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一撇頭:“不學。”
令梅歎口氣,拉長聲音道:“兵馬俑,法華寺,故宮……”
金元寶感受到令梅滿滿的威脅,憤憤不休的跳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學,我學還不成?”
令梅笑著攤開兩件繡品:“咱們先從白荷開始?”
金元寶忍氣吞聲:“怎麼學?”
“拆了它。”
“啊?”
“拆了它,你才能得到絲線的記憶學會它的針法呀。”
金元寶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這樣學起來可就方便多了嘛。它差點以為要像繡娘那樣一針一線的繡花呢。
指間飄出一縷金光,在白荷繡上繞了幾圈,一根、兩根,無數根的絲線抽身而出在空間交錯飛舞。
一張白荷繡拆到點滴不剩,拆分的絲線在空中自行合並團成一團。在金元寶一聲令下後,絲線又開始自行劈絲走線,往複穿插在底布上,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一張白荷繡複原如初。
金元寶認真的學習:“……原來是這樣的啊,有趣,這針法真有趣。哇,蘇繡果然精妙絕倫。”
金元寶將兩幅繡品拆了補補了拆,來來回回的折騰了三四遍,興致勃勃的開始在空白的底料上試繡了。
當令梅再度進到空間時,漫天的絲線在空中井然有序的穿梭於繡架上。麵料上已經有了大半幅的玉蘭花圖,且用色逼真,光影變化細致入微,和原畫簡直一模一樣漂亮極了!
令梅驚喜:“元寶,小金,你真是太厲害了!”
金元寶沒理她,全神貫注的繼續控製著靈力飛針走線。
令梅沒打擾它,退回宿舍繼續溫書。這段時間忙著裝修店鋪,學業有所耽擱。雖然高中的課本在她眼裡已經沒有什麼難度可言,但還是需要熟悉考題和知識點以便備考。
同宿舍中,輕雪的成績最優,其次是靈齡。令梅刻意表現得低調,成績在年級裡保持中等即可。她一個無權無勢的農家女長得過於漂亮成績又太出眾的話,容易遭人忌恨下黑手。她可沒忘記中考時王強和陳主任給自己下得套。
芳草和明霞成績相彷,落在她後頭些。曉芹在她的拉扯逼迫下成績穩定,每次考試排名都有一定的上升,再多加幾把力,考上廈門大學也不是什麼難事。
大概是天氣由涼轉熱起伏不定,班級有不少同學貪涼感冒。靈齡也中了招,白天昏昏欲睡,晚上直接發燒了。
明霞急著找醫務室給她配藥,訓她:“讓你彆急著穿短袖。看,著涼了吧?”
靈齡吃了藥後略有好轉,但是低燒不斷。
宿舍阿姨隻能讓靈齡熬過這一宿,明早再不退燒直接送去醫院。
令梅見明霞守了靈齡小半夜,眼眶也紅了,按住她道:“我來陪她,你去睡會兒。”
“那怎麼行——”
“咱們誰跟誰啊!”令梅不由分說的推著明霞上鋪。自己坐到靈齡身邊,不停的給她換涼毛巾,趁著大夥兒不注意,又喂了她一些靈泉水。
泉水入喉散入五臟六腑,靈齡全身一鬆,難過了大半夜的她終於得以入眠。
接著曉芹換下令梅,輕雪又換下了曉芹,芳草最後頂上。一個夜晚就這麼安然渡過了。
靈齡醒來時,就見芳草伏在自己床頭,迷迷湖湖中她想到急得團團轉的明霞,給自己喂水喂藥的令梅,還有幫她擦身體的輕雪和曉芹,鼻子一酸。
她一起身,就驚動了芳草。芳草驚喜著叫道:“靈齡醒啦!”伸手按在她的額頭上,“謝天謝地,總算是退燒了!”
大夥跳下床鋪湧向靈齡,嘰嘰喳喳的一通說笑,靈齡抿抿唇:一群呱噪的小麻雀,但是還挺可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