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殺戮,以自衛的名義(2 / 2)

“最後一枚炮彈。”海狸拿出最後一顆炮彈說道。

一串子彈追著林肯,逼得他暫時躲避,可是很快他就冒險再次探出頭去,觀察了一會叫道:“放。”

嗵!

迫擊炮彈飛出,在一輛皮卡車兩米外炸裂,爆炸掀起的氣浪讓皮卡車晃了晃,飛出去的彈片帶著車鬥上的機槍手飛了出去。

隻是很可惜,掛掉的不是波羅霍夫希科夫。

波羅霍夫希科夫見對方的火力凶猛,皮卡車又報廢了兩輛,知道自己一輛再往上突擊也沒有多大的作用,抓著機槍往沙丘上掃出一條線,又往土牆掃了一梭子,人立馬趴在車鬥裡,拍了拍車的後壁,讓駕車的趕緊倒車。

“沙錐鳥,沙錐鳥。”林肯見波羅霍夫希科夫要跑,趕緊喊道。

沙錐鳥聽到滬海,甩了甩頭上的沙子,端著槍又爬回沙丘頂上,快速的往皮卡瞄準,瞄了兩三秒鐘,一直沒有抓到合適的射擊機會。

看著車子越跑越遠,林肯趕緊呼叫蘭博,“蘭博,蘭博,掃車。”

“見鬼,我要去見上帝了。”

三個武裝分子正朝著蘭博的位置掃射,蘭博緊緊地趴在地上,恨不得挖個坑鑽下去,彆說掃車,他能自己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電鰻,電鰻。”

“沒機會。”

電鰻的情況比蘭博稍好,起碼他的躲避空間更大,這會他正在躲貓貓,趴在地上爬過來爬過去。

“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隨著粗重的話音,七皇小隊的機槍手端著249機槍衝上沙丘,一拉槍栓,朝著攻擊蘭博的幾個武裝分子就是一陣掃射。

蘭博被解放出來,趕忙端著prk站起來,朝著皮卡的方向,按住扳機潑灑著子彈。

凱撒把電鰻也解救了之後,也端著槍追著皮卡掃射。

可惜,距離太遠了,隻有幾顆幸運的子彈能夠飛到皮卡車上,其他的子彈全打在空氣上。

“fuck,突擊。”

“兄弟們,don039t o

y,雷震子g。”

一陣歡呼響起,一架小鳥直升機從隊員們的頭頂飛過,直升機上一邊一挺134機槍以每秒60幾發的速度向地麵肆虐著子彈,先對著武裝人員一頓招呼,然後子彈延伸追著皮卡跑。

直升機剛掠過的時候,兩個小隊的隊員已經擺出追擊隊形向沙丘下跑去,這會,兩個小隊已經衝到沙丘下,三三兩兩組成突擊隊形往一切有生力量突進,路過地上的疑似屍體的時候,還不忘記往他們的胸口和頭部各補一槍。

屋大維手裡拿著一把加裝瞄準鏡的16a3精確的瞄準著一個個目標,每次扣動扳機就能帶走一個;蘭博可能是剛才被壓製的鬱悶了,又或者覺得自己既然叫了蘭博這個代號就得牛逼點,這會端著他的prk短點射點得不亦樂乎。

君士坦丁槍口上舉,快速的計算好角度,扣動扳機,一發槍榴彈飛了出去,報銷兩個半武裝分子後,他一甩槍口把槍榴彈彈殼甩掉,端起槍,往前麵傾瀉子彈。

兩個小隊慢慢的往前推進,一個有生目標都不放過,等推進到已經被打成薩其馬的皮卡車前,就發現波羅霍夫希科夫已經躺在地上,嘴角往外溢血,但是人還沒死透,眼睛還能翻白,嘴巴還能一張一合。

“你們是誰?”仰天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眾人,波羅霍夫希科夫吃力的問道。

蘭博端著prk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把波羅霍夫希科夫打成馬蜂窩,然後一口濃痰吐到波羅霍夫希科夫身上,“fuck,好萊塢大片男主角啊,還說廢話。”

“見鬼,蘭博,該死的,把臉打爛了我怎麼核對。”

林肯咒罵一聲,從身上掏出照片,對著波羅霍夫希科夫稀爛的臉核對起來,還好,幾個明顯的特征能對上,可以確認死者就是。

“任務完成,打掃戰場準備撤。”

……

“娘希匹!”接到報告的時候,南易忍不住吐槽:“一個獵殺任務變成攻堅戰,成本要增加多少,還好沒有死人。”

南易原來以為就是巴雷特開一槍,再不成就是迫擊炮補一炮的事,為了避免碰到天選之子挨一發狙擊步槍子彈都死不了,還特意帶上反器材狙,沒想到搞這麼大。

點開一個文檔,南易選取“波羅霍夫希科夫”的名字畫上一條刪除線,然後又看了看剩下的兩個名字——拉諾沃伊、安德烈。

這三個人都是和查多夫同一期入伍的戰友,相互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為了不給自己造成過多的困擾,南易讓上戸雅美搞到第九連的名單,準備把查多夫的三個好兄弟下去陪他打麻將。

波羅霍夫希科夫、拉諾沃伊兩人都是通過同一個渠道去的非洲,也正因為此,才能很快就查到他們的行蹤,但最後一個安德烈,目前還沒有掌握他的行蹤,這孫子一退役就銷聲匿跡,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至於第九連的其他人,除了兩個摸不到行蹤,剩下的都留在蘇修境內安然工作,養家糊口,南易不準備去打攪他們,除非,哪個人跳出來。

關上電腦,南易來到客廳,衝著正無聊不斷按動遙控器的海倫娜說道:“換身衣服,去漢堡逛街。”

海倫娜驚喜的叫道:“真的?”

“快點吧。”

“萬歲,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海倫娜從沙發上跳下來,嘴裡哼著調調,赤腳跑去了臥室。

來到漢堡市區,南易兩人先去逛了一下老城區的克雷蒙街區,這個街區是漢堡城市曆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一條因克雷蒙島而得名的街道。

在那裡,曾經的倉庫和住宅,一邊臨水,一邊臨街,貿易貨物可直接從水路到陸路,繼續運輸。

克雷蒙在1842年的漢堡大火中毫發無損,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卻成為空襲的受害者,因此,那裡隻剩零星的建築。

逛完克雷蒙街區,南易兩人又去了堤壩大街,這條街是一條古老的商業街,眾多傳統餐廳和酒吧的集中地,老字號餐廳是堤壩大街的特色。

在一家曆史悠久的餐廳填飽肚子,兩人又去了新牆大街。

看過攻略的南易知道新牆大街是購物天堂,他帶海倫娜過來,就是打算讓其儘情的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說是青春補償可以,當成臨彆禮物也不為過。

一個立誌想當模特的女人,不可能在南易身邊停留太久。

進了幾家服裝店,買了幾身衣服,兩人又進了一家niessg珠寶的門店,南易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讓海倫娜自己去看首飾。

海倫娜從緊鄰大門的櫃台開始看起,腳步邁得很小,目光從每一件首飾上麵掃過,漸漸地,她經過一個又一個櫃台,最終在一個嵌入牆體的櫥窗前定住腳,往櫥窗裡端詳了好一會,才轉頭看著南易說道:“它們。”

聽到聲音,南易站起身走了過去,走到櫥窗前,摘掉自己的墨鏡,順著海倫娜所指,看向櫥窗裡的一對耳環。

“哇!”

南易驚歎於耳環的價格,72000馬克的標價讓他略有點肝顫。

“這是我最喜歡的。”

海倫娜說話的語氣猶如一個小女孩向爸爸撒嬌要買一件自己心愛的禮物。

用八分之一秒幻想了一百多種弄死海倫娜的方法,南易又用八分之七秒叫過導購員,讓其把耳環拿出來給海倫娜試戴一下。

當導購員拿出耳環來到櫃台前,放在櫃台上,海倫娜立即拿起來遞到南易的手裡,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南易接過,幫海倫娜戴好耳環,看了一眼鏡子,馬上讚美道:“shit,你真是個公主。”

海倫娜看著鏡子,發出滿足爽朗的笑聲,雙手往後一伸,抓住南易的頭往前一拉,然後自己轉了下頭,嘴親在南易的臉頰上,“我們買得起嗎?”

“當然。”

“我不準備取下來了。”

“隻要你高興。”

南易掏出支票夾,抽出裡麵所有的旅行支票,清點一番,不夠,抽出兩張1000美元麵額的,又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不足的部分刷卡。

耳環讓海倫娜變得黏糊,走出珠寶店時,她的雙手全程掛在南易手臂上。

走回街麵,南易煞風景的說道:“海倫娜,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回到哥本哈根。”

“是嗎?”

海倫娜的反問沒有蘊含一絲驚喜,或許南易把對話放在威爾姆島,她的驚喜會綻放出來那麼一兩分。

南易沒有回應,隻是往前走著。

行走了一段,海倫娜又說道:“我們去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

“什麼地方?”

“你不知道嗎?”海倫娜一臉神聖莊嚴的說道:“那裡是甲殼蟲迷心中的聖殿,1960年的夏天,四個來自利物浦的年輕人在那裡開始了樂隊的處女秀;

兩年時間,樂隊逐漸聲名鵲起,擁有了一批固定的歌迷,並把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俱樂部地下室的皇帝大廳作為固定演出場所,後來轉戰星光俱樂部,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是他們甲殼蟲的成名之地。”

海倫娜說著,臉上變得曖昧:“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所在的萊泊幫大街,是你們男人非常喜歡去的地方。”

“喔,你知道這麼清楚?去過?”

“沒有,雜誌上看到的。”

“那我們過去看看。”

走出新牆大街,遇到一個男人推銷“攻略”,手工畫的那種,一共三張,一張囊括了漢堡絕大部分的街道介紹,另外兩張都是關於繩索大道的介紹。

繩索大道就是萊泊幫大街,被稱為漢堡最墮落的大道,其名稱“繩索”便源自於港口拴船用的纜繩,暗示在這裡拋錨休息的意思。

歐洲四大紅燈區分彆位於阿姆斯特丹、漢堡、鹿特丹和安特衛普,這四座城市都是歐洲著名的港口,可見港口和紅燈區的密切關係。

可以想象那些航海時代,在海上漂泊了半年甚至一年的水手們,他們踏上陸地第一件事兒就是喝酒尋歡。

海上生活危險枯燥但報酬優厚,而且這些大海上討生活的人風裡來浪裡去,隨時有喪命的危險,更喜歡一擲千金、及時行樂,所以這些港口城市的紅燈區都有著六七百年以上的悠久曆史。

繩索大街的名字大抵類似於菜市口、鑼鼓巷之類,這裡靠近碼頭,早年間聚集了很多做纜繩生意的店鋪,今天這裡遍布酒吧、夜總會、飯館、賭場、戲院、小旅館和各種色情場所。

其實,紅燈區對漢堡人而言,和通常的理解完全不同,這裡更多的是一個適合大眾的夜生活中心,很多當地人和親朋好友一起結伴前往,或者是熱鬨的同學趴體、又或者是瘋狂的單身告彆會,歡樂的閨密小聚,去紅燈區喝上一杯、看場表演、賭上一把、吃點夜宵,成為漢堡生活獨有的樂趣。

這裡很多快餐店和超市24小時營業,加上周末漢堡地鐵不間斷運營,更使夜歸人無憂。

攻略正反麵都有字,正麵德文,背麵英文,南易在看的時候,海倫娜也沒閒著,看的一點都不比南易少。

坐地鐵在st pauli下車,站在地鐵站口,往南幾百米是漢堡港碼頭,往北就是繩索大道的入口。

剛剛下午,還沒到熱鬨的時候,繩索大道顯得有點死氣,按著攻略的指引向前,南易兩人來到了大自由巷,看到左邊的dollhoe,按攻略上所述,這裡是整個大道質量最高的脫衣舞俱樂部。

海倫娜看著招牌,晃著南易的手臂,“我們進去玩。”

“好啊。”

dollhoe已然營業,看門人已經站在崗位上,烏泱泱的幾十個人,十幾個人要買票進門,看門人額頭的冷汗沁出,3馬克一張門票,虎崽負責買單。

進入店內,海倫娜看到中間舞台上的表演,嗨了,揮舞著手,嘴裡瞎叫著走到舞台邊,臉貼在舞台地板上,眼睛瞪得賊大,鎖定舞者的關鍵部位。

“嘖!蕾絲邊啊,看的這麼專注。”

南易嘀咕一句,招了招手,把一個侍應生叫到身邊。

“換美元。”

dollhoe可以打賞舞者,但不能直接用現金打賞,而是要向店裡兌換1美元麵額的紙鈔,2馬克兌1美元,南易兌了200馬克,拿著來到海倫娜身邊,把手裡的紙鈔遞給她。

“小費?”

“是的。”

海倫娜笑了笑,接過紙鈔,拿在手裡對著舞者扇了扇,舞者見到,給海倫娜拋了個媚眼,踩著音樂的節奏,手腳並用,扭動著身子朝著海倫娜爬過來。

待舞者到近前,海倫娜從錢遝裡抽出一張,上下揮舞了幾下,慢悠悠的送到舞者的嘴前,舞者會意,伸出舌頭從海倫娜的手腕處舔上食指,接著一卷,紙鈔就被舌頭卷走。

海倫娜一樂,揀起一張紙鈔銜在嘴裡,隨著音樂搖晃著頭,又給了舞者一個挑釁的眼神。

舞者不甘示弱,不忘記表演,也不放過海倫娜嘴裡的紙鈔,如母獅狀趴伏在地上,嘶吼一聲,舌頭伸出舔了舔下嘴唇,瞧準機會就是一個前撲,嘴巴一張,一扯,紙鈔又到了她嘴裡。

未到黃金時間,早來的幾個客人沒想到能看到附送的精彩表演,他們很興奮,口哨聲稀稀落落的響起。

南易看了一會,叫了一杯紮啤,坐到角落裡,繼續欣賞海倫娜的放浪。

紙鈔花完,海倫娜拉著南易去了第二家si039s,和dollhoe有著同樣的經營類目,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經過dollhoe的催化,在si039s,她玩得就更嗨了,不由令南易產生性彆的錯覺。

回到威爾姆島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海倫娜的瘋狂還沒消散,披頭散發、汗漬淋漓,青春搖晃著,嘎吱作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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