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山劍宗的人一句話不說,仿佛隻要有人沒有登上山,他們就不屑與遙山劍宗的人交流。
“祝明朗那家夥不會迷路了吧?”雲中河說道。
“他沒了劍修修為,可能看劍譜有些吃力,再等等吧。”吳楓沉心靜氣道。
正說著話,祝明朗從山坪階梯處走了上來,他望了一眼緲山劍宗這陣仗,雖然清一色女子,賞心悅目歸賞心悅目,但她們身上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寒氣,讓人著實有些不大舒服。
“人都齊了。”白秦安說道。
星畫姑娘並沒有上山,與方念念在國度等候。
考慮到有可能會偷神古燈玉,沒有什麼自保能力的預言師小姨子還是不要涉險會好一些。
“請入座。”一名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劍姑走來,指引著祝明朗往太陽底下放著的一個簡陋蒲團走去。
祝明朗卻徑直走向了那華美的白色傘帳下,坐在了南玲紗的旁邊,拿了一竄自己平時愛吃的葡萄,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客人。
“我們這規矩,男子不能入篷,不能坐椅……”這時,那位嚴實包裹的劍姑厲聲說道。
白秦安正要說話,她身邊的那位掌門卻抬了抬手,示意白秦安不要插手此事。
“你們定你們的規矩,遵不遵守是我的事情。”祝明朗說道。
“你怎麼如此粗橫?”那位劍姑氣呼呼的道。
“你們首席弟子都對我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小劍姑也敢在這裡指手畫腳。”祝明朗瞪了這趾高氣昂的劍姑。
吳楓、雲中河、昊野看著在彆人地盤上依然這般囂張跋扈的祝明朗,不由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
硬氣!
“這裡是緲山劍宗,容不得你一個卑男在這裡放肆……”
“滾!”祝明朗沒耐心了,冷聲嗬斥道。
嘰嘰喳喳,擾人清淨。
那小劍姑,氣得滿臉漲紅,麵對這樣根本不守規矩的人,她完全沒有辦法,隻能夠眼神帶著幾分可憐的求助那位唯一沒有戴紗笠的堂主。
那位堂主,麵容冷峻,一股子掌管戒律之人才有的嚴厲與專橫。
“吳楓堂主,你們弟子在門中也是這般沒有規矩,從不管束的嗎?”戒律劍姑質問道。
“這位是我小師弟祝明朗,並非弟子。”吳楓淡淡的回應道。
管束祝明朗???
劍尊老太公都管不住!
何況要管束他,你得先打得過他啊。
“我們規矩傳承數千年,在規矩沒有擺正之前,我們不會進行這一次劍術交流。”戒律劍姑說道。
“也沒什麼好交流的,一些陳舊、無聊、沒什麼實質作用的老掉牙劍法,像你們這群深山老林、固步自封的劍姑之所以覺得自己還是劍宗翹楚,純粹是因為你們出門的少,夜郎自大。”祝明朗說道。
吳楓在一旁,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
收斂一點點,人家長老級、掌門級都在場的!
“嗬嗬,好大的口氣,這些年來,敢在我們緲山劍宗這樣大放厥詞的,你是第二個。”那位戒律堂主走了上來,一副非得立一立威的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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