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粉珠摔得背後骨頭斷了般的痛:“沒有,不是。越山你聽我解釋——”
桂香急著解令昀身上的繩子,越山道:“彆急著解,這都是證據。你去叫村長來——”
話音剛落,村長就到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聽秀娟說令昀和令梅出事了——”洪村瞪大眼睛,大叫聲,“令昀?誰綁得你?!”
令昀眼淚汪汪:“洪叔洪叔,王強和他爹想把我給賣咯。”
“沒有的事!”吳粉珠尖叫,嚇得聲音都結巴了,“你彆胡說八道。說、說不定人家就、就是跟你鬨著玩呢。”
令昀大聲道:“爹,洪村。我聽得清清楚楚。他們還給我用了迷藥,說我要是不聽話,人販子會殺了我滅口。”
“你閉嘴!”吳粉珠不顧後背的痛跳起腳,麵目猙獰,“小兔崽子你該下拔舌地獄!你要是再敢胡說一句我扒了你的皮!”
“原來是咱們令昀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越山眼底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嘴角卻還有一絲笑,“吳粉珠,你自以為聰明,當我們全家都是傻子?”
吳粉珠見到眼下的越山,心頭狂跳。她想起年輕時的越山,在山裡頭獨自對陣群狼,滿身是血回到村裡的場景。當時大夥兒都以為他活不成了,結果他不僅活了下來,最後還把山上的狼王給挑了。
這是個狠人,一向是個狠人。
吳粉珠懊悔不已。不是懊悔對令梅下手,而是恨家裡兩男人竟然沒把事情辦成,現在落到這個地步,走投無路。
她腦子轉得快,立即衝著洪村哭喊道:“誰知道令昀是被誰捉來的?你們有看到我兒子動的手嗎?你們有證據不?我兒冤枉啊,村長,你可以為我作主。”
“這個屋裡全是證據。”越山經過公安審訊馬家人後長了見識。“公安能夠提取屋裡所有的指紋。是不是你兒子男人辦的案,一查就知道了。”
吳粉珠疑惑冷笑:“什麼提取指紋?你哄我的嗎?”
“夠了!”洪村腦門直跳。指著吳粉珠怒斥。“無知之輩!公安彆說指紋了,連腳印都能破案!”
吳粉珠將信將疑,還是一口否認:“跟我家沒關係。令昀這孩子受驚說的話作不得數。再說了。我真要拐賣他,又咋會帶你們過來?”
洪村看向越山:“有這回事?”
越山怒哼:“我不知道你們搞得什麼詭計。我就提醒你一句,彆tmd不見黃河不死心。上回馬建軍的案子怎麼破的?就是公安在金條上提取的指紋!這事真要是你家乾的,你們就等著公安上門捉人吧!”
吳粉珠這才慌了。她搖搖欲墜,驚恐欲死:“不、不是的。洪村,誤會,這些都是誤會——”
“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和公安說吧!”洪村指了指越山,“越山,你立即去鎮上報案。我在這邊護著令昀。令昀啊,繩子先不能解,讓公安看看你受的罪才行哪。”
令昀用力點頭:“我不疼的洪叔。”他剛開始頭腦昏沉得難過,後來……後來嘴裡流過甘露,再後來,他就醒了。身體也不怎麼疼,就是綁著難受。
洪村欣慰:“好孩子。”
“不,不行——”吳粉珠發狂般的扯住越山。“你不能報案,我說了這隻是場誤會。”
越山反手將她押住:“桂香找根草繩給我把她綁咯。她也是共犯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