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遠遠看去,隻見一頭大野豬帶著三隻相對小一半的小野豬,在樹下拱著落葉覓食。雖然說是小野豬,但體型也有養了一年的家豬那麼大了。隻是在大野豬的襯托下,顯得小了些。可想而知,那頭大野豬有多壯了。
“我去!這可是四頭野豬!”顧滿倉此刻激動地滿腦子隻有這四頭,這幾頭豬有多少肉啊!整個基地的人都夠吃了!可是現在手裡沒稱手的工具啊,隻能乾看著。看著眼前隨時會跑掉的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隻有匕首,還隔著十多米,怎麼拿下?”因為還隔著十多米,大家才敢低聲說話。
動物都是警覺的。如果在近距離下,發出一些聲音,膽小的動物會嚇得逃走,而遇上一些凶猛的動物則會招至攻擊,比如說野豬。這野豬可不好惹!不說那長長的獠牙了,就是單被這個體型撞一下估計也玩完了。
幾個兵哥這會兒都想著如果有木倉就好了,都不用躲在土坡後麵了,突突幾下,至少那頭大的跑不了,就可以抬回去了!幾個人可沒有心大的想把四頭野豬都包攬回去的想法。
“如果隻有一隻小的還可以想辦法弄死。但是有這頭大的在,不要想了!野豬容易攻擊人,尤其是這頭大的估計是帶著三小出來的。今天是沒戲了。”王帥可惜的說道。看得見肉但吃不到,哎,心都在滴血。野豬又不可能一直在這等著,要不然都想跑回基地通知人來了。
“可以的!”安安看著遠處的野豬,平靜地說著。“隻是有四頭野豬呢,我們要怎麼搬回去啊?”雖然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抬走最大一頭,但還是不要嚇到大家了。
“啥?”徐大力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邊掏了掏耳朵,一邊扭過頭看向了安安。其他兩人也看向了安安。
“現在要想怎麼不讓野豬跑了!”安安餘光感覺大家都看向了自己,也看了看大家。然後淡定地抬起了左手,解開了袖口的扣子,露出了裡麵的護腕,微笑地解釋道,“我有麻醉針!”
六組營地裡。
丁煒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營地四周。就算安安那一隊派出去了四個人,剩餘的五人今天都留在營地裡了。就算彆組來了,隻要警惕些,防止彆組的小動作,正麵杠上都不怕。
這次的實戰演習在六組的兵哥眼裡,真的是最輕鬆的一次了。來報道前,還做好了心理準備,以為會是最艱苦最魔鬼的經曆。結果,吃肉吃到爽啊!真不像來訓練的。
丁煒看著三百米外接近的人,向著李衛國打了個手勢。
哎,都是戰友,本來是想留點麵子的,所以才縮在自家營地裡。但是,送上門的,那我們就接了。
李衛國看見隊長的手勢,立馬通知大家動了起來。大家呆著正發黴呢!正好試試新的戰術!
回到西北的林子裡。
四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老幺和王帥正麵接近野豬,徐大力和顧滿倉拿著木棍一人一邊,左右包抄,儘量不要讓野豬溜了。
大家一開始是不放心老幺的,畢竟就那麼細的針。但老幺說在老家已經用過這招逮過野豬,大家這才研究起了怎麼防止野跑路的方案來。
本來幾個兵哥是想著自己上的,讓安安先爬樹上。但安安提出,大家之前沒用過這玩意,用不順手,而且打空了怎麼辦!所以,最後還是得安安親自上場。
如果在場的隻有安安自己一個人,幾個掌風拍過去就行了,根本就用不到護腕。算了,玩回針吧,怎麼也是和平平一起設計的,還沒用過呢。看了護腕一眼,有點想哥哥了。
“啊秋!”在某基地正畫圖紙的平平揉了揉鼻子。
“感冒了?”一邊的同事問道,“這兒白天熱,晚上有點涼。年輕人不要貪涼快!”
“王哥,我沒事。估計是我妹妹想我了嗬嗬。”平平樂嗬嗬地說道。
“你啥事都能想到妹妹。你和你妹妹感情很好啊!”
“那是!我們倆讀大學才分開的……哎,我在這,好久都沒直接聯係了。”這隻有往外聯係,偶爾能聯係了,也隻能和家裡聯係。都是聽爸爸說的安安的情況。“我妹妹可厲害了!”
“是!我們都知道!”同個辦公室的人都笑著應了聲。反正這個護妹狂魔三句話都能說到自己的妹妹。
話說回來。
王帥和老幺一路,想著如果老幺手裡的針不管用,自己好歹可以拖延點時間讓老幺爬個樹躲躲什麼的。
計劃著先放倒最大的那頭野豬,剩下的三小頭,就算攻擊人,力度也沒大的那頭強悍。能拖延住儘量拖住,讓老幺有時間發射麻醉針。
四個人小心翼翼地前進,利用樹木遮擋著身影。一邊注意著前麵的野豬,一邊注意著腳下,儘可能的輕,不驚動到野豬。
慢慢地,還剩十五米,還剩十米。
“哢嚓!”左邊的顧滿倉還是踩到了根小木棍。也不能怪顧滿倉不小心,雜草和落葉把樹枝蓋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地下藏有小樹枝。
最大的那頭野豬幾乎是立馬就抬頭看了過去,然後發現了拿著長棍的顧滿倉。配著那長長的獠牙,一豬臉的凶相。
幾人就看見那頭大野豬下一刻就向顧滿倉正麵衝了過去!估計這頭野豬之前也有類似攻擊的經曆,幾隻小野豬都沒被嚇到,反而留在原地看著野豬爸爸的英姿。
“滿倉!快閃開!”
“爬樹上!”
“躲開!”
王帥幾個人都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