣的說道。
他已經想好了,明天就把卡寄到東京去,讓人賣給東京的土豪,能收回來一點算一點。
當南易跟著心滿意足的蘇菲
·馬索走出店門,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下來,也到了給一天時間隻吃了一根法棍的蘇菲·馬索投喂的時候。
“去哪裡吃飯?”
“啊!”蘇菲·馬索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我已經約了人,亞當,你介不介意三個人一起吃飯?”
“不介意,為了你我連工作都往後延,又怎麼會介意多個人一起吃飯呢。”
“啊哈,不要咬牙切齒,我約的是個女的。”看著南易鬱悶的表情,蘇菲·馬索樂不可支的說道。
“所以,到底去哪裡吃飯?”
“銀塔餐廳,我已經預定好了。”蘇菲·馬索說著,從雅珍妮手裡拿過電話撥了出去,“瑪麗恩,銀塔餐廳,我們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到。”
“我們?”
“是的,我們,我還有我的亞當,我的男人。”
“哇哦,那我要把化妝的時間省出來,我大概五十分鐘左右能到。”
“ok,我們等你。”
銀塔餐廳在巴黎聖母院附近,離香榭麗舍大街不是太遠,雖然正值交通高峰期,可二十幾分鐘,南易幾人也就到了餐廳的門口。
“先上去,還是等你朋友?”
“我們先上去吧,瑪麗恩比較隨意,我們不用在這裡等她。”蘇菲·馬索環住南易的手臂,很自然的拉著他往建築的一樓走去。
從車到建築大門短短三十幾米的距離,南易能感覺到好幾個人投過來注視的目光,他隻希望東方人在法國人眼裡真的是長得一模樣,他們根本記不清楚臉。
蘇菲·馬索出名,有利自然就有弊,南易在這裡亮相多了,有早沒晚的他和蘇菲·馬索的八卦肯定會出現在報紙上。
下午的時候,南易對蘇菲·馬索說的要拍一部以兩人為男女主角的電影,並不單單是玩笑話,如果八卦傳開,為了掩蓋真相,電影還真有可能會立項。
進入一樓,就來到餐廳的休息室,餐廳在七樓,要上樓都得先到休息室,等確定了預定信息,才會有侍者領著上樓。
一個侍應生迎著南易兩人走了過來,並沒有詢問預定信息,而是說上一句客套話後,就直接帶著兩人往電梯井走去。
顯然,蘇菲·馬索可以刷臉。
上樓之後,侍應生直接帶著兩人去了一個靠窗很方便欣賞周邊風景的位子,蘇菲·馬索說的瑪麗恩還沒來,兩人隻要了兩杯清水,聊著天等著。
“亞當,印度好玩嗎?”
“聽我說有什麼意思,等你到了那裡,自己用眼睛去發現。”
“我想聽你說。”
“我隻能說,隻要你願意,在那裡可以讓你如同中世紀的公主一樣生活,什麼都不需要你動手,需要什麼,你隻需要張張嘴。”
“所有事情?”
“是的,所有。還是彆聽我說了,留著你自己去感受。”南易說著,眼睛看向一個往他們這桌走過來的女人,“平底鞋,那位是你說的瑪麗恩?”
蘇菲·馬索轉過頭看了一眼,馬上露出笑容揮了揮手,對麵的女人也報以笑容。
“笨豬,兩天沒見,蘇菲你大變樣了,這是愛情的滋潤嗎?”瑪麗恩走到桌前,和蘇菲·馬索兩人來了一個貼臉禮。
“哈,瑪麗恩,我給你介紹,這是亞當·斯密,我養的男人;亞當,這是我的好朋友,瑪麗恩,瑪麗恩·瓦倫堡。”
“你好,瓦倫堡小姐。”南易衝瑪麗恩伸出手,同時腦子裡還在尋思,“法國有瓦倫堡這個姓嗎?”
“你好,亞當先生,請問你提供短期租賃嗎?”瑪麗恩笑道。
“啊,這你要問蘇菲,她已經把我給買斷了。”
“蘇菲?”
瑪麗恩轉頭看著蘇菲·馬索。
“可以,隻要不超過一個星期,我可以把亞當轉租給你。”蘇菲·馬索同樣笑著回應一聲,又看著南易說道:“亞當,你應該非常樂意對嗎?”
“是的,瓦倫堡小姐,要不就從今天開始?”
“為什麼不?”
瑪麗恩笑著坐在蘇菲·馬索的隔壁位子,隨著她坐下,玩笑話也戛然而止。
侍應生被召喚過來,三人商議著點了幾個配菜,主菜就是血鴨,蘇菲·馬索很早就預定了。
法國這裡的高檔餐廳,好不好吃先放一邊,逼格往往都被捧的很高,比如銀塔餐廳,餐廳販售的每隻血鴨都有獨一無二的編號,每位品嘗血鴨的客人都會拿到印有編號的證書。
據說愛德華七世拿到的編號是328,老小羅斯福是33642和112151,維多利亞女皇則是185397。
名人、編號、證書、提前兩個月預定、餐廳已經有400多年的曆史,這些因素一加起來,逼格直接爆棚,這讓吃不慣“鎖血”烹飪手法,且對鴨肉向來不怎麼喜愛的南易也沒好意思說不好吃。
和鴨子有關的,南易就獨愛吃一個鹹鴨蛋,還得是蛋黃流油的那種。
一頓晚餐,主要兩個女人在那裡聊著,時而南易會被兼顧一下,南易也很淡然的接受自己被無視的狀態。
不管他和蘇菲·馬索聊的火熱,還是和瑪麗恩聊的火熱,都會有失禮或醋海生波的可能,還不如現在這樣,挺好。
餐後,南易兩人先目送著瑪麗恩駕駛一輛雪佛蘭corvette sledge hammer離開。
看著銀色閃電,蘇菲·馬索的眼裡冒出一絲喜愛和羨慕。
“彆看了,我不會允許你買。”
“為什麼,50萬美元,並不是太貴。”
“不是因為錢,是因為速度,400公裡/小時,你想開著它上哪裡?天堂還是地獄?”
“可是它很漂亮。”
“如果你隻是想買一輛放在車庫裡看,那我允許你買,如果你想開,那就歇了這個心思。”
“不能開,我買來乾什麼。”蘇菲·馬索吊住南易的脖子,撒嬌道:“你就讓我開好不好?”
“不好,你想追求速度就去開飛機,達索幻影2000的速度夠不夠?”
“哼。”
蘇菲·馬索哼了一聲,鬆開吊著南易的手,走到南易的suv前,用腳踢了一下輪胎,然後,悲劇了,蘇菲·馬索握著自己的鞋,金雞獨立在原地蹦躂。
南易笑著走到蘇菲·馬索身前,“還好你踢的不重,不然汽車的被動防衛係統就會被激活,機槍噠噠噠把你掃成馬蜂窩。”
“你怎麼不說導彈歘歘歘,我好痛,扶我。”
“好主意,明天就給車子裝上微型導彈。”南易逗樂著,走到蘇菲·馬索身邊把她給扶進車裡。
到了車裡,蘇菲·馬索又不老實的施展各種手段,磋磨著想讓南易鬆口,直到回到公寓,南易還是沒入套。
不願意放棄的蘇菲·馬索打開cd,播了一首《reality》,拉著南易翩翩起舞,她很清楚南易喜歡沐浴在這首歌裡的自己,如同那件藍色的麻布襯衣,她很清楚南易根本無法抗拒。
蘇菲·馬索抱著南易輕輕的搖動著,不時的還拿自己的秀發去撩撥南易的鼻子,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呼吸加重,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鼻子貼在一起。
當雛鳥迎著暴風雨展翅的時候,蘇菲·馬索貼在南易耳邊魅惑的呢喃:“亞當,讓我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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