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什麼武帝?”
衛六郎懵逼了三秒。
鬼怖瞪了臭弟弟一眼,有點想揍人。
自打做了死士,某人的暴脾氣逐漸控製不住了。
畢竟死士的規則就是乾。
“前朝武帝。”衛廷說道。
鬼怖的的暴脾氣緩和了些。
提到前朝,衛六郎就記起了。
他就說怎麼那麼熟悉。
父親的黃金戰甲就是放在了前朝的一處遺跡密室中,為的是掩護裡頭的前朝遺物。
那個遺物如今被七弟妹保管著。
至於匣子裡裝的是啥,據蘇煊猜測是前朝玉璽。
但這僅僅是猜測,究竟是不是得打開匣子看了才知。
令人遺憾的是,一直到現在,他們嘗試了不少辦法,也沒能打開匣子。
或許父親知道。
但父親眼下的記憶是混亂的……
一瞬間,衛六郎的腦海裡閃過無數思緒。
“南疆皇室不也是前朝皇族的後人?何須武帝後人來複國?”
衛廷開了口,這一次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沒叫韓叔聽出熟悉感來。
韓叔道:“不一樣,南疆皇室是前朝皇室的旁支,隻有武帝一脈是嫡係,具備號令天下的威信。”
衛廷又道:“你們怎麼知道衛胥是武帝後人的?”
韓叔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是聽聖女的吩咐行事,她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和我解釋清楚的,我也沒膽子盤根問底。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三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
衛廷接著道:“你前陣子與程清雪去了碎北關,乾什麼去了?”
韓叔吃驚得無以複加。
姬家人居然連他們去碎北關的事都查到了?
衛六郎威脅道:“快說!不說剁了你!”
韓叔抖了抖:“我說!我說!衛胥受了內傷,我們去尋雪域天麻為他療傷。”
衛廷給六哥使了個眼色。
衛六郎直接一刀子紮進了他的手背。
“啊——”韓叔痛得發出一聲慘叫,整個麵容都扭曲成了一團。
“你怎麼回事?”鬼怖沉聲嗬斥衛六郎。
韓叔快哭了,總算還有個明事理的。
鬼怖不滿地說道:“不是剁手指嗎?刀法不準就換個人來!”
韓叔:“……!!”
“彆動手!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他是真怕了。
不敢再有一絲隱瞞,把尋找前朝遺物的事兒也交代了。
“那遺物是什麼?”衛廷問。
韓叔哭著道:“不知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聖女隻說關乎複國大業……有了他……衛胥武帝後人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順……”
如果是玉璽的話,這個說法就對得上了。
衛廷又道:“複國是南疆王的野心還是聖女的?”
韓叔顫聲道:“南、南疆王的,聖女……也有一點私心。”
衛六郎著急地問道:“什麼私心?”
韓叔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道:“她想……她退位之後與武帝後人完婚,誕下武帝後人的血脈。”
不要臉的女人,果然看上他們爹了!
彆說他們親娘還在呢,就算不在了也輪不到她來給他們做後娘!
聖女不將衛胥變成閹人的緣由破案了。
堂堂聖女居然覬覦他們的爹。
他們爹大聖女一輪還有多的,兒子都七個了,聖女怎麼想的?
還好他們來得及時,不然還真多出個弟弟妹妹了。
如聖女這般驕傲的人,普通人她看不上,甚至旁係的南疆王室她也並不稀罕,她要嫁就嫁真正的武帝後人。
真是個野心極大的女人。
從巷子裡出來,衛廷壓低聲音調侃鬼怖:“大哥,你是父親的嫡長子,聖女得不到父親,若發現你還活著,可能會捉婿捉到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