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則看了一眼她,主動開口:“那麼,由我來吧。”
他正視陸放,語氣溫和,輕輕笑一下便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柔感,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愣是被他壓著,一點都不顯得壞,“我持有禦史大夫卡牌,一直以來在監察樓任職。”
“我有監察百官的義務,”說罷他一頓,“換個說法,陛下您可以認為我是搞風紀和紀律一類的,校內係統歸我負責。”
最後一句簡直就是驚雷,何深深問:“校內係統的每一句提示和命令,你都能知道嗎?”
於景則詫異於何深深的插話,“並非如此,類如陛下這種隱藏卡牌,關於他們的提示和命令都是加密語,就連我也無法窺探。”
“我是說,雖然我們知道陛下是皇帝卡牌,但是校內係統上他的資料登記的是卡牌隱藏,所以關於他的一切我也無法窺探。”
哦隻要隱藏了他們都是看不到的。
何深深在心裡鬆了口氣。
“太尉卡牌持有者,封央。”
封央的聲音簡直太低沉了,宛如優雅低沉的鋼琴曲,包括他的人也是如此,他合身的校服穿在身上,愣是有股彆樣的氣質,猶如壯闊沉默又含著包容的深海:
“校內大型活動,包括校方與外交際,都是由我負責。”
“我有權命令所有京師兵、地方兵、邊兵卡牌的學員為我調動,包括大將軍、副將、侍衛等等一切軍力屬性卡牌的學員。”
哇哦,趙卓明是封央的下級啊。
“丞相卡牌持有者,何羽檬。”何羽檬終於出聲,“可命令除了封央與於景則除外的所有臣子卡牌學員。”
“什麼命令都可以嗎?”何深深問。
何羽檬微笑搖頭,看向陸放:“可以讓他們替我辦事,但調任無法做到,這是隻有皇帝陛下才可以的。”
陸放聞言,斜眼看何深深:“你不喜歡誰?直接撤了就是。”
何羽檬/於景則/封央:“!!!?”
這仨人還以為陸放說的是,他替何深深撤彆人的職。
何深深當著外人的麵沒好意思罵他,就微笑,“彆說話好嗎。”
何羽檬尷尬的問:“深深,你和陸放學長是在談戀愛嗎?”
何深深:“不是。”
陸放:“是。”
這異口異聲的。
陸放爆炸了,“喂!何深深!”
“閉嘴!!”何深深黑了臉。
這家夥實在是居心叵測,不安好心!
就該想到他不會安分的!
徐幼宜大概能猜到兩個人為什麼這樣,她忙著打掩護,乾笑了兩聲,“總之,各位大人,儘快做好權力交接的事情。”
“陛下還有彆的事情,可能就不多留你們了。”
“丞相大人整理的文件可以發送到我的郵箱,我屆時會在為陛下做詳細的彙報,不會耽擱事情的。”
還有什麼權力交接的事情,不就是在催促何羽檬嗎?其他兩個人是不需要做什麼交接的,平時乾什麼,以後還是要乾什麼。
隻是何羽檬以後不需要再去紫宸樓辦公了。
何羽檬倒也識趣,很快就答應了,徐幼宜送他們離開。幾人剛走,何深深就跟陸放打了起來。
“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怎麼了?當我的皇後能怎麼著你?你占便宜了好嗎何深深。”
“果然你就是打這個注意的!”
陸放想誘導彆人,讓其他人認為何深深才是皇後卡牌持有者,“可惜你的算盤打的不行,這個學院裡,還沒有人想得到會有皇後卡牌,他們以為沒有後宮卡牌,隻有前朝卡牌。”
“我呸!”何深深單膝跪在陸放背上,使勁兒壓製著他,從靈魂身處鄙視陸放。
“哈?你敢呸我!”陸放氣炸,翻身反客為主鉗製住何深深,然而還沒做動作。
校內係統:“一級警告!由於卡牌屬性,皇後不得傷害皇帝陛下。”
陸放:啊要窒息了!
他破罐子破摔一個使勁兒,兩個人腦門兒就這麼撞在了一起,彼此呼吸交融的瞬間,腦袋劇痛襲來。
何深深的叫聲和陸放的悶哼聲同時傳來。
於是地毯上出現了兩隻團著身體的蝦米,在抱著腦袋不停翻滾企圖降低痛感,並開始拚命互相朝對方口吐芬芳。
“你他媽吃屎去吧!”
“你才吃屎!”
“你吃!”
“滾,你吃兩坨!”
“我一坨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