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刀上有血(1 / 2)

“這刀上有血?哦,是我割雜草時不當心割到自自己腿了。”劉嬸說著卷起褲腿露出那道帶疤的傷口給公安驗證。“我還去朱大夫那兒打過破傷風了呢。”

“我這上的血不是人血。”王秀蓮小心陪笑,“前幾天砸了條野狗時沾上的。好多人都看見的。不信,你們拿回去檢查。”

又問了幾個人,都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盧隊在餘下沒有血跡反應的鐮刀裡翻了翻,翻出一把,看了記號問:“蕭令梅是哪個?”

蕭爹頓時心跳加速。駿驍吃驚的望著令梅:為啥喚令梅?

令梅蹙眉走到前頭:“我就是。”

盧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這姑娘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太過出挑。近看,更美。他瞥了眼鄧春來呆呆的盯著人家姑娘的模樣,冷哼聲:丟臉的玩意兒。

“蕭令梅是吧。”盧隊不由自主的放柔聲音,“你這把鐮刀,洗過?”

她的鐮刀在一眾鏽跡斑斑的農具中,過分乾淨了。

誰讓她用洗衣粉泡過擦過了呢?

“嗯。”令梅解釋,“因為劉嬸受傷是我送她到醫務室打針的。朱大夫說了,農具上的鐵鏽常年和地裡的泥土混在一塊兒,會有什麼細菌。所以最好處理乾淨,要是被割傷了來不及打破傷風,性命都會有危險。”

盧隊哦了聲,看向劉嬸。劉嬸用力點頭:“是。是有這件事。”

盧隊問:“那你家裡的農具,都清理過了?”

“對。”令梅笑了笑,“家中常用的農具。我和爹都除過鏽。”

鄧春來忍不住表揚她:“你做得對。每年因破傷風死傷的人數居高不下。大夥兒都該向蕭令梅同學學習。”

蕭爹和駿驍都鬆了口氣。令梅是有備而來。

盧隊白了眼鄧春來,微笑著放下鐮刀,突然問了句:“你在山上時,有和馬建國單獨相處過嗎?”

馬建國此人貪財,尤其好色。據說被他禍害過的婦人不少,但為了名聲,也沒人敢出頭指控他。如果是蕭令梅這樣漂亮的姑娘,引起了他的興趣,大清早追到山上欲行不軌然後被姑娘砍傷,倒是有可能。

蕭爹放鬆下來的肌肉又繃緊了。

令梅有些不樂意的皺眉:“沒有。”

盧隊理解,誰願意跟那個流氓扯上關係?

“那有誰看到馬建國下山回家?”

劉嬸遲疑了一下:“盧公安,我下山後落了鑰匙,回頭找的時候看到馬建國捂著手臂逃一樣的連爬帶摔的跑下山。他那臉孔啊,白得可怕,跟見了鬼似的。”

見了鬼似的——

盧隊和鄧春來對望一眼。

“下山後,他有在村裡走動嗎?”

眾人搖頭。那一整個下午,都沒人見到馬建國晃蕩的影子。

盧隊好奇極了。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馬建國給嚇得屁滾尿流的逃回家裡足不出戶?晚上又被活活嚇死?

又問了番誰和馬建國有恩怨,最近有無衝突後,盧隊宣布散會。鄧春來把小刀一份份收在塑料袋裡打包帶回實驗室化驗,令梅的鐮刀也在其中。

人群散去。顧金花拉著大兒子攔住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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