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男人的腰杆終於挺起了幾分,雙手拽著自家的三輪車扶手,默默地準備掉頭。
柳易陽站在靠馬路的一邊,眼尖的見到男人的動作,立即便伸出手按住了三輪車的車壁。
他從小幾乎在軍營裡長大,經受過大大小小的“操練”,手勁自然不是蓋的,他的手一按到車壁,那男人就發覺自家的車子無論如何也挪不動分毫了。
男人黝黑的臉甚至隱隱變白了許多,兩隻大掌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女人見丈夫被製住,當下臉色也是一白,強忍著害怕,哆哆嗦嗦地瞪著柳易陽,“你,你要乾什麼,我,我,我經警告你,你彆亂來,趕緊鬆手,前麵不遠可就是警察局......”
柳易陽似乎是頭回被人“威脅”,當下不僅沒有按那女人所說的鬆開手,反而按得更緊。
他一邊按著車子不許那夫妻倆走,一邊回頭跟許冽他們說:“她說前麵是警察局,要不你們誰去替她把警察叫來,看攔路搶劫得怎麼判刑。”
“你胡說八道,誰攔路搶劫了!”那女人再沒多少文化,也知道搶劫不是個好事,當下就失聲否認道。
“你剛才還威脅我們交出涮串的秘方和奶凍的做法呢,這不是搶劫是什麼!”溫崢也不讓人,當即張口回道。
“小兔崽子,你給我閉嘴!”女人麵對溫崢時明顯態度更加惡劣。
溫崢被她突然一吼,登時嚇得縮了下脖子。
溫寧見此,目光徹底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