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楊大人。”換了張臉的陸寒江上前來與楊軒見禮。
楊軒此刻已經無計可施,隻得歎息一聲,懇求道:“月少俠,一切就拜托你了。”
“楊大人放心,此事包在在下身上,”陸寒江滿口答應,接著又問道:“不知那青城派的弟子身在何處,在下這就去與他們談談。”
楊軒麵上有些尷尬地道:“這個,老夫亦是不知,他們行蹤詭秘,自犬子被擒以來,一直都是青城派之人主動上門的。”
陸寒江似乎早有預料,毫不在意地道:“無礙,大人或許不知,那青城派的掌門也來了京中,我們直接去尋他便是。”
“哦?竟有此事?”楊軒驚訝地道。
陸寒江頷首,微微一笑:“青城派弟子向來親如一家,他們這些人不知所畏綁了令公子,這位掌門肯定早已經知曉,說不定這早已經等候在下上門。”
楊軒恍然大悟,旋即苦笑道:“江湖之事,老夫的確一竅不通,既然如此,那就是全部拜托月少俠了。”
說罷,楊軒便要大禮下拜。
“大人不必多禮。”
陸寒江止住了對方的大禮,與邊上吳啟明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陸寒江從北鎮撫司衙門離開,直接去了玉樞真人落腳的客棧,此刻青城派一派的弟子已經在收拾行囊準備歸蜀了。
見狀,陸寒江不由得一樂,看來他的運氣還不錯,要是楊軒再多撐一撐,指不定玉樞真人已經打道回府了。
京中刀劍管製有嚴令,所以陸寒江以月離風的身份出現,並沒有隨身佩戴天機劍,他初一露麵時,青城派弟子並未發覺什麼,直到人群中的天泉意外看了過來。
“月兄?”
天泉驚喜交加地上前來,激動地看著對方道:“多日不見,月兄可還安好。”
說著,他還對後邊麵露奇怪之色的各位師兄介紹道:“諸位師兄,這位是逍遙派月公子。”
眾人這才知曉陸寒江的身份,投來的眼神驚奇之中也帶著濃濃戒備。
陸寒江並不在意,他對天泉笑著道:“我自然安好,隻是天泉道友,你我當日結伴同行,數月相處,我已視伱為友,既為朋友,那我便該直言不諱,敢問道友此番作為,可稱得上是俠義之舉?”
說到最後,陸寒江的聲音變得嚴厲,言語間已有了責備之意,天泉一頭霧水,他納悶地道:“月兄,我,我做了什麼?”
陸寒江似是失望地搖搖頭:“天泉道友,你們青城派為一己之私,擅自劫持了楊家公子威逼其父以權徇私,如此卑劣行徑,與那魔道何異?”
“你說什麼?!”天泉大吃一驚,不單是他,連在場的青城派人人都是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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