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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爾多瓦女人撿起地上的包,打開包扣往包裡看了一眼就把包背回到肩上,嘴裡哼著歌曲往謝爾蓋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什麼歌?”
“摩爾多瓦的《列寧帶給我們光明》。”
“喔噢,不錯的歌曲,你聽過我們丹麥的《sha 》嗎?”
謝爾蓋和尿素兩人小聲的談著話,遠遠的綴在摩爾多瓦女人的後麵,一直跟著她來到一棟公寓樓的樓前,謝爾蓋在樓下觀察亮燈,尿素跟著女人上了樓,感謝這個年代閉路電視還不是很普及,尿素可以輕鬆的跟在女人身後,看著她上到二樓,看著她開門進屋。
貼在門上聽了一會,聽不到其他人的動靜,尿素手伸進口袋按了兩下,沒一會,謝爾蓋來到他的身前,尿素指了指鎖孔,又指了指謝爾蓋,然後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指了指左右樓道。
謝爾蓋會意點頭,戴上頭套。
尿素戴好頭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夾子,又從皮夾子裡麵拿出兩根鋼針,耳朵貼在門上再次聽了聽,人蹲下,兩根鋼針塞到鎖眼裡一陣搗鼓,不到十五秒,門鎖就發出卡嗒一聲。
收掉鋼針,尿素往牆上一靠,從腋下掏出手槍,按上消音器,又拉了一下套筒,檢查一下子彈是否上膛,和謝爾蓋眼神交流了一下,兩人分站於門的兩邊,倚靠著牆,呈左右火力交叉。
尿素從牆角伸出一隻手,握住門把手慢慢扭動,另一隻手握著槍不時的調整角度,等門打開一條小縫隙,另一邊的謝爾蓋往門內快速掃了一眼,表示安全之後,尿素一次性把門推到位,就地一個翻滾,人就滾進屋內。
沒聽到槍聲和其他響動,謝爾蓋跟著也突進屋內。
兩人把整個屋徹底的搜尋了一遍,沒發現其他人,兩人又來到衛生間的門口,衛生間裡,水聲淅淅瀝瀝,透過磨砂玻璃,燈光帶著一個女人的輪廓映照出來。
尿素指了指衛生間的門,又指了指自己,接著指了指謝爾蓋,手上做了一個搜索的動作。
謝爾蓋點頭,躡手躡腳的走進臥室,先從桌麵、抽屜開始查找,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他又開始翻找衣櫥、枕頭之下、被單之下,看過之後,沒什麼發現,他又拿起枕頭,細細的一寸一寸摸過去。
一個枕頭沒有發現,他又換了一個枕頭,第二個枕頭一拿在手裡,他就發現重量不對,心裡確認枕頭裡麵肯定有東西,又是一寸一寸的捏過去,捏到枕頭的中間部位,一種滑膩的感覺就傳導到他手心。
伸手從枕頭的左側伸進去,一個泛白的塑料袋從枕頭裡麵掏了出來。
“14磅(俄磅)左右。”掂了掂分量,謝爾蓋把毒品放在一邊,掀開被子,在床麵摸索了一遍,又往床下搜索。
天花板、牆壁、地板,每一寸地方,謝爾蓋都沒放過,一個臥室還沒搜索完,他就聽到外麵傳來悶哼聲,探出頭去確認了一下女人已經被尿素控製,謝爾蓋就回歸原位繼續搜索。
整個房間,謝爾蓋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搜索完成,收獲喜人,一共搜出五包毒品、各國護照七八張、美金八萬多、克朗七十幾萬,從抽水馬桶和地板的連接部位還搜出一把ppk手槍,子彈51發。
記下護照上的信息,謝爾蓋把錢和護照放回原位,找了個塑料袋把槍和子彈一兜,先一步離開了女人的房間。
謝爾蓋離開之後,尿素用大拇指按住女人頸部的大動靜脈,持續了十幾秒,等女人暈厥,尿素把女人背在背上,十分坦然的離開公寓。
哥本哈根北部郊區,鹿苑,一棟深入森林,被人荒廢的度假屋裡。
尿素和謝爾蓋全副偽裝,身上沒有一寸皮膚露出,尿素掐了掐女人的人中,等女人醒後,喂了她一點水。
“女士,首先我要申明,我們與你無冤無仇,把你抓來不是要對你不利,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配合,我們的溝通可以很快就結束。”
尿素抓起裝槍的塑料袋在女人眼前晃了晃,“除了這把槍,從你房間搜出來的毒品和現金,我們已經放回原位。”
說著,尿素指了指謝爾蓋,“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名字就不說了,說了你大概也不會相信,我隻告訴你,他之前為kgb工作,專攻審訊。”
摩爾多瓦女人聽到“kgb”三個字母,童孔急速收縮,臉上現出恐懼的神情。
女人的表現,被尿素儘收眼底,“介紹完畢,我們現在開始進入正題,我問,你答,請注意,回答問題的時候要慎重,不要給我假答桉,不然就要換我這位朋友來問你。聽明白了?聽明白點點頭。”
尿素的話音落下,女人忙不迭的點點頭。
“名字?”
“加比。”
“哪裡人?”
“摩爾多瓦。”
“你家的地址?”
加比略一猶豫,說道:“斯特凡大公區11街1201。”
“家裡有幾個人?”
加比猶豫的時間更長,可還是回答了問題:“五個,父母、哥哥、妹妹。”
“名字?職業?”
尿素問了一遍加比的個人信息,問話的整個過程都被謝爾蓋錄音和記錄下來。
等尿素友好的問話結束,就輪到謝爾蓋登場。
謝爾蓋把一個用細繩綁住的牛皮卷放在加比的麵前,一邊解上麵的細繩,一邊說道:“1945年8月11日,特種情報部隊(44388軍事部的前身,也就是格魯烏特種部隊)在奉天俘虜了幾個日軍特高課的人員,帶回國後,經過審訊,從他們身上獲得不少情報,也有了一些額外的收獲。
比如……”
謝爾蓋把牛皮卷攤開,露出裡麵閃耀著光芒的銀針,“銀針審訊法,一種從中醫銀針針灸演變過來的審訊方法,我對這種方法很感興趣,所以,特訓的時候,我學的非常用心,也取得最好的成績。
四年前,我認識了一個針灸方麵特彆厲害的中醫,從他那裡,我學到了不少針灸方麵的知識,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我的銀針審訊法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謝爾蓋語氣溫和的對著加比喋喋不休,他並不是話癆,他現在所做的是一種心理攻勢,人類對未知的東西總會充滿恐懼,加比此時聽著謝爾蓋的話,會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等下會非常痛苦,當真正的痛苦落在她身上,痛苦的感覺會加倍,也會導致她的心理防線更快的崩潰。
謝爾蓋從牛皮卷裡抽出三根銀針,細心的進行消毒,嘴裡還述說著消毒的技巧,以及不注意消毒可能會出現的一些症狀。
消毒完畢,謝爾蓋打量了一下加比的雙手,“你平時習慣用哪隻手?銀針審訊法有一定的概率會導致你的手殘疾,為了儘量減少對你以後生活的困擾,我們還是選擇你不常用的那隻手。”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要問什麼就問,不用給我上刑。”加比內心無限恐懼的說道。
“噓噓噓,加比女士,這隻是流程之一,放輕鬆,很快就會過去。”謝爾蓋嘴裡寬慰著加比,手裡已經拈起一根銀針,“女士,左還是右,請儘快選擇或者把選擇的機會讓給我。”
加比一聽,知道自己即將的災難是避不開了,艱難的抉擇之後,她吐出衣蛾單詞:“左手。”
“好的,我們開始。”
謝爾蓋拈起銀針,往加比的左手食指指甲蓋下戳去,邊戳邊拈,銀針一點點沒入肉裡。
加比本已經做好接受劇痛加身的準備,隻是她沒想到,除了銀針剛紮進皮膚的那一刻能感覺到一絲叮咬般的疼痛,之後,就是一陣一陣酥麻感,並沒有再感覺到疼痛,她忽然有了一種對方在嚇唬自己的想法。
仿佛知道加比的心裡所想,正專注於下針的加爾蓋說道:“不用懷疑,你現在沒感覺到痛,是因為這是第一針。女士,先向你表示一下歉意,我的認穴功夫不到家,第二針的時候,我要掀開你的裙子,放心,我絕對不會侵犯你。”
施完第一針,謝爾蓋掀開加比的裙子,拿著第二根針戳向加比的泉門。
這一針下去可不得了,加比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三角部位猶如幾百隻行軍蟻在撕咬一般,嘴裡忍不住嘶吼,整個身體也痛苦的扭動起來。
在她疼痛難忍的時候,她還聽到謝爾蓋惡魔一般的低吟:“噓噓噓,沒事,隻是有點痛,不會有後遺症,現在,我問你答,姓名……”
謝爾蓋把尿素剛才問過的所有問題又重複了一遍,隻是提問的順序被打亂掉。
……
站在山坡的樹林裡,南易趴在地上瞄準湖邊一根棍子上吊著的礦泉水瓶已經有十幾分鐘,風向多變,礦泉水瓶的飄動一點規律都沒有,他距離目標11047米,子彈飛行時間超過一秒,他根本做不到有效瞄準,更彆說計算提前量,想要擊中隻能依靠運氣。
又等了十幾分鐘,南易一直沒有等來開槍的機會,吐出一口濁氣,他的眼睛還是盯著瞄準鏡,一動不動的繼續等待。
三十分鐘,一個小時,三個小時,五個小時,南易尿了一次褲襠,量很足,可他一動也沒動,依然盯著目標。
快到六個小時,陽光照射的角度慢慢往不利於射擊的方向變化,瞄準鏡上雖然蒙著紗布,但陽光的折射還會射到南易的眼睛,讓他的眼睛變得極度不舒服。
忽然,礦泉水瓶飄動的頻率減小,飄動的方向也變得有跡可循,南易一邊觀察,一邊在心裡默默的計算著設計參數,槍口也一點點調整著射擊角度,在礦泉水瓶再一次回歸他自己標注好的零度時,南易扣動了扳機,子彈以126度的角度快速飛過湖麵,和往右搖擺的礦泉水瓶撞在一起。
與其說是子彈射擊礦泉水瓶,不如說是礦泉水瓶接子彈。
“good shot!”
“thanks,請叫我數學家。”
南易回複一句,撿起地上的彈殼塞到戰術背心的前胸口袋裡,提著槍從地上站起,抓住褲子的大腿部位抖了抖,又拉扯了一下四角褲。
三角區域變得舒服一點,南易又俯下身,抓起地上的濕泥聞了聞,氣味有點衝,摘下腰間的水壺衝了衝濕潤的地麵,把自己趴過的地方細心的恢複原樣。
往高處走了一段距離,子彈殼扔在偽裝狙擊陣地,往另一個方向兜了個大圈,掩蓋了一段痕跡,南易又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往湖邊匍匐前進。
爬到一半,虎崽拿著電話來到他麵前,“小姐的電話。”
南易趴在地上接過電話,“喂,若玢。”
“爸爸,我在哥本哈根國際機場,剛剛降落。”
“喔,注意安全,我在訓練,先掛了。”
南易掛掉電話,把電話機遞回給虎崽,繼續在地上緩慢挪動,湖邊有一個“崗哨”,不時的往不同的方向看,南易需要避開他的視線,所以,他不但爬的很慢,還經常要趴下躲避。
不到400米的距離,南易整整爬了五個小時,早上四點就開始尋找狙擊陣地,晚上七點半,南易的手才觸碰到彆墅門口的長石條台階。
觸碰到台階後,南易調轉方向,往一個吊在半空的鐵盆爬過去,鐵盆裡有一塊麵包,他不能用手,隻能用嘴叼著吃,萬一掉到地上就失去繼續進食的權利。
這裡精簡掉一點流程,若是正式訓練,麵包是被爛泥水浸泡過的,三分之一麵包,三分之一泥水,三分之一的沙子,麵包要是掉地上,還要遭到一頓毒打。
彷如狗一樣吃掉麵包,南易又被驅趕著進行環山跑。
跑,一直跑,沒有距離,沒有終點,隻有最低時速的規定,堅持到午夜零點,南易的意識已經紊亂,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隻是機械的邁著腳步,一步一步向前,堅持,繼續堅持。
淩晨三點,南易終於堅持不住,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接力跟隨南易的保鏢立即上前,把南易架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段,讓南易的身體適應了一會,然後把人放上擔架抬回了彆墅。
肌肉放鬆的時候,南易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用大毅力憋著,憋得渾身不斷的冒出冷汗。
第二天,南易十分難得的睡到下午一點。
……
謝爾蓋演示了一遍銀針審訊法之後,又讓加比近距離感受了一遍蛇吃鼠的過程,三道流程、三份口供,口供和口供之間略有區彆,但大體上保持一致。
謝爾蓋看向尿素:“怎麼看?”
“應該可信。”
“惡棍之徒權力鬥爭,還牽涉到莫斯科那邊的勢力,事情越來越複雜。”
“小姐已經到了,先向小姐彙報。”
“加比怎麼辦?”
“為了她好再關她幾天,現在把她放了,很可能會被滅口。”
“我同意。”
處理好加比,謝爾蓋、尿素兩人在長堤公園的小美人魚凋塑前和南若玢碰上頭。
“幾年前,我來過這裡。”南若玢指了指凋塑,“正好和它差不多同歲的時候,在這裡,我拍了不少照片,今天再過來,我還是想拍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