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隊一拳砸在白罐胸口,另一隻手拉住盾牌,開搶。
“嗬嗬!”
白罐不鬆手,他下麵又踹了一腳不說,戰衣上小型追蹤彈軌道都已經設定好了。
“你好像知道很多的樣子?”
白罐討厭被動,他必須在上麵。
“不,你什麼都不知道。”
“要不是洛基不靠譜,我早就回去了,才不會跑到這裡,聽懂了嗎?”
“所以你想說,你不是為了我才過來的?”
蛇隊沉下臉。
又是這樣。
每次當他以為他們能更進一步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就又會繞回到原點。
“當然!”
白罐逞強,很酷,不解釋。
兩人較勁的時候。
周邊一群超英牆一樣把兩人圍了起來。
但目前情況有點詭異,大家頻道內交流了一下,決定先按兵不動,觀察下走向再說。
“恩,這是什麼!”
白罐不想跟蛇隊對眼神,他眼珠一轉瞄到了盾牌的變化。
“隻是多了顆星星。”
蛇隊也瞄了一眼,他的盾牌被洛基即興創作了一陣。
九頭蛇的標誌被塗改成了大星星。
但這值得白罐這麼驚訝?
隻是盾牌而已,又不是他本人白回去了。
“唔!”
蛇隊的淡定在看清楚盾牌上的東西時崩了。
“這是什麼!”
“是我在問你!”
就在剛剛他們爭執‘你是不是來找我的’功夫裡。
盾牌上的星星漸漸消失了,盾牌上重新現出一幅畫。
畫上三頭身的q版小白罐姿態妖嬈的斜靠在牆上,他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隨意的敞著,衣領開的那叫一個大,巨大。
蛇隊幾乎以為他的盾牌成精了。
它都能具象化自己的某個念頭了嗎?
不,不可能!
蛇隊猛地轉頭對著圍觀的超英眾吼。
“你們對我的盾牌做了什麼?”
他一臉沒想到你們竟然能乾出這麼喪病的神情。
超英眾裡被他重點盯視的正聯成員忍不住交換了個眼神:
【是你乾的嗎?不是。
你呢?不,也不是我。
不是我,我不會畫畫,我們裡誰會學過畫畫?】
實在是蛇隊惱羞的太真實,一點不像是栽贓嫁禍。
複聯眾也開始在頻道裡展開了對正聯某種品質的討論。
‘這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但真的好有趣。’
最後他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但在蛇隊的盾牌上畫這個,理由呢?
“他們收走了我的盾牌,我不知道他們竟然在上麵畫了這個。”
白罐神色變化莫測。
上麵那件睡飽,和他的某件很像好嘛!
白罐不信這是正聯乾的。
他懷疑的盯著蛇隊。
蛇隊對上那雙焦糖大眼,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真不是我,我是想來著,但我畫畫又不好,這種小人畫風我更是是洛基乾的,他動了我的盾牌!”
腦子突然上線的蛇隊,終於反應過來,他高興於找到了真凶。
但他的笑還沒揚起來,就因為意識到自己剛剛前半句說了什麼而消失掉。
蛇隊默默抽回盾牌抱在懷裡,用胸膛擋住了那幅畫。
白罐默默地鬆開手不在較勁。
圍觀眾在這樣的氛圍裡默默的閉嘴嗑瓜子。
但他們的默默流於外表,不是真默,頻道內的消息窗已經被刷頻了。
“這兩人什麼關係?”
“!”
“大膽的猜,誰先來!”
“我去,這兩真是一對啊!”
“媽耶!平行世界太玄幻了!”
“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趁著他們發愣,衝上去!”
終於有人在偏題中,問了句正事。
“打擾人談戀愛會被劈的。”
某個過來人仰天感歎,繼而補充:
“主要是,我想繼續看戲!”
“1”
“2”
“3我第一次碰上這種,我也。”
這不是個好時候,簡直丟臉丟到了平行世界。
眼神交錯中,白罐和蛇隊都有同感。
但反過來想,正因為是平行世界,即使丟臉自己大本營裡也沒人知道。
等回去後協助老蝙蝠多加兩把鎖就是了。
白罐抹了一把臉,下定決心。
“算了,是你畫的也沒什麼,就是細節方麵有待加強,我那件睡袍袖口有道花紋,這件沒有。等你以後有空了可以去學,這次記得畫仔細點。”
“哦,這次回去我就去學,你有好的畫家推薦嗎?”
“我的錢多的可以買下一百個最好的畫家。”
白罐還是那副拽樣,好像剛剛在心裡給自己鼓氣的人不是他一樣。
“那說好了。”
蛇隊抱著盾牌,藍色的眼睛明亮而滿足。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場合,他也這麼認為,但他喜歡這個結果。
沒有比這更好的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