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奈亞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外神,其實他也並沒有沉睡。”何深深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她頓了頓,接著道,“現在,奈亞可能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烏臣驚訝。
“恩。”何深深摸了摸頭發,那枚邪惡之花確實消失不見了,“他自己離開了。”
“對了陸放呢?”何深深環顧四周,沒有發現陸放存在的痕跡。
江池然搖頭 :“一開始就沒有看到他,等了這麼久,也不見那些魚頭人送他過來。”
許聽不確定,“或許是放哥太厲害了,能躲開那些魚頭人的追捕。”
烏臣插話,“它們抓我們乾什麼?祭祀用的?”
何深深沒有言語,她隻是沒有看到陸放,下意識的開始焦躁起來。平時她不會這樣,拉萊耶太古怪了,思及此處她乾脆回頭:“你們會不會覺得情緒不對勁?”
烏臣茫然的撓了撓後腦勺,“不會啊。”
“有什麼不對勁?”許聽接著問。
江池然則仔細打量了會兒何深深,“有任務二,可能是針對你和陸放的,提高點警惕,你放鬆情緒,不要過度緊張。”
‘不可能!’
心底冒出一道聲音,讓何深深一愣,而後她努力平複,做了無數個深呼吸,有些頭疼,“目前我的積分是最多的,會被比賽係統關照也正常,況且這場比賽是單隊比賽,下了死手的,我們五個全軍覆沒也有可能。”
“希望陸放儘快被找到。”一個人在外麵終究危險。
話音剛落,囚牢的門再度被打開,一個人默默走進來,繼而門接著被關上。
見到來人,許聽叫出了聲音:“放哥!”
“深深,陸放他沒事,你彆擔心。”是烏臣在寬慰。
陸放隨意的轉過身,單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歎了口氣回頭看來,“這麼看著我乾嘛?”
“你怎麼這麼晚?”何深深問。
“誰知道把我傳送到哪裡了,一望無際的海,老子遊的都累了都,也沒見一個人過來。”陸放說著,撇了撇嘴角,跟著盤腿坐下來,“等的快睡著了才聽到有動靜。”
“我跟著就過來了。”
“我也是我也是。”許聽跟著說道,“好像隻有江池然是醒來就在這裡的。”
“可能是要集齊我們五個人舉行什麼祭祀活動吧。”烏臣猜測道。
何深深忽然扯開距離,“你不是陸放,你是誰?”
“哈?”陸放怪異的哈了一句,上下掃視何深深。
江池然有些遲疑,他看了看陸放,又看何深深,烏臣下意識緊張起來。
“你是誰?”何深深眯起眼睛,心緒滾動,那股暴躁感再次回歸,在她心間湧動。
陸放扯開唇角,盯著何深深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我勸你最好平複一下心情,何深深。”
“不然,是要出事故的。”陸放身子前傾,靠近何深深幾分,視線來回巡視她的臉龐,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覬覦與野望。
何深深揮開他的手,厭惡避開,“陸放呢?”
“我就是陸放啊。”陸放欣然回答,他嘿了一聲笑道,“這是他的軀殼,你認不出來嗎?”他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忽的掐住何深深的腰肢將她攬過來。
“你是奈亞。”何深深在他臉上的表情尋到了一絲熟悉。
“你——”無名怒火上湧,何深深抬起手,卻被他握住手腕。
“彆動啊……”奈亞被揭露身份,也不惱火,他此刻頂著陸放額軀殼,用的自然也是他的臉,他湊近,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何深深的臉頰,“甜的。”自言自語著。
“變.態!”何深深毫不猶豫抽了他一掌,“滾!”
奈何奈亞力氣太大,何深深竟然無法掙脫他的控製,他唏笑一聲,“他從沒這麼對待過你吧?所以你不知道他身體內的能量有多大。”
“令人唏噓的愛情啊。”奈亞嘖嘖兩聲,露出一個清爽卻有古怪的笑。
其他三個人不敢輕舉妄動,一來奈亞的身體是陸放的,肯定不能傷害,二來……奈亞的確沒有傷害何深深的意思。
“你乾嘛——”
他緊緊扣住何深深,直接又忽然的吻住她,唇與唇嚴密的貼合,舌尖探來妄圖撬開她的牙關。
何深深手都在顫抖,拚字掙紮,咬了他的舌頭他,他才退開。
她跟陸放根本就沒有接過吻,如果陸放知道,初吻是這種情況下給她的,他說不定……說不定會紅著眼眶邊發怒邊哭。
三個人:……看戲.jpg
我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