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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驚蟄第八百九十四章、71分局,正義永不遲到“15億盧布就能算有錢人嗎?”阿克辛亞有點莫名的傷感說道。
她的傷感來自目前盧布已經開始崩壞的彙率和貶值,外麵的市場上,盧布兌美元差不多已經到了570比1,這個彙率堅持不了幾天,突破600隻是眼麼前的事。
稍微有點辦法的人,錢包裡麵都會揣上幾張美元,付賬的時候付美元,可以收獲一張甜美的笑臉。
“當然可以算是有錢人,全世界沒有幾個人有這麼多錢,甚至一輩子也未必能賺到這些錢,263萬美元,運用得當,完全可以讓一個人舒舒服服的度過一生。”
“夠嗎?”
阿克辛亞陷入思索,如果是她肯定不夠,這點錢以前夠她用七八年,現在隻夠她用兩三年。之前很多物資都可以通過特權渠道免費拿到,現在不行了,大部分東西都得拿錢換,加上她的收入提高了,生活水準自然水漲船高。
南易雖然防著阿克辛亞,但給她的待遇卻不低,他自己享受的特殊供給也給了對方一份,如果把這些也算上,263萬美元連她一年的花銷都不夠。
南易正想說話,口袋裡的接收器就發出了動靜,回頭一看,王蒙蒙和一個華國男子正聯袂走進小餐廳,南易衝其點點頭,對方同樣點頭回應。
從思索中出來的阿克辛亞正好看到南易的動作,於是問道:“認識?”
“在烏蘇裡斯克市見過一麵,萍水相逢。”
“嗯哼。”
等菜上桌之後,兩人邊吃邊聊,氣氛很和諧。
接著,兩人又去了莫斯科歌劇院,觀看電影《情定莫斯科》,一部愛情片,正適合南易和阿克辛亞目前的關係定位。
劇情不咋地,惡俗的三角戀,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之間左右為難,女演員看著有點眼熟,南易覺得應該在那部電影裡麵見過。
“你要吃嗎?”阿克辛亞拿著個貝殼勺子問南易。
南易買的是貴賓席,歌劇院有提供一份魚子醬當做看電影時的零食。
“不用,你自己吃。”
一聽南易的話,阿克辛亞收回勺子,把上麵的魚子醬送進自己嘴裡。
南易盯著阿克辛亞的嘴唇看了一會,阿克辛亞進食時的嘴唇蠕動煞是優雅,可以看得出來不是後天特意練習過的,而是與生俱來的,隻比凱瑟琳弱上幾分,不過凱瑟琳是後天練習的結果,欠缺一點自然。
斯嘉麗進食時偏豪放,有霸氣,但絕無優雅之態;蘇菲·馬索進食時會有一股稚氣,從南易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從未改變;趙詩賢受到家庭的影響,進食時很是端莊,有大家閨秀之範;
阮梅進食時會透出一點她慳妹的性格,小心翼翼的,生怕米粒掉在桌上;劉貞在文昌圍時期還會透出一點可愛,等年紀大了,就是典型的劃過婦女一枚,留給南易的永遠是她最不堪也是最真實的一麵,美好的印象都在家之外展示;
宮雪比較複雜,曾是演員中的體驗派,拍過幾部電影,體驗過幾種不同的人生,吃、站、坐都有從彆人身上學習過來的影子,欠缺真實。
正當南易在心裡做著比較的時候,一粒調皮的魚子醬從阿克辛亞的嘴角跑了出來,被擠壓炸裂在嘴唇上,一抹橘紅色綻開。
七部電影,八部電視劇的其中某個畫麵在南易的腦海中飄過,他很隨意的伸出手,大拇指在阿克辛亞的嘴角一抹,接著塞進自己嘴裡嘬了一下。
南易的動作,讓阿克辛亞發懵呆滯,繼而,故作鎮定的繼續舀著魚子醬吃,但是她心跳的速度加快,熒幕變得模湖,影片在演什麼,她已經無法得知了,她的心很亂。
越南樓外也很亂,一幫大約有十七八個人,蒙著麵,手裡或操著大砍刀,或簡易的棒球棍,或自製的噴子,氣勢洶洶的往越南樓的大門走去。
燈光照射不到的暗處,來爾林坐在車裡,他的邊上坐著一個戴著大蓋帽,手裡端著ak-74的警察,副駕駛也是,在車的邊上還有三四輛車,無一例外,裡麵坐著的都是端著ak-74的大蓋帽。
來爾林在等……
當最後一個匪徒也踏進了越南樓內,來爾林拿起一個個頭很大的對講機,大呼一聲,“行動。”
彭彭彭,一扇扇車門被推開,一個個端著ak-74的大蓋帽從車裡鑽出來,跟隨著來爾林的步伐,沐浴著正義的光芒,昂首挺胸的奔赴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戰場。
71分局,正義永不遲到!
衝在最前麵的兩個大蓋帽是來爾林的心腹,一步踏進越南樓內,槍先發話,零點幾秒後,嘴裡的警告聲才發出來,“都不許動!”
噠噠,噠噠噠,兩把ak-74呈扇形射擊,槍口上下跳躍,子彈飛的到處都是,牆壁上、肚子上、大腿上、膝蓋上,也有倒黴鬼被擊中胸口,不管是左胸還是右胸,八成沒救了,區彆就是早走晚走幾分鐘。
早就得到通知的工作人員,天一入夜,眼睛就瞪得大大的盯著大門,這幫匪徒一出現,一個個全都溜了,商戶們也得到通知,大門維修,一律走後門。
等局麵得到控製,來爾林才走進越南樓內,巡視了一圈,撿起一把自製噴子仔細看了看,臉上立刻露出笑容,有火藥為動力的武器,威力看著還不小,回去之後報告非常容易寫。
繼續在哀嚎聲中行走,來爾林又找出幾把噴子,“先不要動地上的人,仔細找找,把證據都收集起來。”
吩咐了一聲,來爾林退到角落裡,點上一根煙,默默等待著。
地上還有兩個將死未亡,等上幾分鐘再叫救護車,人差不多也該死透了。
看完電影,南易把阿克辛亞送回家,接著就去了莫丹兵營。
“喚頭,紅包都包好了嗎?”一走進包喚頭的辦公室,南易立即問道。
“剛包好五百個,還差一百五十來個吧。”包喚頭眨了眨被煙熏到的眼睛,手裡拿著一張百元美鈔塞進紅包袋裡,“南爺,咱們給一百美子的紅包,會不會大了點?這一口氣出去就是六萬多美子。”
南易把下午從郊外摘來的柏葉放在桌上,四下瞅了眼,從筆筒裡撈出一把剪刀,“開槍了,商戶們受到驚嚇,給個大紅包讓他們壓壓驚,免得他們埋怨。明兒一大早你就過去,姿態放低點,態度誠懇點。”
“成,我知道。”包喚頭拿掉嘴裡的煙碾滅在煙灰缸裡,“南爺,這事算完了嗎?不會再來了吧?”
南易拿著剪刀,卡察卡察剪著柏葉,“現在還不好說,這段時間先警醒著點,事情要過了,我會告訴你。”
“生意做得好好的,偏偏有人跳出來放份兒,這是看我們日子過得太順心啊。”包喚頭很是不爽的說道:“南爺,一定要給他們來頓狠的,讓他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規矩,不能動不動好勇鬥狠。”南易瞄了眼桌上的柏葉,覺著差不多了,就把剪刀放回到筆筒,“剩下的你搞定,明兒早點過去。”
“南爺,你放一百個心,明兒我一起就過去。”
“好,走了。”
南易回領事館睡下之後,在莫斯科的城東一棟古典彆墅裡,一個男人正拿著馬鞭在抽打一個女人。
女人就是南易在k3列車上的那個鄰居,男人也曾在桑杜特諾夫浴室大門口有過一麵之緣,隻是南易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李正平,女人的名字叫林楠。
李正平當初第一次見到林楠,立即驚為天人,發動猛烈的攻勢把人給追到手,他真是愛死了林楠,對她提出的要求有求必應,兩人本可以相處的很好,但事情壞就壞在李正平有一家專門用來銷售贓物的店鋪,而店鋪主要的贓物來源就是專門搶劫華國倒爺的那幫劫匪。
有一次那幫劫匪中的兩個人去李正平的店鋪銷贓,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帶著林楠在店鋪裡巡視的李正平,好死不死,兩個人中有一個就是當初林楠在k3列車上認識的那個野鴛鴦,這個野鴛鴦居然還想和林楠敘舊情,主動和她打起了招呼。
通過話語,李正平察覺出來不對,後來,他就把野鴛鴦給抓了嚴刑拷打,野鴛鴦是個慫包,把在列車上的事情抖落了個乾淨。
天降好幾頂大綠帽,李正平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野鴛鴦和他的那幫同黨,能找到的全沒有好果子吃,林楠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從那時候起,李正平雖然沒有把林楠給趕走,但他對林楠的情感發生了變化,過去的有求必應沒了,變成對林楠的非打即罵,氣一不順,就會拿著馬鞭鞭笞,除此之外,還會有一些非常變態、不方便用文字描述的折磨人的手段。
林楠簡直生不如死!
李正平現在氣就很不順,手裡的馬鞭揮得獵獵有聲,不但重,而且還非常陰損,馬鞭在油裡蘸過。
啪!
林楠的身上出現一道先是發紅,然後瞬速變青紫並沁出血絲的鞭痕。
啪!
新鞭痕與舊鞭痕交叉成“x”形狀。
啪!
第三道鞭痕覆蓋之前的兩道鞭痕,勾勒出一個非常抽象的“女”字型。
隨著馬鞭的鞭笞,林楠的嘶嚎從淒厲變成寂靜,然後從寂靜變得愈發淒厲,疼,太疼了,每一次鞭笞,林楠都會昏厥,繼而,被馬鞭叫醒……
抽了好一陣,李正平抽累了,把馬鞭往地上一甩,把著“滋水槍”,一斷一續的往林楠身上嗞,隨著林楠的嚎叫,李正平嘴裡發出猶如地獄在召喚般的笑聲。
李正平很生氣,肺都快氣炸了。
他已經收到消息,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全折了,死的死,抓的抓;死的要給安家費,被抓的撈人也要花錢,羊肉沒吃到,倒惹了一身騷。
“身騎白馬走三關,我改換素衣回中原,放下西涼無人管,我一心隻想王寶釧……”
一輛駛向莫斯科的卡車上,子龍靠在護欄上,嘴裡哼著歌仔戲名伶楊麗花版本的《薛平貴與王寶釧》選段。
“馬夫,不要唱我們聽不懂的,要唱就唱《nopa,n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