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家夥裡,小虎最貪吃。
小虎萌萌噠地眨了眨眼,呲溜溜地從蘇小小腿上滑下來:“屁屁,不痛了。”
不痛才怪了。
蘇小小去灶屋煮了一碗魚腥草茶給小虎降火。
魚腥草又叫折耳根,是沈川小年那日送來的,把它的葉子摘了便是她前世吃過的折耳根。
她涼拌過兩回,可惜家裡人都不大吃得慣。
小虎也喝不慣,嫌棄地直吐舌頭。
他黑葡萄似的的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抬起小手往外一指。
“娘,爺爺叫我。”
說罷,他放下手裡的小碗,吭哧吭哧地溜了!
蘇小小好氣又好笑,把小虎沒喝完的魚腥草茶一口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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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回房時,衛廷已經在屋裡了,剛脫去棉衣,看樣子準備就寢。
他身上並沒有太誇張的腱子肉,可一身緊實的肌理,充滿力量的腰身,無一不彰顯著他的極品身材。
蘇小小的眼神在他身上流連了一番,小小滿足了一下這副身體的花癡本能,隨後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打來一盆清水,把蘇老爹給自己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
衛廷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被蘇小小捕捉到了。
蘇小小顯擺道:“我們家的傳家寶!”
衛廷仰頭望了望貧瘠的屋子,那模樣仿佛在說:就你們家這條件,還能有傳家寶?
蘇小小把水盆端了過去:“哼,給你長長見識!喏!”
衛廷隻掃了一眼,便認出這是一塊真翡翠。
“這是對玉。”他說。
蘇小小道:“厲害呀,挺識貨!”
衛廷不鹹不淡地說道:“對玉又不罕見。”
罕見的是做對玉的料子,這丫頭口中的傳家寶,倒真是一塊上等的翡翠。
“劫來的?”衛廷道。
蘇小小理直氣壯地說道:“都說了是傳家寶了!祖傳的!”
這種翡翠在市麵上極其罕見,若真是祖傳的,那得是多顯赫的人家?
衛廷自是不信她的話,不過,他也沒太將一塊翡翠放在心上。
他更多的是惦記自己的令牌。
他將東屋裡裡外外找遍了,就是不見令牌的蹤影。
這丫頭,究竟是把令牌藏哪兒了?
“衛廷!你動我肚兜了!”蘇小小準備去洗澡了,拉開衣櫃就發現了端倪。
衛廷麵不改色地說:“我沒有。”
蘇小小抓起肚兜,扭頭凶巴巴地瞪向他:“我肚兜的花是朝南的!現在朝北了!”
“你記錯了。”衛廷的睫羽微微一顫,在被窩裡躺平,無比正經地說,“我就是沒有。”
蘇小小眯了眯眼,大步流星走過來,探出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衛廷大吃一驚:“你摸我?”
“我沒有!”
蘇小小壞壞一笑,以牙還牙地說道,“就、是、沒、有!”
……
不知不覺,春節就在在蘇二狗與三小隻的雞飛狗跳、蘇小小與衛廷的鬥智鬥勇中過去了大半。
蘇小小的生意是年後開張,但不能真等到年過完了再做事,許多東西提前就得準備妥當。
初十這日,小吳氏帶著劉平上門了。
是蘇小小叫他倆過來的,是要商議開工的事,原本蘇小小有些擔心年沒過完便讓人做事,會引人反感。
殊不知小倆口高興極了。
自打分家後,他們比從前輕鬆了,同時,也閒多了。
閒得發慌的滋味可不好受,一聽要開工,二人彆提多積極了。
蘇小小把人請進堂屋,拿了點心招待他倆。
劉平第一次上小蘇家,儘管聽小吳氏講過不少小蘇家改頭換麵的話,可彼時的印象太深刻,他仍是有些局促。
“劉大哥,喝茶。”蘇小小倒了杯熱茶給他。
“誒誒誒,不忙,不忙!”他起身雙手去接。
蘇小小笑了笑:“劉大哥不必見外,以後要常來的。”
“啊,是是。”劉平訕訕坐下,緊張得喝了一口茶,燙得靈魂都出竅了!
“大丫。”小吳氏一瞬不瞬地看著蘇小小,“你是不是瘦了?”
蘇小小眨眨眼:“你看出來了?”
小吳氏點頭,端詳著蘇小小道:“你的臉……好像小了一圈。”
不是好像,是就是!
上回稱重的烏龍過後,蘇小小又找機會稱了一次的,除去衣裳,一百八!
足足瘦了二十斤呢!
隻不過,她基數太大,加上前期掉的多是水分,外表的變化並不算太大,衛廷是第一個發現她瘦了的,小吳氏是第二個。
“你氣色也更好了,臉……”說到這裡,小吳氏竟然壯膽伸手,在蘇小小的臉上捏了捏。
這可把一旁的劉平嚇得不輕!
媳婦兒!
咱彆犯傻呀!
你捏的可是蘇家小惡霸!
她一個大耳刮子呼過來,咱倆都得趴下!
小吳氏喃喃道:“好像也細膩多了。”
不是小吳氏從前捏過有對比,而是原先蘇小小的皮膚是肉眼可見的粗糙,膚色還不均勻。
蘇小小照鏡子覺著自己是個小胖美人,那是由於古代都是銅鏡,要麼就是照水缸,那哪兒能看出膚色呀?
膚質細膩了,她每天洗臉時倒是感覺出來了。
規範飲食,少糖少油,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皮膚狀態的,可細滑成這樣就不全是減肥能做到的了。
難道……是藥房的複合維生素發揮了隱藏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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