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會兒不僅下巴要掉,眼珠子也快掉了!
卻說景宣帝正在為兩國和談發愁。
他發現北燕使臣似乎更得西晉使臣的歡心,他悔不當初。
怎麼就把兩國使臣安排進驛館了呢?這不是給了他們結交的機會嗎?
他該安排他們住進皇宮裡來呀!
西晉使臣住他隔壁!北燕的住到冷宮邊兒上去!
他一籌莫展地進入大殿,掃了一眼,愣住了。
“那是……秦滄闌的孫女?”他問福公公。
福公公笑道:“正是呢,陛下。”
“她怎麼……坐到西晉使臣的席位上去了?”
景宣帝尋思著是不是那丫頭不懂規矩坐錯了,結果就看見西晉小郡主與她有說有笑的,還請她吃自己從西晉帶來的果子。
福公公道:“聽說,方才北燕公主誤傷了西晉小郡主的愛寵,是蘇大夫給搶救回來的。”
“啊,忘了她有這本事了。”
景宣帝滿意挑眉,腰杆兒都挺得更直了!
蘇陌與老侯爺也來了,蘇陌不和老侯爺坐,而是徑自來到衛廷身邊坐下。
衛廷古怪地看著他。
蘇陌道:“彆感動,我是來嘲笑你的。”
他看了眼被西晉小郡主霸占的蘇小小,幸災樂禍道,“你媳婦兒?”
衛廷:又是想和蘇陌乾架的一天!
北燕公主見脾氣極差的西晉小郡主被那隻鳥逗笑了好幾次,明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宴會載歌載舞地進行到一半時,她突然提出要與蘇小小切磋。
“不知秦小姐可同意?”
蘇小小早已大婚,她卻依舊以秦小姐相稱,仿佛壓根兒不承認蘇小小衛夫人的身份。
她這幾日在宮學囂張得很,把每個人都碾壓了一遍,在場的千金們早對她怨聲載道的,眼下又見她要挑釁蘇小小,集體氣到不行。
“比什麼?”蘇小小問。
“她是赫連鄴的侄女兒,自幼跟著赫連鄴習武,會比武功的吧?也可能是騎射!秦蘇贏定她了!”
“那也不一定,她是大燕的女狀元,指不定要比文呢。”
“比文秦蘇也贏定了!你們忘記她是怎麼把《論語》倒背如流的?”
千金們迫不及待想看蘇小小收拾北燕公主。
哪知北燕公主卻笑吟吟地說道:“比文比武,都顯得我欺負了你,不如就來個我不擅長的,撫琴。”
天啦!
她好不要臉!
琴是秦蘇的死穴!
蘇小小在入宮前的那場彈棉花,眾千金可謂記憶猶新,那是相當辣耳朵。
惠安公主炸毛:“她一定是故意的!太可惡了!我……你去和她比!”
她還指揮上了。
靜寧公主不能去,北燕公主剛剛已經說了,她不擅琴,而自己自幼學琴,如果去和她比,哪怕贏了也勝之不武。
其實,北燕公主擅不擅長,誰又知道呢?不過是她一家之詞。
北燕皇子看了妹妹一眼。
妹妹的琴藝明明比武功還要好……
北燕公主笑道:“秦小姐,你若是不敢的話,換個你擅長的也可以。”
這是妥妥的挑釁,什麼理都讓她占了。
眾人緊張地看向蘇小小,這下可怎麼收場啊?
比吧,輸定了。
不比吧,又顯得他們大周是慫蛋。
蘇小小眼下代表不是她一個人的體麵,是整個大周的顏麵。
蘇小小低低一歎:“倒不是我不想比,隻是我怕這賭注,康寧公主押不起。”
北燕公主恣意地笑了:“哦?你想賭什麼?千兩白銀,萬兩黃金,隨你開價,甚至,你不押注也可以,我不介意的。”
她這一開口,妥妥地把眾人豪住了。
蘇小小哦了一聲:“確定什麼都行?”
北燕公主笑道:“當然,你說得出,本公主就給得了!”
蘇小小唇角一勾:“那好,若是我贏了,我要赫連大將軍的命!”
四更,血槽已空,可以給小小來一張虐渣的月票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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