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因為之前糧食收成不好,心情鬱結。這兩天收到了銀票,又打聽了首飾的售賣情況,感覺特彆高興,整個心都放下來了。
因此,這情緒反反複複的,反倒是病情突然被激發了出來。
不過,知道了病因就好辦了。
知夏讓小曼結了診費,又讓何叔去跟著大夫去醫館抓了藥回來。
張嬸在院子裡熬藥。楚天闊和楚沐風從張嬸嘴裡知道知夏是得了傷寒,喜憂參半。
喜的是得知了病因,且是常見的風寒。憂的則是,風寒也是不好治。若是治不好,也常有丟了性命的情況。
兩個人也沒有其他能幫的上忙的地方,就說要再給知夏準備些銀霜炭弄得屋子裡暖暖和和的,省的著了涼,就告辭了。
知夏喝了藥之後,溫度果然降下來了。小曼高興的不得了。
但是,知夏以自己前世的經驗判斷,發燒不可能就燒一次,肯定還要反複的。
於是,就讓何叔去豐安街買了烈酒備著退燒。
果然,入夜不久,知夏再次的發起燒來。
知夏先是安排著張嬸和小曼用溫水給她擦了一遍身子降溫,結果不管用。
燒的迷迷糊糊的知夏就讓她們用烈酒給自己擦身子了。
知夏一邊被擦著酒,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著這個年代的烈酒,雖然名義上是烈酒,但實際上一點都不烈,度數也不高。她之前嘗過,酒精味很淡,估計都超不過十度。
這樣用了大半壇子的酒擦完了知夏的全身。張嬸摸著知夏的溫度降下來了,終於放下心來。
可是,僅僅過了四刻鐘左右,江知夏身體的溫度又上來了。小曼含著眼淚,不敢哭出來。
這時,門外何叔喊了張嬸出去。
過了一會,張嬸抱了一個壇子進來了。
“姑娘,這個是楚大公子聽奴的當家的說要用烈酒,就回了他自己的宅子,把他珍藏的一壇子好酒給拿過來了。”張嬸趕緊解釋道,“奴看那楚大公子都跑出汗了。”
張嬸看到楚大公子一邊擦汗一邊把酒給她,讓她趕緊拿進來給江知夏用。平時,整潔的人衣服都皺巴巴的。
江知夏虛弱的笑笑,讓她們把酒壇子打開,把酒倒出來一些。
一打開酒壇子,一股濃烈的酒香氣就飄了出來。這個度數,肯定是趕不上前世的五十二度白酒的,但是絕對比酒館賣的烈酒濃鬱多了。怎麼著也要有個二三十度了。
張嬸和小曼用帕子沾著這好酒給知夏又擦了一遍。擦完之後,溫度自然是降下來了。
但是,張嬸和小曼也不敢大意了---畢竟剛才也是降下來,又燒起來的。
這次比較幸運,等了許久,知夏的溫度都沒有再起來。這才都齊齊的放下心來。知夏又喝了一次苦苦的中藥之後,終於睡著了。
消息傳到前院,前院等待的楚天闊和楚沐風也齊齊的鬆了一口氣。
“多謝兩位公子。兩位公子還是先回去歇著吧。”何叔跟他們楚天闊和楚沐風道謝。
“好的。那何叔也看好門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的來告知我們。雖然宵禁了,但是我們也有法子。”楚天闊對著何叔說道。
說完之後,楚天闊就和楚沐風一起回了楚沐風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