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河捂住了自己疼痛欲裂的胸口,可喉嚨處仍舊有一股淤血在翻湧,不吐出來要出人命了。
雲中河此時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為什麼那麼嘴賤去問這種事情。
“雲弟弟沒有成為優婿,難道心裡沒有點數嗎?”丁龍女接著說道。
“我不喜歡這種方式,即便是在我們國度,女子也不會成為買賣之物。”雲中河沉著臉說道。
“可每年來我們國度爭婿的,絡繹不絕。一場王宮女子的遊戲罷了,逢場作戲也好,情真意切也罷,各人有各人的選擇,何必那麼較真呢……”丁龍女說道。
……
終於到了祝明朗出台……出現在國婿台了。
望著麵前無數千姿百媚的女子,其實內心還是很複雜的。
一方麵,像一件展覽品一樣任由人競價購買,是一種有些羞恥和有些膈應的事情。
另一方麵,作為一個有虛榮心的男人,也會期待著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讓多少女人為自己神魂顛倒,為自己一擲千金?
想來,那些從他國到此,明明無法接受這裡的製度,卻依擠破腦袋要站在這裡的男子,多半也是這個念頭吧!
“蜜城,每年產蜜千罐,一年至少十萬金的收益,祝明朗公子,可是我心愛之物,各位姐姐妹妹們,高抬貴手。”果然,丁龍女第一個出了價格,並且直接表明自己還會再加價。
丁龍女一出,便闊綽至極,讓全場一片唏噓。
很多還沒有怎麼聽說過祝明朗的小姐們也紛紛打量起來,並議論著。
“丁妹妹未免也太寒酸了,祝公子可是祝門唯一公子,他們外庭就富可敵國,更彆說是神秘而莊重的內庭,這蜜城估計還不夠買公子一夜的吧?”這時,一位女侯嬌笑了起來,直接點破了祝明朗的身份。
“隻是牽一個頭,誰會對心儀之人急於一時呢?”丁龍女笑盈盈的說道。
“本侯不喜歡慢慢折騰,紅鑽礦山一座,價值呢,也就五十萬金。”那位女侯說道。說完,她還給祝明朗拋了一個媚眼,一副姐姐吃定你的樣子。
這位女侯,應該是那日在緲山劍宗旁觀的其中一位。
見識過了祝明朗的螢火劍,這位女侯喜愛不已!
“哼,祝公子第一個拜訪的,可就是我們龍女殿,今天我倒要看看誰能和我們花家比。無論是誰出價,本小姐都加二十萬金。”花龍女看似清純可人,實則豪橫至極。
緲國國師,便是花家之人,被稱之為花神。
而這位花龍女,自然也是和國師關係密切,身份地位上絲毫不遜色於那些郡主、女侯,甚至不亞於公主。
“花妹妹,何必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呢,誰都知道你們花家,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拉攏權勢,你們花家看上祝門的地位,大可以直接說出來嘛……沒準,讓花妹妹過他們祝門,花妹妹也願意呢。”一位戴著麵紗的女郡主說道。
在緲國,女子過門和在其他國家男子入贅沒有什麼分彆,從彆人口中說出來,都是有些諷刺的意味。
“郡主姐姐今天這一身是很華麗,可妹妹我不止一次見你這樣穿戴了,是不是沒有其他更好的金銀首飾了,妹妹這多,可以送郡主姐姐一點,免得令人誤會郡主家封地貧瘠,沒多少餘錢珍藏寶物呢。”花龍女同樣回敬道。
那位郡主臉色難看至極,要不是麵紗遮掩,估計都可以看到幾分猙獰意味。
“一百萬金。”這位封地郡主冷冷的說道。
“一百二十萬。”花龍女淡淡的道。
“一百五十萬金。”
“一百七十萬。”
“兩百萬金。”封地郡主已經不是在競婿了,完全是在用錢砸這一口氣。
祝明朗聽得都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