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除了範之章隱藏的好之外,肯定也少不了一些人的隱瞞。
比如張雯是從什麼醫院開具的死亡證明,又怎麼能順利火化。
對範之章也沒有任何調查。
給他們提供這監控的證人那段時間也很是糾結掙紮。
在監控上的事情發生了不久,張雯去世,說是得了急病,但這種事情沒人調查證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又覺得要真是有問題,也不可能就隨隨便便讓她去火化,說不定這些問題已經處置過了。
所以一直到現在出了這些事情,警察在周邊走訪了一圈後這監控才舉報上來。
所以要查的並不隻有範之章一個人。
——
夜幕降臨。
醫院內絲毫不染外麵的繁忙。
一切都變得很慢很安靜。
看護病區普通病房,隻有機器時不時的滴滴的聲響。
值夜班的小護士在護士站半清醒半迷糊的靠在凳子上。
守在門口的刑警警員坐在凳子上靠在牆邊眯著眼睛醒神。
病房內。
範之章忍著身上的疼痛,將被子拉好,心中還不斷咒罵著那小兔崽子。
知道明天刑警那邊還會過來,可能會開始調查和張雯相關的事情。
都已經半年過去了,即便能得到他打人的事實,人都已經火葬,憑借著一小段監控也決定不了什麼。
範之章在這方麵思路相當清晰。
人是一周之後死的,當時找人開好的報告也沒有任何問題,隻要通好氣,咬住不認,就死說張雯是那之後急病去世,再有醫生作證,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
他腦袋縮進被窩裡,咬著牙將手表調出其他模式來。
手機已經被警察拿走調查了。
但手表這邊的通訊警察忽略掉了。
他將被子拉到下巴,掀起一條縫隙來,調整著手表模式。
被窩外,儀器燈光閃爍明滅了一下,桌上的水杯輕輕的挪動了一下位置,發出了一聲極輕的聲響,卻完全沒被範之章察覺到。
——
等到給他之前找好的醫生發過消息打好預警,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將手表裡麵的卡抽出來,掰碎成小碎片,一一藏進衣服的縫隙之中。
做完這一切,範之章已經熱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