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姬府不過幾天,脆桃都養胖了不少。
沒人管著她們,脆桃也不吵靈鷲了,重新將床幔拉好走出了內臥,輕手輕腳的收拾起房間,等收拾到書桌前頓了一下。
她看不懂畫工,但卻看得出這花畫的是個男子。
脆桃呆住了。
沒敢碰,但是盯著這畫看了好半天,看著看著臉色一變。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靈鷲終於起了,喚了丫頭進來備水準備梳洗,卻見脆桃鬼鬼祟祟的一個人進來,將平時伺候她的兩個丫頭擋在了外邊。
靈鷲一頭霧水,不解問她,“你怎麼了?”
脆桃深吸一口氣,“小姐。”
“嗯?”
脆桃壓低了聲音,“你昨晚畫的畫要是讓旁人看見可就完了,我已經遮起來了。”、
靈鷲更摸不著頭腦了,“遮起來做什麼?”
她的畫工雖然比不上姬桁,但又沒差到沒法見人的地步。
脆桃震驚,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驚詫道,“小姐你現在已經嫁給世子爺了,這要是讓世子爺知道你晚上偷偷摸摸畫彆的男人,幾條命都不夠活的!雖然世子爺不...不太行,但是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姬府住著還是挺好的,小姐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靈鷲:“......”
“說完了?”
脆桃搖頭,“沒有。”
“還有什麼?”
“還有...”脆桃一雙眼睛立刻好奇的亮了起來,“小姐你畫的到底是誰啊!”
雖然還沒畫臉,但一看肯定是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公子!
世子爺這種站也站不起來的肯定不是,更不可能是藺臣那種文弱書生,脆桃想來想去也沒想出靈鷲還能認識哪家公子。
雖然害怕,但還是很好奇。
靈鷲頭疼的看著脆桃,為什麼感覺脆桃有點興奮,伸手在小丫頭腦袋上彈了一下,“我畫的就是世子,一天少想這些有的沒有。”
她畫的本來就是姬桁,所以被姬桁看到也沒關係,但靈鷲也沒想著讓姬桁看見自己的畫,自己這點水平放到姬桁跟前實在拿不出手,更何況姬桁根本不可能來西院。
沒管脆桃一臉的震驚,靈鷲梳洗完用了午膳,得知姬桁又不在府上,於是繼續畫自己的畫去了。
原以為姬桁會和平時一樣深夜也回來,卻不想傍晚的時候外邊突然像是吵鬨了起來,靈鷲放下筆走了出去,剛走出去就看見丫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靈鷲心底莫名有些不安,“怎麼了?”
“世子回來了。”
靈鷲一喜可突然意識到不對,世子既然回來了為何如此驚慌。
果然下一刻就聽丫頭道,“世子腿疾發了是直接抬回來的,宮裡的太醫也跟著已經往主院去了。”
靈鷲僵在原地,一瞬間想起了當初姬桁腿疾病發疼的說不出一句話的模樣。
“徐嬤嬤讓我給您傳話說主院這會兒人多就不用過去...”
靈鷲提起裙擺想也不想的朝著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