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忘了,不是還有我提醒你嗎?乾嘛要自殘?”
簡青靈眼皮一翻,她是故意的嗎?疼的可是她自己。
“明天帶點肉,再買一斤紅糖去看看他們吧。”木子藤笑著站起來往堂屋外走。
“你去哪裡啊?”簡青靈還在回憶著這具身體的父母,感覺到木頭往外走,立即問道。
“買紅糖啊,好歹我現在也是他們的女婿了。”木子藤在門口站定,不走了。
“你算哪門子女婿哦,我都不好意思自稱是他們的女兒。”簡青靈撇嘴,內心複雜。
“雖然芯子不是,但是這具殼是吧,既然占用了人家的身體,就要對人家的父母負起子女的責任。”木子藤的語氣無比認真。
簡青靈被他的話說得一愣,之後彎唇釋懷一笑,“你說得對,是我狹隘了。”
“你隻是想得太多了,對我這具身體的父母,你不是做得很好嗎?”木子藤靠在堂屋大門上笑著安慰。
“對。”
見他還站在門口不動,簡青靈挑眉問道,“不是要去買紅糖嗎?怎麼還不走?”
“我沒錢。”木子藤攤開手,語氣可憐。
“噗…真是委屈你了。”簡青靈站起來走過去,從空間隨意抓出來幾張紙幣遞給他。
木子藤隻從她手裡抽出一張兩元的紙幣,揚了揚說,“一張就夠了。”
簡青靈把手上的錢直接放到他的手裡,“看看小賣部裡有沒有酒,有的話,也打兩斤,我爹愛喝,不,打四斤,晚上你爹過來也能喝兩口。”
木子藤把塞到手裡的錢,一張一張的整理好,一共三十六塊錢,把錢揣到褲兜裡,“我走了。”
“嗯…”
等到木子藤出了院子,簡青靈把堂屋虛掩,到了後院,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盤腿坐下修煉異能。
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該做晚飯了,簡青靈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草屑,往前院廚房走去。
即將做好晚飯時,木父木母來了。
木子藤把下午買回來的酒拿出來,木父看到桌子上的酒,嘴巴就回不攏了,一個勁兒的笑。
加上飯桌上的兩個大肉菜,四人又吃了個肚兒撐。
木父喝了兩杯酒,一個勁兒的說著胡話,大概意思就是讓他們勤快點,不要再像以前一樣偷懶,不做事,反反複複就是說那些話,木子藤也沒有不耐煩,每次都很有耐心的回答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木子藤把他老人家給背回去了,木母沒有喝酒,跟在兩人後麵小心翼翼的注意著。
一隻手時不時按住木父的背,不讓他亂動,另一隻手拿著一包紅糖,是臨出門前,木子藤塞到她手裡的,讓二老平時泡水喝。
木子藤把人送到房間床上就回來了,簡青靈正在房間收拾下午木子藤買回來的東西,見他進來,忍不住嘀咕。
“你怎麼一次買這麼多東西回來,也不怕村裡人看到,嘴碎?”
紅糖除了給木母的那一包,還剩下四包,還有一包雞蛋糕,一包麥芽糖,每包都是一斤,兩瓶酒,一瓶一斤裝,兩塊藍色麻布,一塊深藍,一塊淺藍,這種麻布是用麻線織成,由農家人而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