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間,林琛雪全身就軟的沒有力氣,癱著不想動彈。
林琛雪眯著眼,側眸看著蕭徇,目光中帶著隱秘的期待。
女人垂下頭,慢慢吻著她。
柔軟的觸感覆上唇瓣,蕭徇吻的極溫柔,慢慢的啄著。
林琛雪的臉逐漸泛紅。
蕭徇極其克製,每當林琛雪屏息時,她適當的就退開一點,讓對方不至於喘不過氣。
林琛雪這幾日,已經完全掌握了訣竅,她覺得有種莫名的火燒著,握著蕭徇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又是一陣顛倒,床單早已經浸濕。
林琛雪從來不知道,原來做那種事可以如此舒服。
林琛雪趴在床上,她真想天天騙蕭徇和她一起……
後來,林琛雪閉上眼睡著了。
昏暗的光線下,女孩側顏恬靜。
蕭徇看了她一會兒L,眸色漸深,之前林琛雪在她的營帳中,她睡著前,怕她走了,綁了她一會兒L,林琛雪如同皓腕般白皙的手腕上,現在還有紅痕。
蕭徇看著女孩沒有走的意思,也不忍心再綁著她。
蕭徇摟著女孩,又在床上合目睡了會。
她很珍惜這樣和林琛雪獨處的時光。
就算是在寺廟中,每日也要處理很多事,蕭徇隻睡了半個時辰,便睜開眼,穿好衣服。
幸好天寒蠱如今已經痊愈,不然她還真沒有力氣起來了。
蕭徇緩步走出來。
蕭徇對孟秋說道:“七娘若是醒了,彆讓她離開。”
孟秋:“是。”
蕭徇強撐著來到房外,李義已
經等在那裡。
早有婢女端上熱茶,蕭徇疲乏的抿了一口,不鹹不淡的問道:“京城有些什麼動靜?”
李義跪在地上,絲毫不敢直視蕭徇的眼睛:江公公傳來消息,說是太子那邊,有了動作。”
蕭徇:“他是該有動作,不然倒是奇怪了。”
李義:“太子派人聯係了京城外的鏢局,隻是不知,他想要做什麼。”
蕭徇麵無表情:“繼續盯著。”
-
蕭徇走後沒多久,林琛雪就醒了過來。
鼻尖依舊蕩漾著熟悉的冷藥香,林琛雪覺得安心,身下的床單乾燥,穿在身上的中衣溫熱柔軟,蕭徇離開之前,顯然是給她擦過身。
林琛雪緩緩睜開眼,蕭徇卻不在身側。
林琛雪知道蕭徇很忙,但還是有點失落。
她知道自己逃婚的事情,給蕭徇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她自然也不能奢求,蕭徇像以前那樣對自己。
林琛雪慢慢的從床上起來,披上外套,趿鞋,扶著牆走出來。
孟秋守在門外,看到林琛雪,眼神有些警惕:“夫人。”
夫人這個詞,紮了一下林琛雪的耳朵,林琛雪還沒有習慣彆人這樣叫她:“怎麼了?”
孟秋:“娘子有吩咐,夫人不得亂走。”
林琛雪:“我就在庭院裡逛逛。”
孟秋看著林琛雪,神情有些猶豫。
她知道,娘子雖然一朝被蛇咬,但依然愛這小賊。
娘子自然舍不得讓對方,一直關在房中的。
方才娘子離開前,吩咐她彆讓林琛雪離開,卻也沒有說不讓林琛雪,在業昭寺的庭院中逛逛。
林琛雪攤開手,坦誠的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也離不開娘子。”
確實,熱毒一旦發作,林琛雪還得依賴著蕭徇紓解。
更何況林琛雪隻穿了一件中衣,一件外袍,什麼行囊都沒帶。
孟秋神色不自然,臉色漲紅,點了點頭。
林琛雪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娘子昨晚也很累了,讓她不要在外麵多待,儘快回來休息才是。”
孟秋看著她,表情更為怪異。
她跟在娘子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林琛雪這樣的。
娘子明明才是絕對的征服者,但她居然還想反客為主來管娘子。
……
林琛雪來到寺廟庭院,發現夜色如墨,天空布滿雲朵,顯得有些陰沉。
夜空中不見月亮,隻見花樹下一個老僧靜靜坐著,石桌上點著一盞燈,他正認真的看一本書。
老僧看書入神,林琛雪來到他身邊竟然也沒反應。
林琛雪負者手,漫不經心的看著頭頂的雲。
委身於蕭徇,林琛雪並不後悔。
她不知道該如何向蕭徇表達自己的真心,隻有通過這種辦法。
林琛雪想起這幾夜的事,心忍不住一軟。
在那個時候,她們是屬於彼此的。
林琛雪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想到此處,又覺得腹下微麻,喉嚨乾燥。
但林琛雪很憂心,除了在床榻之上,蕭徇到底能不能原諒了她。
林琛雪正想著,忽然聽到身旁傳來沙啞的一聲:“施主……”
林琛雪驀然回身,原來是剛才還在認真看書的老僧,不知何時抬起頭來。
林琛雪急忙行禮。
老僧笑著說道:“施主看來,心裡有事。”
林琛雪對上老僧的目光,刹那間有些心虛。
畢竟在高僧麵前,想這些事實在是太齷齪了。
林琛雪頷首,忽然想起什麼,急忙轉移話題:“聽說業昭寺不僅神佛靈驗,測字更是一絕,能否請老主持幫我測一測字?”
林琛雪原本沒抱什麼希望,這業昭寺測字靈驗,又不是每個僧人都有這絕技的。
但沒想到老僧微微一笑:“不瞞施主,貧僧法號‘慧覺’,平日裡偶爾也會幫人測字。”
林琛雪微微一怔,急忙道:“慧覺禪師。”
林琛雪今日聽蕭徇和僧人們聊天,知道這業昭寺是千年古寺,其中名諱有“慧”字的僧人,都是寺中德高望重的高僧。
沒想到這居然是……
慧覺:“既然施主想測,那就請說一字。”
林琛雪心裡懷著事,掛念著為何今夜不見月光,隨口說道:“月。”
忽然間吹來一陣風,慧覺抬頭看去,隻見頭頂雲層裂開,月光隱隱從後麵露出來。
雖然還是看不見月亮,但可以看見光芒。
老僧微笑:“施主測月字,而今夜天空卻沒有月,施主是心中想要,卻偏偏不得。”
林琛雪內心嗡的一聲,原本還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刹那間就認真起來。
林琛雪認真道:“請問禪師,如何解?”
慧覺:“明字,去日,成月,便是晚上。晚上無月,天地昏暗,不見其物。”
老僧所言,句句是不祥。
林琛雪微微蹙眉,心下不安。
“月加日,便是明,日是白天,等太陽出來了,施主眼前,便會豁然開朗,但在此之前,施主要做的事,就是等待。”慧覺說道:“等明日來臨,一切都會好的。”
林琛雪一愣,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淡淡的欣喜湧上心來。
林琛雪:“但願如禪師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