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被硬塞上車的容川一家也沒想到說給他弄走就給他弄走,半點情麵沒留。
被踩到的腳還痛的要命。
“老公,你沒事吧?”
米藍臉色也相當的差。
就算是往日再八麵玲瓏跟人交流,也實在是弄不懂為什麼要相信那些風水玄學,還把一個小孩子奉為上賓。
所以這才摔得徹徹底底。
“去醫院。”
那痛覺持續綿延,容川額頭冒出汗來,才察覺到不對。
“爸,報警吧!她那是故意傷害!”
容鈴還是頭一回這麼狼狽,大半夜的被人趕出來。
她此刻咬著牙,眼中的惡毒都要溢出來。
報警?
報警說他被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踩了一下,踩進醫院了?
先不說你沒有證據,就問問你說這話你覺得離譜不離譜吧!
“閉嘴!”
容川麵上帶著汗,看向自己一向寵溺過頭的小女兒頭一次帶著點狠勁。
“你們已經計劃了這麼多天,要去弄那條魚,也沒跟老爺子說一聲問一句?”
“不過就是一條魚罷了,我還從外麵摘了花呢,這還用得著問嗎?”
容鈴的語氣理所當然。
到了容家已經自覺的把自己當成主人,後來安排過來的傭人也大多隻是在他們那邊小樓活動,她自然不會跟那些人講,也就是米藍知道,而魚缸才到多久,那些傭人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呢,也沒想著她是看準了水池裡麵的魚。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你不說的沒事嗎?頂多給補兩條就好了?”
米藍也立馬反駁容川。
“行了,彆說了!”
容川煩躁極了,“這次就敗在你們手上!”
他現在越想越覺得後悔。
剛剛是突然懟到他跟前,他就下意識反駁了,而現在可好,自己沒痛快不說,還從容家被趕出來了,這再想要回去可就難了。
誰能想到不過是一條魚而已,老爺子都能跟他斤斤計較。
果然跟他爸說的一樣,他這個大伯愛算計,什麼都計較。
“先去醫院。”
他最近有聯係容家那邊的股東。
就算是容家人相信這什麼風水玄學,那些股東難不成還能都相信了?
容川心中一定,抱著腳哀哀喊疼。
米藍被這麼訓了也不敢反駁了,顧著去看容川的傷勢。
“怎麼還在疼啊?那小東西用了多少力氣啊?老公,我怎麼覺得她那麼邪性啊?”
容鈴第一次被嗆,也知道這事情嚴重了,生怕再被罵,最後嘴上嘟囔了兩句沒再吭聲。
三個人誰也沒注意到容楓從上了車之後就目光呆滯的看向一個地方。
良久之後他一個激靈慢慢回過神來,抬手來回搓了搓手臂。
冷,好冷啊。
“爸,媽,車裡的空調能不能關上,好冷啊。”
凍得他牙齒都在顫抖。
“冷?”
米藍開窗感受了一下外麵的溫度。
可能過段時間要下雨,外麵又悶又熱,車內的空調也開在最小上,幾個人擠在一起說話,情緒又激動,都還覺得熱呢,怎麼會冷?
米藍想著伸手碰了碰容楓的手臂。
的確冰涼。
“你怎麼這麼涼?外麵太熱了,關不了空調,你先蓋個外套,是不是被嚇到了啊?”
米藍心疼的又去摸容楓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