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江知夏就考慮著再準備準備,就可以開業了。
就在此時,有小丫鬟來報說,承恩侯夫人來了。
江知夏不禁皺起了眉頭。
從那天夜裡,承恩侯他們來了又走了之後,才過去了兩日而已。
這兩天,倒是沒人來打擾他們。他們還以為承恩侯府隻會等著他們的鬆口呢。
現如今,倒是找上門來了?
不過,來者是客。
江知夏招來丫鬟伺候著自己換了見外客的大衣裳,就帶著人往前院走去。
前院正堂裡,正坐著喝茶的承恩侯夫人,隻簡單的帶了一個嬤嬤隨侍在側。
江知夏走進大堂,對著承恩侯夫人先是行了一個禮。
承恩侯夫人笑著站起身,走到她麵前拉著她的手,說道:“我今日來的冒昧。”
江知夏隻是笑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說什麼?
對於客人來說,確實是冒昧。但是,真要算起來,這還是自己的婆婆,就不合適說冒昧了。
“上次來的匆忙,都沒給你準備見麵禮。這次特意補上。”
說完這話,就見著那個隨侍的嬤嬤,捧著一個大大的妝匣子過來了。
承恩侯夫人打開了妝匣子,隻見裡麵不但是有一套整副的紅寶石頭麵,還有一些鐲子,項鏈,戒子,玉佩之類的。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
“夫人這是做什麼?這也太貴重了。”江知夏看著這些,沒有激動,反倒是退後一步說道。
這可不像尋常見麵禮。尋常人家這麼給見麵禮,肯定得給窮了。
“你這孩子,快收著。我是有事求你。你若不收,我都不好開口了。”
承恩侯夫人上前一步,又拉著她的手說道。
這兩日,侯爺可是讓人打探過了。天闊那孩子,對於自家娘子可是極為上心的。
不但是成親之前,就事事都幫忙;那定親的時候更是給了許多的聘金,連鋪子都過給江知夏了;更不用說,成親的時候,迎親的花轎繞了一個大圈,很是昭告天下,非常隆重了。
所以說,如果說動了江知夏,那楚天闊那邊估計就能鬆口了。
想到這裡,承恩侯夫人臉上就帶了些淚意。
“兒啊,你勸勸天闊吧。我們老兩口都這麼大年紀了,沒幾年好活的了。這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你讓他認了我們吧。”
“這個,這個,我做不了主的。”江知夏無措的說道。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在麵前哭,她真的是不忍心了。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你就勸勸他好不好?”
承恩侯夫人自然知道,不能把壓力全壓在江知夏身上,否則自己那個兒子能受得了?
於是,承恩侯夫人,開始絮絮叨叨的從楚天闊小時候如何聰明伶俐說到他如何調皮搗蛋。
說了一下午,承恩侯夫人才告辭離開。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如此,每天承恩侯夫人都選在下午過來,說一陣子話,然後再離開。江知夏每日就把跟承恩侯夫人的談話,在楚天闊從軍營回來之後,說跟他聽。
楚天闊每次聽著都不語。
第六日的時候,江知夏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苦苦尋找孩子十幾二十年的事情,終於不忍的說道:“要不然,就認而不回?”
楚天闊聽著這個話,思索良久,終於點了頭。
他,終歸也不是鐵石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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