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坐著國字臉的烏木。
就是這個國字臉,抓到她在雪地裡挖東西,還想搜她身找令牌。
蘇小小突然幸災樂禍地笑了:“這不是烏木大人嗎?哎呀,你的腿怎麼瘸啦?”
烏木氣得嗖嗖的,不是跟蹤這個小胖丫頭,他能被彈弓打中,摔斷一條腿嗎?
事後他去打聽了,當時在門口玩彈弓的是書院的一個小廝與一個看門的老頭兒,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能打中他純屬偶然。
雖說是自己倒黴,可烏木也忍不住把賬算在小丫頭的頭上。
你等著,等我痊愈了,一定把你查個底朝天!
他是習武之人,他痊愈很快的!
吧唧!
輪椅翻了,朝前翻的那種,烏木麵朝下,被輪椅狠狠地壓進了泥裡。
“對對對、對不住!”周興回頭才發現自己一屁股把烏木大人的輪椅給懟翻了。
烏木的另一條腿,脫臼了……
半刻鐘後,蘇小小心情不錯地出了書院。
她掂了掂手裡還熱乎著的銀元寶。
給烏木把脫臼的腿接回去,五兩。
蘇小小問道:“對了,你方才和長平在說啥?”
蘇二狗眨了眨眼:“沒啥。”
廂房。
項公子在窗前作畫。
長平躬身入內,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公子,事情辦妥了。”
項公子提筆,在畫紙上勾勒了一條蜿蜒山脈:“怎麼說的?”
長平道:“小的就告訴他,上次小的看見他和蘇姑娘了,卻沒及時稟報給您,若是稟報了,您一定會派人照看著,也不至於讓小公爺給欺負了。您生著我的氣呢,下次他見了您呀,可千萬記得替小的在您麵前美言兩句。然後,小的就把那盒京城太醫院的白玉膏給他了。小的讓他替小的保密,連他姐都不許告訴。”
項公子問道:“他沒懷疑?”
長平笑道:“小的得罪他姐不是一次兩次了,讓他姐知道小的賄賂他,一定會阻止的!這個理由很充分,他不會懷疑的!”
項公子道:“你做的很好,接下來就看,他會不會把這瓶膏藥用出去了。”
長平道:“他一定會的!他們家隻有那個人受了傷,並且小的聽說已經傷了一個多月,這種藥,千金難求,便是那一位,也忍不住要用的吧。”
……
“姐夫!”
蘇二狗到家後,第一件事便是找衛廷。
“吵吵啥?”蘇老爹被他吵醒,不滿地屋子裡走出來。
“爹,姐夫呢?”蘇二狗問。
“喂馬的吧。”蘇老爹記得自己睡覺前看見女婿在後院喂小馬。
蘇二狗去了後院:“沒有啊。”
姐夫和小馬駒都不在,三小隻也不在。
“你找我?”
衛廷從東屋出來。
“姐夫!原來你在屋裡呀!”蘇二狗眼睛亮堂堂地走上前,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說道,“走,咱們進屋裡說話!”
二人進了屋。
“怎麼了?”衛廷問。
蘇二狗從荷包裡鬼鬼祟祟地摸出一瓶藥膏,耍寶似的說道:“姐夫你看!上等的傷藥膏!京城來的!據說是給皇帝用的!效果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