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野組的事件告一段落,零組那邊掃尾也已經完成,就算有心人注意到了三野組這一路“意外”被破壞的線路,懷疑的人也隻會把關注點放在那“五個突然失蹤的綁匪”身上、以為是綁匪們故意趕人質往那些地方跑的。
而五個綁匪身後的人是誰,到底是誰借刀殺人、吞下了大半的三野組……這對外界人來說,將成為一個永遠的秘密。
上一事了,現在當然就是算賬的時候了。
坐在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中間、霸占著大沙發的格拉帕,首先對著坐在對麵獨立小沙發上的安室透發難。
“看,”戴著眼鏡的格拉帕一手示意鬆田陣平的頭頂,“這是我親愛的老師,研二醬!”
【嗨!許久不見啦小降穀~】萩原研二配合地衝看不見他的安室透揮揮手,就當打招呼了。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目光皆是一沉,格拉帕的瘋病好像更嚴重了。
而安室透還想起,之前從鬆田陣平口中聽見過萩原研二的名字,忍不住猜測著……是不是鬆田被BND救下之後、在爆炸中留下了後遺症,比如說傷到了腦子之類的?
“再看!”格拉帕的手下移,示意著戴著墨鏡翹著二郎腿的鬆田陣平,“這是我的好朋友,鬆田!”
想到自己怎麼都不能說服安室透相信自己就是鬆田陣平,結果諸伏景光這位幼馴染一開口、安室透立馬就信了的鬆田陣平冷哼一聲,同樣配合格拉帕道,“我是你不要的朋友,不過現在我是格拉帕的了。”
理解歸理解,但這不妨礙鬆田陣平他、小小地噎一把安室透,解解氣對吧?
於是,安室透的表情頓時一僵……該死,是格拉帕給他下的下絆子,他就說當時格拉帕的狀態為什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然而,格拉帕還在繼續。
收回左手,格拉帕抬起綁著繃帶的右手,得意洋洋的展示著諸伏景光,“再仔細看!這是我的幼馴染、蘇格蘭!”
“?!”安室透脫口臟話,“格拉帕你個精神病腦子有病、眼還瞎嗎!”
“那是我的幼馴染!!!”
“蘇格蘭你快看!”格拉帕啪嘰一下趴到諸伏景光肩頭,委屈巴巴地道,“波本他凶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他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格拉帕你找揍是吧?”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挽了挽袖子。
頓時,萩原研二則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慫恿著鬆田陣平去幫格拉帕,鬆田陣平墨鏡下的眉毛挑了一下,直起靠在沙發上的上身,“喂,金毛混蛋,你想對我的好朋友和研二的學生乾什麼?”
安室透:“?”
格拉帕一定是給鬆田灌了什麼藥!
額角青筋一跳,安室透的臉黑的已經快凝出水了,格拉帕從諸伏景光肩頭微微抬頭,挑釁一笑,“來啊,讓蘇格蘭他們看看你平時是怎麼對待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
“格拉帕,你在說什麼笑話,”安室透嘲諷地懟回去,“彆把你自己說的有多無辜,彆墅裡我腰側的傷口可就是你開的槍!”
“你也對著我開過冷槍,還好我反應快躲過去了!”
“你們進彆墅的時候,原來還帶內訌的嗎,”鬆田陣平這下是真的不滿了,“難怪傷的那麼嚴重,你們知不知道那樣有多危險!”
“抱歉,鬆田還有研二老師,”格拉帕認錯,還不忘抹黑安室透,“但是是波本先動的手!”
“明明是你吧,格拉帕。”
……
至於誰先動手、這件事已經無法考證,也許隻是流彈傷到了兩人,然後兩個人都當成了是對方的黑手,於是接下來的發展自然是順利成章的互坑起來了。
但是這同樣也不影響、一直沒有說話的諸伏景光笑容越發的燦爛……
“我說……”
格拉帕和安室透還在相互揭底捅刀、越吵越激烈,甚至把以前更多次的危險經曆說了出來,而鬆田陣平則不爽地插話、同時訓著兩個家夥。
“我說你們都給我安靜!”
現場一秒寂靜。
然後諸伏景光猛得起身,左右開弓、給格拉帕和安室透的腦袋一人賞了一個大板栗,“你們真是好樣的,我不在的時候、就怎麼爽怎麼瘋了是吧?!”
“……就是,”鬆田陣平咽了口唾沫,試圖和大魔王諸伏景光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他們太不像話了。”
不料諸伏景光扭頭對著鬆田陣平一笑,“不要說他們、你也一樣,車技是得萩原真傳了、所以不要命的陪著他們瘋是吧?”
鬆田陣平推了推墨鏡,扭頭保持沉默。
見幾個人都不再說話,諸伏景光歎了口氣、終於掛不住了笑容,“你們知不知道……”
“我真的很擔心你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