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半個多月前。”
那時黑甲軍剛剛完成數十連殺,聲名擴散,但薛宗武還活得好好兒地。遊榮之譏諷一笑:“若知道薛將軍會遇刺身亡,他們還敢認領這個名號麼?”
“若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憑什麼冒充?”爻王嚴厲道,“不管怎樣,是條線索,查!我要知道,穆邦族跟黑甲軍到底有多少淵源!”
白坦立刻應了聲是。
爻王又問他相同的問題,薛宗武之死,誰的嫌疑最大。
這是關門會議,也設了隔音結界。
白坦不像遊榮之那樣深思熟慮,馬上回道:“青陽監國!”
“怎麼講?”
“薛將軍死了,對青陽監國隻有好處。”在場的,包括爻王在內都很清楚這一點。
“青陽監國想對付薛將軍,為何不從法、理上進攻,而要派人刺殺?”遊榮之搖頭,“青陽監國一直以來的手法,就是檢舉揭發。”
秉公執行,打蛇七寸。青陽這一套玩得異常純熟,讓爻王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
哪個立世已久的國家沒有積弊?除了青陽這樣的外來力量,單靠爻國王廷自己很難刮骨療傷。
白坦反駁:“青陽快二百歲的人了,在官場都混了百多年,那手法當然是千變萬化,不拘泥於一兩種。檢舉揭發用來對付彆人還行,對付薛將軍可就不夠了。”
言下之意,檢舉揭發這一套對薛宗武沒什麼大用,頂多將他打傷,不可能一把將他打死。
原因嘛,在場的都明白。
他武將出身,說話就直率了些,聽得爻王撇了撇嘴。
“青陽監國狠辣,縱觀她前幾次監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致對方於死地。或許她認為,對付薛將軍最好換個辦法。想要見效快,那還是直接刺殺最省事。”白坦正色道,“在貝迦國,青陽監國還任國師時,這種事情也沒少做。我聽說在不老藥案中,替她出售不老藥的神廟在查案前就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上百條人命沒了。王上,青陽監國不是不會殺人,隻看有沒有必要!”
“那所謂的黑甲軍來去成謎,一定有強大靈活的後勤保障;黑甲軍首領強悍無倫,正好青陽監國從貝迦帶來眾多強者,或許那就是其中之一。”
“那個黑蛟印記,你又怎麼看?”
“不是神通就是神力。”白坦大喇喇道,“青陽監國在靈虛城待了那麼久,一定認識不少神明!”
遊榮之也道:“或許可以查一查,青陽國監手下最近的去向。”
“那幫人到處跑呢,比如她頗為倚重的赫洋最近總是離開爻國,去往閃金中部。”白坦沉聲道,“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組建黑甲軍、搞那些笑話一般的替天行道去了。”
爻王皺眉:“她為什麼組建黑甲軍?”
“或許除了手下的近衛軍外,青陽監國還需要另一支強悍的力量;或許她要假借‘替天行道’之名排除異己,就像殺害薛將軍一樣;又或許,這不過是貝迦交付給她的任務。”
大國製定方略,他們隻見一斑,如果不從全局考慮,就難覓其深意。
過往多年,貝迦也都嘗試著親自滲透閃金,隻是一直收效甚微,不得已還得通過爻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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