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掏出來愛槍就想懟到格拉帕腦門上,不料格拉帕嘴裡腦子有點問題的可疑人,先一步抬手壓住了琴酒抬起的手。
“嗬……”琴酒眼裡閃過絲絲趣味,身為組織的頂尖殺手,他的身手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提前攔下的。
格拉帕這是……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和組織耍心眼的小集團所培養的殺人工具給拐走了?
“他叫什麼。”
“我起的名字,左文字江。”格拉帕心裡鬆了一口氣,按照琴酒那驚人的疑心病、沒有上來給馬甲來上一槍,就是勝利,“以後我也會時不時用下他的身份,自己起的名字聽得順心點。”
長野那一次的經過他已經在組織內部的信息庫裡進行了封存,琴酒不會知道他之前已經使用過左文字江這個身份。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提前給琴酒打個預防針。
琴酒仔細打量了下在他殺氣的壓迫下,毫無反應的左文字江,“組織的規矩,人我先帶走幾天。”
作為代號成員不是不能招收手下,但招收的前提是必須要忠誠不二以及能力出眾。而琴酒現在暫時信不過格拉帕的精神狀態,還是把人先放在身邊觀察兩天比較好。
如果這位“手下”真的表裡如一,沒有自我、並且忠誠於格拉帕的話……留給格拉帕用也不是不行。
至少看起來這個“左文字江”要比蘇格蘭的不可控性低得多。
“不行!你帶走了我用什麼?!”
格拉帕發出抗議,“琴酒你是不是故意的?把蘇格蘭從我身邊調走就算了,我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工具,你還要拿走!”
他還準備在琴酒這邊過完明路,就把馬甲丟到鬆田陣平那繼續潛伏——老師的靈力問題可還沒解決呢!
“我自然有人選給你用。”琴酒無視格拉帕的不滿,壓了壓帽子準備走人,“兩個選擇,一、人我帶走;二、我現在就解決掉他再帶走。”
格拉帕氣急,“琴酒,你這就是專|製暴|政獨|裁!”
“嗬嗬。”琴酒上膛,“那再給你一個選擇,把組織的實驗體給我。”
從格拉帕那結束搭檔任務回來的雪莉,當天晚上就大病一場,再加上手上的刀傷。短時間內、雪莉是上不了崗了。
等仔細調查問過了雪莉之後,琴酒才知道原來是格拉帕這個精神病,發瘋把實驗體吃了。
琴酒倒是不在意實驗體的事,畢竟之前實驗體就被格拉帕藏起來過很長時間,也沒有和其相關的一些後續實驗需要處理。組織需要這個實驗體更多的是為了對格拉帕多一些控製。
他更在意的是格拉帕之後,還能不能繼續完成任務,會不會繼續失控,以及需不需要及時處理掉格拉帕。
格拉帕:……
格拉帕卡住了,哥哥的複製人偶他早讓係統處理掉了。畢竟他又不能真把“哥哥”吃掉,而在雪莉麵前說那句話,一方麵是為了找一個借口處理掉人偶,另一方麵就是被諸伏景光報菜譜給報餓了的靈機一動。
“……那之後要還給我。”
算了算了,反正鬆田陣平那邊還需要處理遊輪上的案件,把馬甲派過去估計也插不上手……琴酒要帶就帶吧,早點排除嫌疑、省得之後哪天再疑心病發作……
就像琴酒從某種角度上十分了解格拉帕一樣,格拉帕也一樣了解琴酒。
格拉帕表麵上拍了拍左文字江的頭,吩咐著讓其跟上琴酒,實則分心操控著馬甲為自己又要一個人打兩份工的生活而痛苦。
一邊不敢說話的伏特加覺得、他自己可能也要瘋了,他竟然從格拉帕那個瘋子的身上看出一股貓貓被鏟屎官強行奪走了玩具、可憐巴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