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狗摸著被拍麻的腦袋,嘀咕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嘛?”
女兒今日的反應實屬反常,不過蘇承並未往深處想,隻覺得女兒是被何童生悔婚,刺激太大,這才有了性情上的轉變。
蘇二狗懷疑地夾了一個韭菜盒子:“姐做的東西能吃嗎?”
下一秒,他被啪啪打臉了。
他姐做的東西太太太、太好吃啦!
……
蘇家一共四間屋,兩間東屋、兩間西屋,南麵的東屋最大、采光最好,給蘇小小做了婚房。
衛廷在另一間東屋養傷。
蘇承與蘇二狗分彆住在兩間西屋,三個小豆丁歇在蘇二狗的屋。
入夜後,一家人進入夢鄉。
蘇小小悄悄地起了。
她從被子裡拿出急救包,打開後清點了一下,是她裝進去的醫療藥品,一樣不差。
怎麼會這樣?
急救包也一起穿過來了?
她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科學還是神學?
“不管了,先救人要緊。”
蘇小小拿上急救包與油燈去了衛廷的屋。
她關上房門,將燈芯調到最亮,光線仍是不夠,她又把另外幾屋的油燈也拿了過來。
如她所料,衛廷的傷勢惡化了,情況十分危急。
蘇小小不再耽擱,解開他的衣衫。
儘管已經看過一次,可再看仍是忍不住感慨——這個男人的身材太極品了。
腹肌塊塊分明,線條流暢,手臂與胸肌飽滿緊實,但又並不誇張,就連那些斑駁交錯的傷痕都仿佛散發著戰損的力量。
蘇小小用生理鹽水為他清洗了傷口,腹部與小腿的刀傷需要縫合。
這時,床鋪上的衛廷微微睜開了腫脹的眼眸。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蘇小小小聲問他。
衛廷的意識一片模糊。
蘇小小接著道:“我要給你縫合傷口了,你彆亂動。”
也不知他聽懂了沒有,左不過他如今的狀態也動不了了。
蘇小小給他進行了局部麻醉,縫合完傷口,纏上紗布,整個過程她能感覺到衛廷一直努力讓自己保持意識。
她拿了兩粒消炎藥讓衛廷吃下。
至此,衛廷再也撐不住,閉上眼昏睡了過去。
他是睡了,蘇小小還有的忙。
蘇小小把他身上其餘大大小小的傷一並上了藥,又再三仔細把了脈,觀察了他受傷的位置,排除了內臟大出血的可能,是比較輕微的血腫。
這種情況隻要不惡化,可以藥物治療。
……
翌日,蘇小小努力起了個大早。
她昨晚說要減肥的話是真的,並且已經在心裡把減肥計劃製定好了。
第一步是戒掉好吃懶做的習慣,讓自己動起來。
以她而今的體重不宜在地麵上劇烈運動,會傷到膝蓋,可以先從簡單的家務開始。
她去灶屋升了火。
昨晚做了紅薯湯,今天她改做紅薯餅。
先和玉米麵,將紅薯切丁,紅薯本身自帶甜味,玉米麵中撒入適量食鹽即可。
紅薯裹上拌了蔥花的玉米麵漿,往油鍋裡一炸,半個村子都飄香了。
她也蒸了幾個。
她和衛廷吃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