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台,顧名思義就是木台上,放了一隻玉雕的小鹿,就像是一個等身的工藝品。
白玉雕鹿,栩栩如生,不過也沒有一絲色彩,連雙目的瞳孔也是一片白色。
參賽者會用沾了黑色膠泥的棉布箭頭去射白鹿,若是能射中白鹿的眼睛,為鹿點睛,則會得到陛下恩賞。
聽上去挺有意思。
“所有人都能參加嗎?”
“嗯。”
那讓杜天裘去,豈不是分分鐘的事?
“表哥,看我厲害吧!”
兩小隻待在帳外,傅琛坐在凳上,安安手執木弓,對著一根木樁搭弓射箭,當射中木樁,就回過頭來一臉臭屁的顯擺到。
傅琛神色平淡,這點距離,有什麼難度。
“給我,”
“唔?”
“弓箭給我。”
安安遞過弓箭,傅琛調整了一下坐姿,曲指拉弦。
“抬高一點,左偏一寸。”
杜天裘開口指點,沒有箭頭的圓木偏輕,需要調整角度,傅琛照做,果然正中木樁頂端。
“哇!!”
安安在一旁瞪大眼睛,他可是射了好多箭才射中,沒有想到傅琛第一箭就中了!
傅琛也有些不可思議的轉眸看向老杜,這個大叔據說是以前父親身邊的參軍,他似乎見過,也沒有什麼印象。這段時間就是他在指導娘親練箭,狩獵時會作為侍從跟隨娘親一起進山。
“是杜叔厲害。”
安安又拿過木弓,滿眼期待的看向杜天裘:“杜叔,杜叔,我也要學。”
餘堯和陳珂二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杜天裘在教兩小隻練習射箭,因為在營地怕有危險,用的都是無頭箭。
“為什麼要往左邊偏啊?這樣不歪嗎?”
“因為西南有風,沒裝箭頭太輕。”
安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根據感覺調整角度。
“感覺到哪麵有風嗎?”
“左...左邊?”
小手拉著木弓,緩緩的向左偏移。
“太多了!”
安安被吼的一激靈,又往回調整,
“多了,”
再向左,
“多!幅度不要太大,”
“好!放箭!”
嗖~的一聲,木箭落在木樁的頂端。
安安高興的蹦跳起來:
“我也射中了!哈哈哈!”
陳珂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眉頭上揚,好一位射箭高手,還是一位很好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