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忱的嗓子發啞,“我明天就開始學習。”
閻士煊塞給他一包紙,“大男人,彆哭哭啼啼的。”
閻忱抽出紙巾擤鼻涕,吸了吸氣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不用學了,你還是拍你的電影去吧,晚了。”閻士煊擺擺手說。
“啊?”閻忱一頭霧水,“爸,其實我學習成績還可以,應該沒那麼笨。”
閻士煊解釋道:“你把你爺爺氣得不輕,他決定剝奪你繼承人的身份,將閻家交給你表哥。”
閻忱像是斷電的機器,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半晌後他回過神,眼睛再次亮起來,“對哦,我怎麼把表哥忘記了,再過幾年還有小曦。”
壓在他身上的大山,驟然被人搬起來,閻忱連靈魂都輕鬆了
不少。
這麼討厭經商,還打算逼自己放棄熱愛的事業,這兩個孩子都在用力的愛著對方啊。
“不過,你爺爺要求他改姓閻,以後結婚生的孩子也要姓閻,周家不答應,正僵持著。”閻士煊搖搖頭,深覺他父親也是能折騰。
閻忱端起杯子潤潤喉,說:“表哥就算姓周,難道就不是爺爺奶奶的孫子了嗎?他身上也流著閻家的血,改不改都一樣,而且以後小曦結婚生子,孩子也不會姓閻,他們糾結這個有什麼意義。”
“你不能用你的思維模式去揣測你爺爺奶奶他們的想法。”閻士煊放下手裡的茶杯說。
連外孫都能當做外人,跟何況林漳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孫婿。
“行了,你也彆胡思亂想,好好和林漳過日子,你爸還硬朗,還能多乾幾年。”閻士煊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小漳留在鼎業雖說有你的原因,但鼎業也的確是個施展抱負的好地方,他自己對經商有興趣,又有天賦,走到今天也算功成名就,你彆鑽牛角尖。”
“有難處,記得回家。”閻士煊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遞給閻忱,“林漳掙錢不容易,你省著點花。”
閻忱正感動,就被他爸趕出去了。
閻士煊坐在辦公椅上,拉開抽屜,裡麵放著一封辭職信,是林漳昨天遞上的。
“希望這傻小子能把人追回來吧。”閻士煊寫下批準。
夏日炎炎,蟬鳴聲不絕,付錦鳴和謝遊舉辦婚禮了。
婚禮並不對外公開,所以《佳偶天成》節目組隻拍了點素材,便收工。
林漳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造型師特意用碎發將傷口遮擋住,換了個發型的林漳比平日裡少了幾分嚴肅和生人勿進的冷漠,優雅矜貴,宛如世家大族出身的貴公子,和閻忱雙雙到場就吸引來不少目光。
“我好像有點緊張。”謝遊正在和路知夏說話。
路知夏遞給他一杯水,“多喝熱水。”
謝遊睨了他一眼,“你是直男嗎?”
路知夏迷茫,“啊?很顯然我不是啊。”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兩人抬頭看去,是林漳和閻忱。
“林學長。”
“林哥。”
兩人走過去將林漳圍著,閻忱不僅被忽視,還被擠了出去。
閻忱滿頭問號,井行失笑道:“閻導,我們一時半會兒也插-不進去,去看看錦鳴吧。”
於是閻忱就這樣被迫和林漳分開。
“學長你結婚的時候緊張嗎?”謝遊用手背碰了碰林漳的手背,有點涼。
“緊張,我當時和你一樣手心冰涼。”林漳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眼底不由浮起笑意,“不過當閻忱牽起我的手時,我的手就奇妙的不冷了。”
謝遊和路知夏對視一眼,感歎道:“這就是愛情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可愛們的祝福,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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