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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進入四月下旬,蘇承與秦江比試的日子也漸漸臨近。
秦滄闌與老侯爺抓緊一切機會訓練蘇承,一個月的時間縮短二十年的栽培差距,聽上去是天方夜譚。
但蘇承的天賦著實令二人側目。
從一開始,一招也打不過,到如今,已能在秦滄闌手裡接住十招。
雖說,也有點耍滑頭的成分在裡頭,可正所謂兵不厭詐,接住了就是接住了。
因為表現越來越出色,蘇承的“工錢”也從一日十兩提到了一日二十兩,最高的一日掙了五十兩。
蘇承很滿意。
他覺得再這麼打個一年半載的,興許他就能給閨女在京城置辦一座宅子了。
“你覺不覺得承兒恢複得太快了?”
老侯爺盯著在草場上練習射箭的蘇承問。
一旁的秦滄闌反問道:“快嗎?”
老侯爺想了想,說道:“比你我年輕那會兒都快。”
秦滄闌與有榮焉道:“那是!虎父無犬子!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老侯爺神色複雜地睨了他一眼:“一想到這麼好的苗子,生生在鄉下耽擱了三十年,我就特彆想殺了你。”
提到這個秦滄闌瞬間沒了底氣。
他悻悻地咳嗽了一聲:“好嘛,大不了日後你代我多教教他,他還年輕,正是堪當大任的時候。”
老侯爺古怪地問道:“你兒子為何要我來教?”
秦滄闌眼神一閃,正色道:“你……你不是教得挺起勁嗎?再說下手沒我那麼重,我怕我把他揍壞了。”
老侯爺冷冷一哼:“差點兒以為你在交代遺言。”
蘇承這邊進展順利,可就在比試的前一晚,蘇二狗出了事。
他不見了!
蘇祁、蘇鈺結束今日的課程後,去蘇二狗的班上找他一起回家。
他倆的課業比蘇二狗繁重,下課晚小半個時辰。
蘇二狗一般會在課室裡一邊寫作業,一邊等他倆。
可今日他倆去課室時,意外地撲了個空。
“是不是去茅廁了?”蘇鈺問。
“那就等等吧。”蘇祁說。
等了小半刻鐘,不見蘇二狗過來,蘇祁去茅廁找人,蘇鈺繼續在課室門口等,以防蘇二狗回來,又與他倆錯過了。
可蘇祁將國子監所有茅廁找遍了,也沒瞧見蘇二狗的影子。
“二哥。”蘇鈺問,“二狗呢?”
“沒找到。”蘇祁搖頭。
蘇鈺古怪地說道:“不應該呀,二狗很聽話的,他不會不等我們。”
他們一起上了將近一個月的學,蘇二狗從不亂跑,偶爾見不到也一定是去茅廁了,等一會兒蘇二狗就能回來。
二人不約而同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二哥……”
“彆慌。”蘇祁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平日裡咋咋呼呼倒也罷了,關鍵時刻,他們是不能亂作一團的。
蘇祁蹙眉道:“這樣,你去找岑夫子,我記得今天下午是他給二狗班上上課。我去一趟舍館,問問二狗的同窗。我們在國子監的正門口會和。”
蘇鈺:“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