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家之後,對於葡萄酒的前景預估了下,都覺得還是可以的。
大眾口味各異,總有喜好這個味道的人。
從這一日出門之後,兩個人也開始各自忙碌了起來。
楚天闊自然是朱翠樓和酒樓的事情為主。其他的鋪子多是為了賺小錢,所以他隻是安排了掌櫃的去盯著而已。
楚天闊出門的時候,江知夏也會去瀚文軒查看賬目以及了解了最新的經營狀況。鋪子情況還好,賺不了大錢,但是利潤還是可以的。
其他時候,她就偶爾畫畫首飾圖樣。她也不拘泥於初一去交四張圖紙了。就是畫好了,就讓人送到朱翠樓去做新的首飾。
江知夏成親之後,日子實在是過得悠閒自在。
兩個人都不用出去忙碌的時候,就經常相攜著去到京城外的山上,或者是寺廟裡,或者是河邊,或者是各種廟會去遊玩。
這種日子,讓江知夏慢慢的開始覺得,好像結婚也不錯。
除此之外,她還交了一個密友,就是林秋水。
本來她在賞花宴上也隻是與林秋水算是一麵之緣。沒想到,她出嫁的時候,林秋水不但是送了添妝禮,還專門的跑過來陪她待嫁。這份情誼屬實讓她這個孤立無援的人感受到了暖流。
因此,成親之後,她就寫了信感謝了林秋水。
林秋水又回了信。如此一來,兩個人就以書信來往了。
江知夏倒是邀請過林秋水過來做客。但是,當林秋水得知楚天闊現在是婚假在家的狀態,就回了信說,等以後楚天闊當值了她再過來做客。
如此一來,連楚天闊這個一開始聽說是承恩侯府的,就皺眉頭的人,都覺得這個林秋水算得上是知情識趣了----至少懂得不來打擾他跟知夏培養感情。
如此,時光匆匆。
九月二十九這天到了,楚天闊就結束了婚假,早早的起床,騎馬去了軍營。
江知夏從床上醒來之後,許久不見人進來。她起身走到外間,看到美人榻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時,愣了一下。
平日裡,每次她起床之後,在外間睡的楚天闊都已經起了床,聽到她的聲音,他就會笑著走進來,跟她打招呼。現在,這麼安靜,定然是已經離開了。
江知夏微微的有些不習慣了。
吃過早飯,江知夏去‘鶴齡院’給楚雄請安,結果才到院子門口,就被在門口打掃的粗使婆子告知老爺已經出門會友去了。
江知夏隻好又回了自己的院子坐著發呆了。
這日子過得是有些太舒服了。
公爹慈愛,從來不讓她自己去晨昏定省。
如果她起的早過去了,就讓下人出來傳話說他沒起,讓她離開。
如果她晚點過去,就讓下人出來說他有事忙著,等著楚天闊回來,再一起過來請安即可。
夫君貼心寵愛。
楚天闊對她細心體貼,照顧有加就不說了。平日裡,總擔心她在家悶著,所以經常帶她出去遊玩-----單獨一個女子總是出去遊玩,不說安全方麵,就是聲名也不會太好。但是有了相公陪同就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楚天闊從哪裡看出來的,她特彆喜歡出去遊玩。
現在楚天闊不在,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姑娘。。。額,夫人,”就在江知夏坐著發呆的時候,小曼打開簾子進來,對著她脫口而出。旋即,她又趕緊的改了口。
改完口之後,她還擔心的四處看了看,確認了楚天闊真的不在之後,就拍著胸脯呼了一口氣----她都忘了,大爺已經去了軍營裡了。
之前她當著大爺的麵直接喊了姑娘,大爺倒是沒說什麼話,就是冷冷的盯著她。弄得她都要嚇死了。還是姑娘給解了圍,讓她趕緊改口喊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