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笑道:“沒關係,我算半個烏山人吧。”
姚夫人就訕訕的笑,不一會兒,就又同衛香秀低聲聊起來,而且,看起來兩人聊得挺投機。
衛香秀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反而很喜歡姚夫人的率直,倒是很快同姚夫人打成了一片,。
姚二柱看見,無奈搖頭笑道:“你看這個人,小衛也真有耐心。”旋即舉杯又和陸錚碰了一杯,熱情的張羅陸錚吃飯。
大概碰了有五六杯酒後,姚二柱就說道:“陸老弟,我就直說吧,馮書記雖然答應把職工家屬樓納入下半年的財政預支,但還得請你多多幫忙啊,到時候如果財政上拿不出錢來,我姚二柱可愧對全局於警”
陸錚微微點頭,說:“我儘量想辦法。”
姚二柱就哈哈一笑:“那我就謝謝陸老弟,來,再敬你一杯。”
陸錚說:“都是公事,什麼謝不謝的,姚書記你言重了。”舉杯,和姚二柱輕輕碰杯。
衛香秀和姚夫人很快就吃完了,兩人跑去了臥室聊天,陸錚就笑著問:“小衛工作表現怎麼樣?”
姚二柱不假思索的道:“是個人才,本來就是警校的優等生,樣樣拿得起來,聽說服務公司剛剛組建時局裡一些過去的於部不服,小衛二話不說,比打靶比射擊,把他們都鎮住了了不得啊了不得”
陸錚怔了下,旋即就笑,還有這麼一出,衛香秀可從來沒跟自己說過,想著她英氣勃勃的風采,卻也不禁悵然。
姚二柱又說:“經營上,更甭提了,到底是做過大買賣見過大世麵,這不嘛,泰達金業開業,從北京到烏山的押運,就被她拿到手了,她人麵熟,又會做生意,這點局裡誰也比不了。”
姚二柱更笑著說:“不過放她在三產好像大材小用了,過段時間我調整局裡班子,再考察考察,或許會放她上個新崗位。”
陸錚點點頭,其實能想象到,衛香秀放掉了手裡的所有股份,服務公司整合之後,作為市局的三產,也是市局的小金庫,更是公安係統管理監督保安市場的改革嘗試,姚二柱自要在這個位置上放上他最信任的人,但也不能顯得過河拆橋,自會妥善安置衛香秀。
琢磨著,陸錚說:“其實有這麼件事,不知道你聽說沒有,小衛回市局前,有過一個貿易公司,曾經有段時間承包了青龍罐頭廠,現在有人正告狀呢,說是貿易公司去年承包期間,曾經指示罐頭廠的會計做假賬來著。”
姚二柱聽到這裡笑容漸漸沒了。
陸錚又道:“我具體情況不大清楚,但是吧,聽說最近啟立律師行的姚律師一直下青龍,想承包仙果罐頭廠呢,我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姚啟立這種人,既然有心栽贓,後麵的花樣定然層出不窮,陸錚不知道姚二柱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不過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先打個招呼,如果那廝還跟蒼蠅一樣嗡嗡嗡,自己開始做事,那誰也彆怨。
姚二柱緩緩點頭,說:“姚啟立是我的堂兄,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
陸錚說:“局裡會計監督那塊兒正查呢,程序應該很快就走內保。”
姚二柱嗯了一聲,舉起酒杯:“好了,咱喝酒,不說這些。”
從姚二柱家出來,衛香秀開車送陸錚回海岸星城,一路上,陸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漸漸有了隔閡。
到了海岸星城,陸錚下車,又說:“車你開回去就好,我明天去取。”
衛香秀點點頭,便打火起車,調頭,慢慢駛離。
陸錚默默看著銀色轎車從自己視線中消失,站了良久,回身走進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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