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蘇小小突然神色一肅:“衛廷,你占我便宜!”
衛廷眉頭一皺:“我怎麼占你便宜了?”
他以為蘇小小指的是背她回來這件事。
“你若是想凍死在山上,下次成全你!”
蘇小小揚起下巴道:“你摸我的手!”
衛廷道:“我沒有!”
他背她回來,全程規規矩矩的!
彆說他沒任何非分之想,就算有,他不至於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趁人之危!
蘇小小伸出自己受傷的小胖手:“那這金瘡藥是誰塗的?彆告訴我,是二狗和我爹!”
她手背上塗了老大一坨,被子裡怕是都糊上了,一看就是某人的手法。
衛廷不吭聲了。
屋頂上的黑衣人:唉,我都說了她沒事啊,大人你非得多此一舉給她塗藥,這下好了吧?被訛上了吧?
衛廷譏諷道:“塗個藥就是占便宜,那你得占了我多少便宜?”
“所以你是想要占回來?”蘇小小一臉痛心疾首,“你怎麼能這樣?!”
衛廷:“……”
蘇小小的作勁兒是說來就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胖臉,惆悵地歎道:“我還胖著呢,你便已對我有了非分之想,他日我瘦下來,變得更漂亮,你豈不是要為我癡,為我狂,為我哐哐撞大牆!”
衛廷:“……”
他可不可以把這丫頭丟出去?
屋頂上的黑衣人也受不住了,直接一個跟頭栽了下來。
“咦?什麼聲音?”蘇小小皺眉。
衛廷眸光掃了掃,淡淡說道:“老鼠,鬨了有一會兒了,再鬨就打死。”
黑衣人:“……”
惹不起的黑衣人,灰溜溜地滾了,滾到大人聽不見他呼吸的地方,自然,他也就聽不見大人與小胖村姑的牆角了。
……
人吧,有時是會樂極生悲的。
蘇小小調戲衛廷,調戲著調戲著,肚子痛起來了。
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她成功感知到了身體的變化。
她似乎是迎來了生理期,用古代的話說就是癸水。
這副身體的生理期不規律,要麼一月來幾次,要麼幾個月不來。
許多女孩子青春期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她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仔細一想,這是她穿越後的第一個生理期。
這麼難受的嗎?
這是把她前世沒痛過的加倍補回來了?
“衛廷,你先出去一下。”
衛廷本想說你又耍什麼花招,可見她臉色逐漸蒼白,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眸光暗了暗:“你怎麼了?”
蘇小小忍住疼痛道:“來癸水了。”
作為一個大夫,並不覺得正常的生理期有什麼可羞於啟齒的。
衛廷就不這麼認為了。
他一下子怔住。
蘇小小捂住肚子看向他:“乾嘛這副表情?你該不會不知道癸水是什麼吧?”
古代沒有生理課,也沒有發達的網絡共享各種知識,可衛廷是三個孩子的爹,怎麼也該接觸過女人吧?
女人每個月總有幾日不方便,這點他總是懂的吧?
他這副呆呆愣愣又強裝鎮定的樣子,很像沒碰過女人的初哥啊!
很好,耳朵也紅了。
更像了。
蘇小小忽然就來了惡趣味。
她湊近他耳邊,唇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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