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自己把頭發給壓到了,又做了噩夢自己嚇唬自己,現在天都亮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秦青按著自己的頭皮,在枕頭上找有沒有被什麼東西壓到扯掉的頭發。
倒真沒有發現,而且頭皮隻有這一塊疼痛。
難道還真是她做夢想多了?
秦青半信半疑的重新躺下。
“彆想了,你下午等我通知,我看看等問問張燼梵,要不然就見他那個有陰陽眼的妹妹一眼,要不然就去找唐家那小姑娘。”
***
應江昨天忙碌了一整天,大晚上還跑去刷了個墓碑。
他們漆上的東西應該還真的混合了不少蟲子的汁液,昨天回來他洗了好久,手上還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蟲子的味道。
也實在是沒有力氣繼續清理了,他倒頭就睡,倒是睡了個好覺,這一覺就睡到差不多快要中午,精神頭一下子就養回來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看見自己這小破出租屋外的陽台盆裡那泡在水中的灰燼。
昨天他把他老祖宗留下來的書給燒了扔盆裡去了,看燒的差不多了,怕引起火災還特意澆了一些水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