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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盧英德已經到印度,現在正在老家等待會長你的召見。”走下屋頂,韓振赫又說道。
盧英德就是上戸雅美選中的銀河女神掌門人,印度人,婆羅門種姓,1955年生人,學曆很高,工作履曆豐富,最關鍵的,南易看過她的資料後,確認她上輩子當過百事的掌門人。
“人是你親自去美國接過來的對嗎?”
“是的,會長。”
南易想了一下說道:“打個電話給她,讓她來一趟孟買,我要見見她。”
“我一會就給她打電話。”
南易走進自己的書房,先把桌上的日曆翻到當天,然後又往後翻了翻,在第三頁上麵寫下“發紅包”三個字。
“把狄瓦曼叫過來。”寫完字,南易就對校花說道。
大概過了五分鐘,狄瓦曼就來到南易的書房。
“先生。”
“狄瓦曼,請坐。”
南易等狄瓦曼在他對麵坐定就說道:“孔雀山莊大門之外,還有兩英畝土地是屬於我的對嗎?”
“是的,當初建柵欄的時候,法拉奎先生吩咐那兩英畝土地不劃入山莊範圍。”
“嗯,正好,我想在那裡規劃一個香料廠,不需要太大,占地一英畝就可以,最近農田裡也沒有什麼活要乾,等過完節日,你就讓山莊裡的工人去那裡平整一下土地,再讓蓋過房子的工人牽頭蓋廠房和晾曬場。”
“先生,不同的香料有不同的晾曬和加工工藝,不知道你打算做哪幾種香料?”
“我想做的是一個試驗性質的香料廠,品類越齊全越好,人員配置越少越好,不指望盈利,但也不能開支太大,在孟買有不少十四歲以下的兒童在工作是嗎?”
“是的,雖然前年已經頒布了法案禁止諸多行業雇傭未成年人,違法雇用童工者,將麵臨最高2年監禁和2萬盧比的罰款,可這條法案形同虛設,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執行。
這都是因為很多未成年人如果不能工作,男童隻能上街乞討,女童隻能去卡馬提普拉,他們的命運會更加悲慘。”
“喔,真是太可憐了,好吧,我們的香料廠人員配置可以多一點,多雇傭一點未成年人,我可不想看到可憐的孩子們流落街頭。”南易悲天憫人的說道。
“先生,你真是太仁慈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狄瓦曼,香料廠的籌建工作就交給你了,我收回剛才不看重盈利的話,為了孩子們,我要把香料廠經營好,讓他們一直能領到工資。”
“好的,先生,我現在就去安排,工人們已經歇了一段時間,不能讓他們再歇了,時間一久,人就會變懶。”
“狄瓦曼,工作強度不要太大,天氣還是很熱,給工人們準備一點冰塊,讓他們可以喝上冷飲。”
“好的,我先替工人們謝謝先生。”
“你去吧。”
南易揮了揮手讓狄瓦曼離開,從抽屜裡拿出還沒有刮的刮刮獎彩票,手裡捏著一個硬幣就在那裡刮起來。
刮了幾十張,南易就把彩票扔到一邊。
大部分沒中獎,有幾張有小獎,可南易一直波瀾不驚,心理上一點波動都沒有,這讓想模擬一下彩民心理的南易感覺很失敗。
南易一直不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不中他覺得很正常,中了他又覺得是魚餌,不會產生什麼期待感,也不會做出拿手把兌獎區蓋住,慢慢,慢慢一點點挪開那種提高自己腎上腺素的舉動。
“還差點火候,現在還沒到琢磨彩票的時候。”
南易嘀咕一聲,清理掉書桌上掉落的彩票碎屑,走到報紙架邊上,拿起一摞報紙,往孔雀湖走去。
李家坡,魚尾獅公司。
一個程序員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fuck,又宕機了,算法還有問題,cpu根本吃不消運算。”
“托什,客戶並沒有規定cpu的數量,或許再加兩塊cpu,服務器就能吃得消運算。”
“不,奧沙,我已經有了一點靈感,我們的算法還有很大的優化空間,陪我出去抽根煙,我想和你探討一下。”
“為什麼不。”
奧沙聳了聳肩和托什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樓的天台上,兩人相互點上煙,奧沙笨拙的吸了一口就說道:“托什,你覺得我們在開發的係統是應用在哪裡的?”
“奧沙,其實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托什不答反問。
“是的,我想到了,這個係統應該是應用在統計彩票購買的號碼,它要提取重複次數最多的號碼,也要提取隻出現一次的號碼,並且還要進行分類,不用說,肯定是為了按彩票購買區域進行分類,該死的資本家,彩票居然都要造假。”
“不用抱怨,做完這個項目,我們不但有豐厚的獎金,還有不短的假期,或者你該考慮一下去哪裡度假。”
“這個問題晚點再說,你說,這個係統遠距離數據傳輸的問題會怎麼解決?鋪設線路還是通過衛星傳輸?”
“應該是衛星,鋪設線路的傳輸功率不能保證,而且成本並不低,還是通過衛星更方便一點,奧沙,我的優化想法是這樣的,我們改一下遍曆模式……”
托什和奧沙兩人很快就討論起技術問題,並且沉浸其中。
南易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把看完的報紙疊好整理起來,報紙並不是看完就扔或拿去賣廢品,看過的報紙南易都會收集起來,然後送到報紙庫裡保存。
到了晚年,回味一下自己看過的幾十噸乃至幾百噸報紙,會是一種非常美妙的體驗。
時間一晃就到了傍晚,狄瓦曼帶著傭人準備好晚宴後,索努和塞伊拉就聯袂而來,先他們一步,樸雅卡和科赫哈先到。
晚宴就在孔雀湖邊舉行,天上繁星點點,周邊燃著兩堆篝火,帷帳上掛著兩條彩燈一閃一閃,傭人遠遠的站在幾十米外,其他人享受精美的晚餐,南易和索努洽談合作的細節。
“亞當,印度的官員是貪婪的,不管做什麼,必須給他們一份好處,不然工作根本無法開展。”
“我知道,索努,所以我才會給你準備12的股份,並且我還在爭取一些選票,我喜歡交朋友,也願意和朋友共同進步,我不是投機者,而是來印度真正的做投資。”
南易和索努兩人很默契的把“先生”的尾綴給去掉,並且沒有談論索努的紐約之行,沒必要談論,現在兩人都很積極的推動合作的進程,就清楚索努對南易的實力已經非常認可。
“這一點我明白,你打算從哪裡開始?”
“股市,聯合水泥公司的股票,我的人已經在關注這支股票,一個叫哈莎德·梅塔的人正在操縱它,可能會把它推到天價。”
“天價?他打算把股價推高到多少?”
“也許是八九千盧比,也許上萬,誰知道呢,這位梅塔先生的野心很大。索努,勞動集團需要律師,我已經看好一個人,阿克謝·帕泰拉,我不太方便出麵,可能需要你邀請他。”
索努點點頭,“阿克謝的確是很好的選擇,我和他的關係還不錯,我會打個電話去德裡,和他好好聊聊,相信他會答應我的邀請。”
“那就再好不過。”南易舉著杯子,說道:“索努,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杯酒下肚之後,索努又提起哈莎德·梅塔,“亞當,跟我說說哈莎德這個人。”
“太詳細的資料還沒有反饋回來,但是我可以通過他的所作所為做一點分析,這是一個膽大包天,也很快鑽空子的人,嚴格說起來,他在做的是內幕交易,這在其他國家的股市是明令禁止且違法的行為,但是在瘋牛病這是被允許的。”
“瘋牛病?啊,bse。我雖然不太懂股市,但是也知道通過內幕交易想要賺錢非常簡單,所以你的做法是跟在他後麵操作?”
“不,應該說是推著他往我們需要的方向走,梅塔先生會是我們的貴人,通過他,我們可以賺到海量的資金,也可以達到幾個目的,最後,他也會為瘋牛病獻祭,讓瘋牛病變得更規範,勞動集團可以生活在一個健康的股市裡。”
“啊哈,敬尊敬的梅塔先生。”索努笑了笑舉起酒杯。
“為梅塔先生乾杯!”
“索努,班德哈瓦國家公園到了風景最佳的季節,也到了一年中最適合的狩獵時間,這個時候就應該和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展開一場狩獵之旅。”
“啊,聯合水泥的主席尼拉吉·阿庫裡先生就很喜歡狩獵,孟買市長帕布對打獵也非常有興趣,我會約上他們,我們四個人展開一場野營和狩獵之旅。”
“哈,那再好不過,我對狩獵一直很有興趣,可槍法卻一直沒有太大的進步,打固定目標還行,打活動目標我就不靈了,或許我還可以向你們學習一下射擊的技巧。”
“可以互相探討,我的射擊水平也非常普通。”
在友好的氛圍中結束了晚宴,第二天,南易又和索努討論了合作的細節,以及勞動集團的資產構成,除了達拉維貿易這種微不足道的資產,還有未建立的企業之外,從濕婆神集團分拆出來的銀河女神20的股份也被注入勞動集團。
索努即將做出的貢獻和付出都會很大,搞得南易不好意思不先給點實惠,當然銀河女神的股份隻有完整的分紅權,卻沒有股份額度相匹配的話語權,這20的股份更像是ab股裡麵的b股。
雙方簽訂的合作協議很嚴謹,也非常的細節,勞動集團的股份不是一次性轉讓給索努,當然,索努的資金也不是一次性到位,南易和索努還需要一個磨合和互相建立信任的過程,這個過程會很漫長。
南易為表示誠意,倒是直接轉讓給樸雅卡5的股份,並做實了她勞動集團董事長兼總裁的身份。
至於是不是吉祥物,一切都得看樸雅卡自己。
簽約之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24日的晚上,南易邀請了科赫哈,就兩人單獨在外麵的餐廳共進晚餐,吃的是傳統的印度菜。
南易一直嫌印度街頭的小吃埋汰,最深層的原因倒不是嫌製作的過程太臟,食物的製作過程不能深究,要是深入的去調查,就會發現最終呈現出來光鮮亮麗的食物,其實它的製作過程充滿讓人詬病的地方。
比如說中餐,其實有幾樣蔬菜下鍋之前通常是不洗的,倒不是為了偷懶,而是沒有水份更好烹飪,最終的成品味道也會更好。
南易其實最受不了的是攤販的那雙手,黑裡透著白,烏黑中夾著黝黑,指關節的顏色都會特彆濃,看著就像是汙泥沒搓乾淨一樣,這會給人一種心理暗示——這個吃食很臟。
就如同有很多人不會去老人的攤位購買小吃一樣,心理上,對於非親屬的老人總會讓人自覺或不自覺的去和各種疾病掛鉤,進而對他們提供的吃食產生心理抗拒。
在孟買,南易在外麵進食就不能接地氣,他隻能選擇高檔餐廳,隻能選擇廚師的手是一個色的,而不是五彩斑斕的黑。
南易從不鏽鋼盆裡撕下一點roti,在漿糊一樣的土豆醬裡蘸了蘸,塞到嘴裡嚼了嚼,“香料的味道太刺激了,我還是喜歡清淡一點。”
南易說著,又撕下一點roti,不蘸醬料直接就往嘴裡塞。
“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是不是給了你一點刺激,有沒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boss,說實話,我有受到刺激,也非常失落。”科赫哈沮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