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 坦白,百花穀之秘(1 / 2)

“無憂?”鬼怖狐疑地看了淩雲一眼,“你認識她?”

“很奇怪嗎?”淩雲像是故意與他抬杠似的,“我的秘密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鬼怖氣得牙癢癢,有本事把這話放到我爹跟前說啊!

淩雲仿佛猜中了他的心思,眉梢一挑,一副我就要在衛胥將軍麵前裝乖裝柔弱的架勢。

鬼怖又想執行任務了。

他徒手一摸:“我的劍呢?”

淩雲淡淡說道:“扔了。”

“你——”

鬼怖氣到想跳腳!

偏偏他運了一下功,還是沒徹底恢複。

難怪這家夥有膽子作死,原來是欺負自己暫失功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

鬼怖挪到淩雲的桌邊,拿過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飲而儘後,他問道:“你方才說的咒術是怎麼一回事?”

淩雲大方地替他解了惑:“千山島上的一種絕學,類似於魅術,中咒之人會產生幻覺。不過,咒術需要輔以藥物,你在見到她之前應該就被下藥了。”

“我一直在府上,怎麼可能會被人下藥?”

話音剛落,鬼怖想到了什麼,自懷中掏出一個香囊。

“這是飛鳳的香囊,有人用飛鏢將它射在了我的院子裡。”

淩雲伸出手。

鬼怖警惕地問道:“你乾什麼?”

“搶你的香囊啊。”

淩雲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拿過香囊聞了聞,“沒錯,是下了藥。”

鬼怖將信將疑地把香囊拿了回來,又聞了聞:“我怎麼聞不出來?”

淩雲嗬嗬道:“讓你聞出來了,你還能上鉤嗎?”

鬼怖問道:“你又為何聞得出來?”

淩雲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厲害!”

鬼怖:“……”

淩雲看著突然皺起眉頭的鬼怖:“放心吧,香囊上的藥效已經淡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鬼怖仍是不解:“可這的確是飛鳳的香囊,那個叫無憂的女人使用的也的確是飛鳳的招式。”

淩雲頓了頓:“隻有一種可能,無憂見過飛鳳,並且極有可能與飛鳳打過交道。”

鬼怖嚴肅糾正:“飛鳳不是你叫的!她姓褚,是我——”

淩雲慢悠悠地打斷他的話:“死士沒有前塵。”

險遭活生生噎死的鬼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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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

柳護法帶著受傷的無憂回到了萬仙樓。

柳護法並不是夏侯彥的手下,他此番出島也不是來聽候夏侯彥的差遣的。

隻不過,夏侯彥出動了鳳凰羽幫他尋找裘老。

作為回報,他也會替夏侯彥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四公子。”

他扶著無憂進了廂房。

夏侯彥見到傷痕累累的無憂,臉色就是一沉:“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無憂單膝跪地,虛弱地說道:“是玉麵羅刹……”

夏侯彥大吃一驚:“他也來了京城?”

玉麵羅刹是殺手盟的人,隻有殺手盟盟主與幾位信任的弟子才知他的真實身份。

無憂忍住渾身的劇痛說道:“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玉麵羅刹……屬下已經得手了……”

夏侯彥納悶地說道:“殺手盟竟敢壞我城主府的大事?陸門主和其他人呢?”

無憂搖頭:“屬下不知……”

夏侯彥看向一旁的柳護法。

柳護法道:“我趕到的時候,兩個城主府的高手已經死了,陸門主下落不明。”

夏侯彥大拳一握:“殺手盟!”

柳護法又道:“此外,還有一件事要稟報四公子。”

夏侯彥道:“你說。”

柳護法拿出一枚梨花鏢:“百花宮的人也來了,阻撓了我與無憂帶走衛家長子。”

夏侯彥接過來,仔細端詳上麵的紋路:“的確是百花宮的暗器。這就怪了,區區一個衛家而已,怎麼與這兩股勢力有了牽扯?”

柳護法語重心長地說道:“四公子,若衛家的背後是殺手盟與百花宮,恐怕這次的行動要有些困難了。”

夏侯彥在屋子裡踱了幾步,若有所思道:“殺手盟聽命於城主府,隻要我亮出身份,不怕壓不住玉麵羅刹,倒是百花宮……雖然隻是一個隱世門派,可義父下了令,不得招惹百花宮的人。”

柳護法頷首。

正因如此,他才放棄了與對方交手的打算,直接帶著無憂離開了。

夏侯彥狐疑地問道:“柳護法,你可知我義父為何如此忌憚百花宮?”

柳護法說道:“城主不是忌憚,是……”

夏侯彥一瞬不瞬地看著柳護法:“是什麼?”

柳護法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訕訕一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瞎猜的。”

夏侯彥深深地看了柳護法一眼,收回目光,對無憂道:“你下去養傷吧,這幾日不必到跟前來了。”

無憂垂首道:“無憂沒能完成任務,自請領罰!”

夏侯彥寬和地說道:“你對上的是玉麵羅刹,打不過也不怪你,養好傷再來效命。”

無憂感動地說道:“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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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蘇煊殺了兩個夏侯彥的手下後,對第三個反倒留了個活口。

蘇煊封住了他的穴道,將他五花大綁。

陸傲天惱羞成怒地咆哮道:“你做什麼!有本事就殺了我!我警告你,彆以為你是玉麵羅刹老子就怕了你!有本事給老子鬆綁,再和老子打一架!看老子不宰了你!”

“聒噪。”

蘇煊點了他的啞穴。

陸傲天瞪大了眸子。

嗷嗷嗷!

你爺爺個姥姥!

蘇煊琢磨著是把陸傲天綁去衛家,還是綁去護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