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川什麼陣仗沒見過?
劉母哭的這麼大聲,又故意說不敢請他們高抬貴手,其實根本是想表達相反的意思吧。
這個他可做不了主。
戴川兩手一攤,無奈又為難,“老人家,您看,我也就是個給人打工的,我們老板不在這兒,很多事,我也是做不了主的。”
有些時候,該“推鍋”,就得推。
麵對劉母這樣的人,一旦你退讓了,她就會毫不猶豫地進一步。
戴川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窘境。
況且他說的也沒錯,他確實不能做主,這件事,當然是要看老板的意思了。
“二位稍等一下,我給我們老板打個電話,將二位的意思,轉達一下。”戴川說著,便拿過電話,撥通了許冽的號碼。
劉母的哭聲,在戴川撥通電話的那一刻,幾乎戛然而止。
她知道戴川口中的老板是誰。
所以她不敢再哭鬨。
而且看戴川的意思,也並不吃她這一套。
現在是她們有把柄攥在人家手裡,還是彆節外生枝了。
劉芳見她奶奶的哭聲說止就止住了,不由地有些驚奇。
彆人不了解她奶奶,她自己還能不了解麼。
她奶奶平生兩大“絕技”,一是“裝暈”,二就是這“嚎哭”了。
憑著這兩項技能,她奶奶可是占過不少便宜,可今兒怎麼這麼痛快,就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