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沒錯。
對比用完了危家的公司就丟的行為,這個摔了人家的佛好像就是借題發揮。
“我之前看著是個厚道的閨女,怎麼也這樣呢?”
還有聽見這出戲特彆跑來看的一些富家子弟,一聽這話也無比讚同。
“可不是,家裡的產業就不該給姐姐妹妹,你看尊敬她了,她又開始給你搞這一套了,古時候重男輕女那都是身體素質和行為品德綜合發展出來的,現在搞什麼尊重女性,矯枉過正,弄得我那妹妹還想跟我爭呢。”
“哎兄弟,這我不也是沒想到嘛,更扯的是你知道她弄了個什麼嗎?唐家那唯一的姑娘不是從道觀回來?弄得他們家神神叨叨的,前段時間她出了意外從電梯裡摔下去,以那小姑娘的話來說,就是因為我家小孩沒告訴她摔了佛的事,還讓她帶著出門。”
“都什麼社會了,還搞這搞那的呢。”
那紈絝子弟當真覺得自己跟危家人有共同語言,立馬回應到。
倒是不遠處院子裡的老先生似乎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頭思量了一下。
唐家唯一的小姐,神神叨叨從道觀回來——
他怎麼隱約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小家夥的名號?
危卓均也適時的垂下腦袋:“我跟姑姑道歉還不行嗎?聽說那佛挺貴的,我平時也沒多少零花錢,心裡慌,也怕挨打,這才沒敢說——”
眼看著周圍人都倒向自己,危敬安正有些洋洋得意,覺得今天肯定能將危夢的公司要過來。
“危敬安,你在這裡胡扯八道些什麼呢!”
危夢隻聽了個結尾。
一瞬間隻覺得他們比那斷頭佛還要上頭。
“我這不是來討理嗎?我哪句說錯了?怕我讓危家祖宗知道你就是個忘祖的人?姐姐,我可告訴你,靠著危家起家,不讓我們占股份也就算了,現在還想要過河拆橋,之前就一點投資失敗就好像要了你的命一樣,你自己不也投資失敗過,咱一家人總不能這麼雙標吧?”
“沒有誰正常投資失敗還要做假賬掩蓋的!”
“就那一點小錢,不是很快就能補上了?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讓財務的大家夥加班加點再做一遍?”
危夢簡直被他氣得頭發暈,伸手指著門外,“現在是給你們留麵子,給我滾,彆等我跟你們撕破臉皮。”
“哎呦,還給我們留麵子?那我可跟你不客氣了,今天這公司的股份,你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不然我來的時候媽可放話了,我們老危家可沒你這閨女!”
“姑姑,我給你道歉,是,是我不對,但你這後麵也就太過分了,咱親戚一場,不能走那過河拆橋的路吧?”
“姑姑,伯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消消氣,消消氣。”
危藝涵還在那邊擔憂的開口勸著。
“但不管怎麼說,這封建迷信可不能相信。”
“大家夥都做個見證哈,我要的呢,也不多,這麼些年來,危夢也算是靠著危家的支持公司才有了今天這個規模,就看著你是姐姐,我們兩個弟弟尊敬你才一直不好意思張口,你今天既然弄到這個份上,不說彆的,也不全要你,但這股份,我們三家必須平分!”
“好一個空手套白狼,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不信。”
唐亦彬純屬聽笑話一樣的聽著,又看了一眼那共情了的紈絝子弟。
那紈絝子弟不怕危夢,但真對上唐家人,就算再怎麼荒唐也不敢惹,隻得訕訕笑了一聲,不敢說話了。
危夢隻覺得自己氣的發抖,“那好,我也就不給你留麵子,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要跟我來分股份?老三我怎麼沒辭退光辭退你?本來想著到底是危家人,以後私下整改就行,你非要弄到明麵上來!”
危敬安的表情一愣,本沾沾自喜的表情還沒轉變過來。
危藝涵已經察覺到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