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信誓旦旦,沒有半分猶豫。
那種篤定感讓幾個人給老成說話都有些不自信了。
目光從小團子身上下意識落到老成身上。
難不成還真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些目光沒有特彆直白的落在他身上,但存在感依舊很強。
即便沒什麼太大的意味,但老成已經渾身不對勁了。
他臉色有些黑沉,看著唐今那情緒顯然就已經不對勁了。
有件事情那幾個同事倒是想對了。
他這次樂意主動站出來,就是因為這個女同事跟上麵的領導有關係,他正想著怎麼巴結人家,這次出來覺得自己是仗義執言,本覺得對方不過是個服務生,好欺負,哪成想還能牽扯進旁人來。
牽扯進來也就算了,這種爭吵對於她們,尤其是會影響到工作的人來說一般都會想著趕快結束,有個台階兩邊都願意解決,隨便說兩句調節調節也就過去了,誰能想到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小孩子。
那些人情世故在對方眼中跟不存在一樣,咄咄逼人,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老成眼看著剛剛對他還十分信任,覺得這事情可以讓他幫忙解決的女同事牽著兒子不自覺往後撤了兩步。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算是被架在火爐上。
唐今卻完全沒受到影響一般。
“從小家中溺愛,小學初中高中無法無天,欺負同學,高考之後打斷了你看不順眼的同學的脊骨,導致他下半身癱瘓,而你則栽贓陷害,成功讓你的跟班替你入獄,我說的是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