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說怎麼剛剛把人都趕出來了。”
“好端端這麼多醫生不用,晚上明明都送去醫院了又因為要看這個風水玄學大師給送回來了。”
“這可真離譜,要不是看著今年是什麼時候,我還以為得往前數個幾百年呢。”
“小聲點,也就是現在周圍沒人,這風水玄學師我聽說可大有來曆,之前宴會上,容老也頗為器重,可倒真是越有頭有臉越相信這些了,你是沒看見葉醫生都黑了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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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
樂文峰輕輕揚了揚眉頭,輕蔑的一扯唇角。
“風水玄學師?容家這是在搞什麼?”
他被家裡放肆慣了,性格張揚跋扈,誰都不放在眼中心上,而且樂家也不是什麼小世家,能跟容家合作,在容卿生病的時候還能上門關心,雖然不比容家,但在神都絕對也能夠橫著走。
上一次的宴會,他倒是沒來,家中父親即便看見了這些事情,但家中幼子無狀,讓人頭疼不已,他倒是怕樂文峰這混賬東西再胡作非為衝撞了什麼,給樂家帶來災禍,在他叛逆的年紀自然不會跟他多說什麼。
於是一頭紅毛的青年姿態張揚,就打算推門而出。
“我們還得合作呢,小孩子生病可不是什麼小事,容家人可彆搞那些什麼封建迷信,再給耽誤了。”
說小孩子倒也沒錯。
畢竟容卿還沒到十歲,即便再怎麼厲害,在樂文峰眼裡也是個小孩子。
往日他總覺得跟這個九歲多的孩子同輩相稱頗為奇怪,但他雖然為人任性叛逆,喜歡跟他老爹對著乾,對容卿的感覺倒還不錯,聽見容卿生病,真有幾分著急的意思。
此刻一聽外麵說的這些不靠譜的,立馬就有些惱火了。
倒是跟在他身後同父異母的弟弟樂易垂下眼瞼,清雋青年遮掩眼底的情緒,還好聲好氣的勸著。
“哥,這畢竟是容家,不是咱們家,父親說了,要謹慎行事,更彆說今日我們隻是來探病——”
“就你嘴裡漂亮話多。”
樂文峰冷笑了一聲。
“這裡也沒你什麼事,你不摻和你就回去,老爹也不會找你,我自己去看看。”
人已經風風火火出了門,樂易知道自己‘哥哥’這性格,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沒再伸手去攔。
“這裡有哥倒也足夠了。”他回頭看向助理。
他也沒聽說過那風水玄學師有什麼能耐,對此也根本沒放在心上,隻唇角溫和笑著。
“策劃案還有很多地方要修改,我也不在這裡礙眼了,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