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桁倒是笑了。
靈鷲如今在姬桁麵前膽子大,她也不覺得自己總是在姬桁麵前問東問西會丟臉,姬桁沒說,於是便湊在姬桁跟前聲音軟軟的問了一遍,
“為什麼呀。”
姬桁覺得這小東西近來撒嬌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熟練了,伸手在靈鷲滑嫩的臉蛋的刮了一下,這才慢悠悠道,
“你知道姬靜慈這些年最熱衷做什麼。”
靈鷲搖頭,她又不了解姬靜慈。
“和宮薔較勁”,姬桁接過靈鷲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想明白沒?”
喜歡和宮薔較勁?
然後這幾日又反常的一直請她去內院說話...
靈鷲驀然明白了過來,驚訝道,“因為陸大人?”
“嗯”,姬桁淡淡嗯了一聲,突然皺起了眉頭,轉頭與靈鷲道,“你再叫一聲陸大人。”
靈鷲不明所以,乖乖的又說了一遍。
姬桁皺了皺眉頭。
他可能是有病。
“他是哪門子的大人”,靈鷲隻聽姬桁莫名其妙道,“直接叫他名字。”
靈鷲:“......”
她隻是個侍妾,哪能和姬桁一樣直呼陸雲灝的名字?
但...
算了,叫名字就叫名字吧,反正私底下叫陸雲灝也不知道,比起姬桁的意願,這點不敬可以忽略不計。
但姬靜慈居然喜歡陸雲灝?
不過又覺得不是不能理解,陸雲灝雖然比不過姬桁,但還得也是長安城裡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
但姬靜慈想嫁陸雲灝,實在有些糟蹋陸雲灝了。
靈鷲在姬桁麵前不掩飾表情,姬桁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下意識的又開始逗她,
“怎麼,覺得我的妹妹配不上陸雲灝?”
你何時把內院的人當自家人了?
靈鷲心裡小聲吐槽道。
但姬桁還未與她說過自己與姬府其他人的故事,靈鷲看著姬桁小聲道,
“沒有,我就是覺得小姐有些不大好相處。”
姬桁眯眼,“怎麼不好相處。”
“她罵我”,靈鷲眨巴眨巴眼睛。
姬桁驀的笑了。
他哪裡看不出這小東西在裝委屈,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小侍妾道,“她罵你什麼。”
“她說我不配穿那身雀金裘還要讓我把雀金裘脫下來。”
姬桁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你說了什麼。”
“我說我穿著我就配,你沒穿你才不配。”
姬桁眉宇間的一點陰霾驟然消了,既然大笑起來。
他伸出手,將乖乖探手過來自絕抱住他腰的靈鷲反手攬住,一邊笑一邊逗她,
“好大的膽子,欺負我妹妹也就罷了,哪來的膽子還敢告訴我。”
靈鷲笑眯眯的抱緊了姬桁的腰,仰著頭,漂亮的雙眼彎成了月牙,
“明明是小姐先欺負我,而且明明是我們更親啊。”
“怎麼和你親?”
靈鷲墊腳,猝不及防的在姬桁唇上親了一記,“就這麼親。”
姬桁眼中一黯,攬在靈鷲腰間的手猝然一緊,咬住了這一個勁撩撥他的唇。
等半晌後徐嬤嬤在外邊喊著用晚膳了,姬桁這才將人放開,拇指揉了揉靈鷲微微紅腫的唇瓣,然後拍了拍還趴在自己懷裡的人,
“還不去備菜?”
雖然已經同塌而眠這麼多天,雖然屋子裡沒有其他人,但許是拍的地方不對勁,靈鷲登時還是臉紅了一下,急忙從姬桁懷裡竄了出來,跑出去開門去了。
徐嬤嬤是過來人,瞧了一眼就知道裡邊剛剛在做什麼,笑眯眯的招呼著丫頭們將晚膳全都擺好。
當初就覺得這小夫人娶得好。
如今越看越好。
等用完晚膳後,姬桁沒有同往常一樣看書沐浴,而是去了書房。
靈鷲進去後發現姬桁還在看公務,隨口問了兩句,姬桁倒是一點不嫌煩的與她解釋,
“後天便是科考,這兩日會格外忙一些。”
靈鷲點點頭,不再打擾他正準備找本書坐旁邊安靜看書,卻聽姬桁突然又道,
“藺臣也會參加科考,你說我是讓他中,還是不讓他中呢?”
讀未修改內容請到:醋/溜/兒/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