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BJ飯店的越山父女,心情不似來時這麼美妙了。
陳玉芝那女人,話裡話外的都是在表示令梅不是她鐘意的媳婦的意思。
越想越山就越惱火。
要不是駿驍那孩子對令梅一心一意,他也不舍得讓女兒遠嫁呀。真以為令梅非他家不可嗎?
笑話。
父女倆很有默契的絕口不提此事。
難得來首都,父女倆自然要好好逛逛。朱大夫硬是請了幾天假,帶著他們遊玩了番故宮、長城、香山和北海公園。大熱天的吃熱氣火鍋吃到滿頭冒汗也停不下快子,不知名卻異常好吃的烤鴨遠勝全聚德。還有街頭各色的小吃,令梅父女玩得相當儘興。
唯一敗興而歸的是小金。
紫禁城上頭盤旋的龍氣硬是讓它無從下口,隻能對著滿故宮的寶貝望而興歎。長城的靈力又過於強悍、殺伐氣太重,不適合小金。好在空間有了佛祖舍利,小金算是有得有失。
開學前夕,令梅在首都迎來了靈齡和輕雪。
小彆重逢的三人坐在BJ飯店的餐廳裡,引來無數關注的目光。
“芳草的事情辦妥了。”靈齡攪拌著咖啡,“首都這邊應該也有新聞報道。收買芳草學藉的人已經被撤職判刑。芳草順利入學。”
輕雪喜道:“太好了。芳草的事多虧你們倆膽大心細。我當時壓根就沒想到,還有買學藉這檔子事。要是真讓芳草父母辦成了,芳草這輩子可就毀了。”她蹙眉又問,“那艾草怎麼辦?”
靈齡微笑道:“放心。艾草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保管呂家人一根汗毛也找不著。”
輕雪不由詩興大發:“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三人相視一笑。
芳草這件事辦得漂亮,確實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靈齡和輕雪都留了個地址和電話給令梅:“開學後學業繁重,有事就用這個地址聯係。”
令梅羨慕道:“怎麼你們在京城都有房子?我也想買幢首都的院子。就當是投資也好呀。”
輕雪笑道:“我也不是自個兒的房子。我外公調任京城任紀檢高官。國家分的住處。”
令梅和輕雪相處了三年,從沒打探過她的私事。隻在靈齡的升學宴上隱隱知道輕雪的家世與靈齡不相上下。此時想起昨天京城晚報上看到的一篇新聞:“裴誌煥同誌調任首都紀律監察委員會書記。”
原來裴誌煥就是輕雪的外公啊。
令梅笑道:“恭喜呀。”
靈齡瞅著她問:“嚴家沒來找你麻煩吧?”
輕雪冷嗤:“他倒厚著臉皮上門呢,我外公沒見他。”
靈齡搖頭:“看他道貌岸然,沒想到十足一個偽君子。”
輕雪點頭表示讚同:“現在我全家來了首都,諒他也本事再來騷擾我和外公了。”
靈齡轉移話題,對令梅道::“我知道你有錢,要不要讓人幫你留意一下最近有沒有要賣房子的,給你投資一下?”
令梅大喜:“那感情好。我要四合院!大的小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