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2 / 2)

你靳文彥有幾個錢自己不知道?有必要在她麵前打腫臉充胖子嗎?

總之在鬱甄心裡,他身上的質感至少下降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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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甄接到了學姐譚月明的酒會,她說這次有幾個港城豪門的千金過來,邀請她過去一聚。

鬱甄懷孕後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她肚子隻有碗口大,並不顯懷,穿吊帶裙腹部像是吃多了一樣,身上毫無孕味,隻挑選了一件腹部較為寬鬆的抹胸禮服,用珍珠手包擋住腹部,就不太明顯了。

璀璨的酒店燈光下,鬱甄像一顆奪目的寶珠,譚月明看得兩眼發光。

“呦!這是哪位美女!”宴會上少了鬱甄就像酒店少了燈光一樣,哪哪都不對。

鬱甄抿了抿唇,斜眼笑道:“還不是你的貌美小學妹!”

“得!蹬鼻子上臉了,”譚月明回頭指向不遠處穿著粉色禮服的美人,“看到沒?那位就是港城的名媛Aimee,她是我剛結交的好友,我帶你過去認識一下。”

鬱甄不置可否,她本就的討喜的性子,很快和幾位名媛打成一片。

那邊不知道誰起的頭,聊起圈內最優質的繼承人,有人說:“景家的老大景城長相可以出道了,我還沒見過比他帥的呢。”

“景城確實長得不錯,那秦家的秦渡和秦晉兄弟倆,模樣也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秦渡,也是圈內數一數二的貴公子,這三人不相上下。”

Aimee笑著搖頭,“不是我說,這三人我都見過,可謂是各有千秋!不過我心裡最帥的繼承人還屬我們港城傅家的獨生子傅明津。不瞞你們說,我跟他是中學同學,年少時也曾暗戀過他,不過他那人心裡隻有奧數,從來不把情愛放在眼中。我港城的好友都說,論世家傳承,少爺氣度,就沒人比得過傅明津的。”

這話一說,大家都很好奇。

“真那麼帥?不至於吧?”

“我聽過他的大名,聽說他還沒談過戀愛,感覺這種人太完美了,完美到不真實。”

Aimee笑道:“可就是有人完美到不真實,你們見到他就知道了,我一點都沒有誇大。論身家他數一數二,論潔身自好他當之無愧,論個人能力,他無出其右。總之啊,我真的要說一句,傅明津是我心裡當之無愧的圈內第一呢。”

鬱甄小雷達動了,Aimee穿著打扮非常有品位,又是世家千金,眼光毋庸置疑。

她認可的優秀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可是鬱甄難以想象有那麼完美的男人,不過隻說身材長相,她還沒見過比靳文彥更出眾的。

否則第一次時她也不至於按捺不住,主動湊上去親他。

想起和靳文彥那一戰,鬱甄忍不住臉頰發紅,正要喝紅酒,想起來自己懷孕了,便換了杯果汁。

說話間,Aimee眼睛一亮,驚喜道:“今天真是好巧,傅明津竟然也在內地,你們快看,那就是傅明津,怎麼樣?我沒有誇大吧?他本人真是非常優秀了。”

鬱甄不經意地抬眸。

靳文彥從不遠處走來,他穿著定製的黑色西裝,手上帶著價值不菲的腕表,身後跟著幾位西裝革履的精英助手。

鬱甄蹙了蹙眉,側身看向Aimee,“你說的傅明津是戴眼鏡那位?”

“不是,那是他助理方特助。”Aimee笑道。

“那傅明津是左邊那位?”鬱甄眉頭皺得愈發緊了。

“當然不是!那是譚月明的表哥你不知道嗎?”Aimee好奇地看向她,“你為什麼不猜測是最前麵的那位呢?明明他的長相身材氣度都是最好的,那哪是後麵兩位能比的?”

鬱甄後槽牙咬得咯吱響。

她為什麼不猜?

因為她不敢唄,誰能想到一窮二白的靳文彥竟然是港城頂級豪門的繼承人?

傅明津也發現了她,他正想過來,卻被譚月明的父親攔住了,不得不留下與對方寒暄。再次抬眸間,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靠近鬱甄,也不知他說了什麼,鬱甄竟然喜笑顏開,仰頭交談時一副少女姿態。

傅明津從沒見過這樣的鬱甄,事實上他們雖然在一起七年,卻沒有像正常人一樣約會戀愛的機會,他甚至不知道鬱甄還有這一麵。

傅明津走近,麵上神色如常,“鬱小姐。”

鬱甄跟景城是舊識,事實上景城是她中學時的學長,倆人以前經常一起玩,很多年沒見,她一時有些驚喜。倆人你來我往,難免聊嗨了。

聽到靳文彥的聲音,鬱甄眨眨眼,一臉無辜,“乾什麼?”

傅明津眉頭微蹙,她對他說話一向不耐煩,對這位景家大公子卻滿麵笑意,區彆對待不免太明顯了點。

“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請鬱小姐跳一支舞。”

景城失笑,“我原本想邀請鬱甄的,沒想到被傅總搶先了。”

傅明津溫聲道:“承讓了,就看鬱小姐是否賞光了。”

景城視線在他倆身上掠過,挑眉道:“我們甄甄上學時就是校花,當時隻我們班上至少就有十個人喜歡她,沒想到傅總也要加入競爭。”

傅明津心說他早就快人一步拿到船票了。

不過上船後船家不給槳了,所以他這條船暫且蕩漾不起來罷了。

鬱甄沒好氣地哼哼:“我哪有資格跟傅氏集團的總裁跳舞啊!”

傅明津:“……”

傅明津耐著性子,“聽聞鬱小姐舞跳得很好,傅某不才也學過一些,希望鬱小姐能賞光。”

他這樣溫文有禮,一副紳士派頭,與鬱甄印象中的靳文彥截然不同。前世她離婚後靳文彥還沒有恢複記憶,沒曾想他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一世連那七年的失憶都免掉了,真是幸運極了。

傅明津見她不賞臉,便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甄甄,不要拒絕好嗎?隻是一支舞,跳舞時我會跟你好好解釋。”

鬱甄莫名說不出拒絕的話,再受她也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世的。

景城笑得意味深長,鬱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跟他跳個舞!”

“哦……”景城拉長音調。

隻是跳個舞,誰都知道你鬱小姐肆意傲嬌,從不跟不喜歡的人跳舞。

音樂響起時,譚月明開舞。

傅明津牽起鬱甄的手轉了個圈,“如你所見,我是港城傅家的傅明津,亦是傅氏集團的總裁。我穿回來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這一世醒來後就與家人取得了聯係,事實上我父母一直想過來看你,隻是我還沒有追到你,不敢貿然帶他們過來。”

鬱甄消化著這個消息,她萬萬沒想到靳文彥竟然是傅明津!

她還有些懵。

傅明津以為她不高興,無奈地捏捏她的耳垂,引得鬱甄一顫,“你乾什麼?”

“鬱甄,你剛才對景城笑了,”他有些感慨,“你從沒對我那樣笑過。”

“我沒有……再說了,景城是我師兄,我就算對他笑又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Aimee說她中學時追過你,她活潑可愛,你竟然對這樣的大美人視而不見?你還有心嗎?”鬱甄憤憤不平。

傅明津歎息一聲,“甄甄,我不知道Aimee追過我,她隻是請教過一些數學題。”

“一個女孩請教你數學題,你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嗎?像她那樣的大小姐,找個家教很難嗎?”

“是,我是不了解女孩,就像我至今不知道你的想法一樣。”

傅明津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恥,女人確實比數學難解。

鬱甄抿唇,“是,你也不了解我,可見前世的七年裡,你從來沒對我用過一點心思。”

“鬱甄,你這樣說對我不公平,”傅明津聲音溫潤,“七年裡,我儘可能去孝順你的父母和爺爺,除了我感恩他們對我的付出外,也是因為他們是你的親人,在我心裡,鬱甄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照顧孩子,除了因為我是他的父親,更因為他是你生的,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歡。”

鬱甄蹙了蹙眉,不合時宜地問:“真的嗎?我跟彆人生的你也喜歡?”傅明津:“……”

這一刻,傅明津發現自己真的不了解她,印象中的鬱甄並不是這樣的性子。

他有些哭笑不得。

低頭時,唇角擦過她的耳垂,“甄甄,不要完全否定我們的過去,哪怕那七年不完美,可是在我心裡,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珍惜。”

心頭流過脈脈泉水,鬱甄被傅明津的情話弄得心神不寧,那樣的七年哪怕不完美他也珍惜嗎?

“說的輕巧,我前世生過一次孩子,回來後又要重新受一次罪,你讓我受兩次罪,還好意思說自己珍惜!”

鬱甄越想越氣,雖然那次是她主動勾引的,家裡也確實沒有小雨衣,可他的種子怎麼就那麼能遊!一擊即中!

鬱甄:“我怎麼想都覺得你是個渣男!”

傅明津無奈地按著眉骨,“我並不知道會重生到這個時候,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受生育之苦。”

“你們男人又不用生孩子,根本無法對我們女人感同身受,我是傻瓜才會信你的鬼話!”

傅明津沉默,鬱甄說的沒錯,即便他自詡體貼神情,卻也無法感同身受。

前世鬱甄生粥粥時難產,他在產房外祈禱,願意以十年壽命換鬱甄母子平安。

可他又如何知道生孩子有多難?

兩天後,鬱甄正打算壓腿,忽然房門被人敲開了。

她疑惑著打開,卻見傅明津一貫沉穩的臉上有顯而易見的隱忍。

他似乎很痛苦,一向挺直的背脊也彎了下去,走路時腿也比平時分的更開些。

這怎麼了?該不會是被她氣出病來了吧?

傅明津扶著門框,麵無表情地把醫院的手術單遞給她。

鬱甄接過,雙眸瞪大。

“你……你怎麼會想到結紮?”鬱甄有些心虛。

傅明津西裝放在臂彎上,襯衫紐扣敞開兩顆,頭發也比往日淩亂些許,額頭冒著冷汗。

他倒是坦然,“你說我無法感同身受,所以,我也去做個手術,陪你一起受苦。”

“你就不怕我翻臉不認人,去父留子,根本不跟你在一起?”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我隻是想讓你看到我的決心。”

感動和心虛在鬱甄心裡交織,她沒想到他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前世的不甘與埋怨,無形中消散了大半,想到有人陪著自己一同受苦,再次生產的恐懼也無形中消失了。

鬱甄難得讓他進門躺在自己床上,“很疼嗎?”

傅明津:“我可以忍耐。”

“我這有布洛芬,你吃一片吧?”她給傅明津倒了水,將藥片扔入他口中。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照顧來大姨媽的女生,這種感覺十分奇妙,傅明津竟也有這樣虛弱的時候。

鬱甄一直很好奇,男人割BP是怎麼割的呀?割完真的會更好看嗎?可惜傅明津沒有給她現場圍觀的機會,因為他並沒有做這個手術的必要。

於是,鬱甄又開始好奇,結紮到底是怎麼結的呀?開口大嗎?會留疤嗎?

鬱甄溫柔地坐在他床邊,衝他不停眨眼,“傅總。”

傅明津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摳了摳他胸口,“從哪割的呀?我能看看它嗎?”

傅明津彎曲手臂擋住自己的眉眼,唇角卻莫名上揚,彎出淺淡的弧度來。原來他真的不了解鬱甄,原來脫離劇情控製後的她,還有這樣活潑的一麵。

鬱甄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提了多腦殘的問題,她麵頰酡紅,在他沉默之際想撒腿就跑。

手臂卻倏地被人拉住。

鬱甄被拉了回來,額頭撞到了他胸口。

傅明津聲音低啞,“甄甄,看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再也不許始亂終棄了。”

鬱甄臉都紅了,顫巍巍去解他的皮帶,然後仔仔細細,結結實實地看了好幾遍。

啊……原來做完是這樣的啊?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嘛,不過說起來他的硬件長得和他本人一樣,一副狂酷炫霸拽的霸總模樣。

她睫毛輕顫,輕咬粉唇,又隻穿了一件清涼的黑色網紗吊帶睡衣,以至於傅明津後知後覺地發現,眼下氣氛有多曖昧。

鬱甄看得正歡,忽然發現他有些不對。這怎麼還吹皮球了呢?

傅明津猛地起身,疼得滿頭冷汗,過了許久才終於緩和。

鬱甄眨眨眼,又咬唇羞答答地瞥了他的硬件一眼。

傅明津疼得狼狽起身,低聲求饒:“鬱甄,饒了我吧!”

鬱甄無辜極了,她做什麼了?她什麼也沒做啊。

果然,鬱小姐沾不得,傅明津於是決定,下麵七天睡在外麵,等徹底好了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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