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搶了他風頭吧,本來,他是開發區的一把手,昌明集團蓬勃發展應該是他的政治資本,但偏偏,有了自己這個集團副董事長兼黨委書記,如此,昌明集團不管如何耀目,好似都和他沒有關係,何況因為昌明集團的關係,自己和開發區的各個科研所以及新生的高技術企業聯係頗為緊密,在開發區有著一定的影響力,這肯定也令他惱火,所以,才事事都要為難下自己。
看這位趙夫人做派,果然好似便把昌明集團甚至開發區當成她家後花園一樣,若說不是朱寶忠在家裡總是有意無意的表露出這個苗頭,婦道人家,何至於此?
搖搖頭,陸錚對管婕使個眼色,兩人便向更衣室那邊走。
誰知道趙夫人一腔邪火無處發泄,雖然這個年青人讓了球館給自己,但怎麼都感覺跟施舍一樣,令人心裡特彆不痛快,再見這個年青人打量完自己搖頭的樣子,趙夫人立時便冒了火,大聲道:“小杜,我們趕時間,這就要換衣服,你叫他倆快點,甭洗澡了,回家去洗,換了衣服快點把更衣室讓出來”
陸錚皺眉,便站住了腳步,對小杜說:“這樣吧,我還要再玩一個小時,閒雜無關的人,你幫我清場。”做人要光棍,萬事留一線好相見,如趙夫人這般不知好歹,那也不必對她客氣。
小杜呆了呆,隨即小聲說:”先生,能忍還是忍一忍吧,您都答應讓了,這樣肯定鬨僵,朱寶忠這個人不好惹,手黑著呢,一向看我們昌明不順眼,而且,挺聽他這個老婆的。您聽我的,咱澡照洗,她也就是嘴上那麼一說,咱甭理她。”
陸錚臉冷了下來:“我說了我再玩一個小時,你請不了場的話,就叫保安,你們網球館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
小杜嚇了一跳,那邊趙夫人聽得清楚,猛地就竄了過來,指著陸錚鼻子罵道:“小兔崽子怎麼著?你要叫保安?你叫,你叫,你叫了試試我現在就叫公安抓你你信不?”
陸錚笑了笑,說:“我和你說不上。”轉頭對小杜道:“叫保安,她再威脅我的話報警,或者直接給朱寶忠打電話,叫他把這個潑婦領家去”
趙夫人鼻子快氣歪了,但她卻也算是個精明人,怒氣中聽到陸錚直呼“朱寶忠”的名字,以及那口氣,猶豫了下,可再打量陸錚,這年紀輕輕的樣子,立時火便壓不住,她本是粗人,罵起人來極為難聽,指著陸錚鼻子罵道:“你說誰潑婦?你個養漢老婆下的崽嘴臭的……”
“啪”一聲脆響,卻是被陸錚抽了個耳光,趙夫人被打得眼冒金星,連退兩步,捂著臉怔怔看著陸錚。
陸錚皺眉看著她,冷冷道:“嘴再這麼臟還抽你”嘴裡不於不淨的辱及自己親人,是陸錚最忌諱的。
“哎,這位小同誌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那位王夫人緊走兩步,扶住趙夫人,更氣憤的看著陸錚。
陸錚對她倒沒有惡感,說:“王姐是吧?我是衝動了,我道歉,但她再罵我家人,我還抽她仗著愛人的勢橫行霸道的,這是給我們黨員於部抹黑你看她,成什麼樣子?”
趙夫人突然一激靈,好似才回過神來,對著小杜喊道:“去,去報警報警”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喊了。
王夫人微微皺眉,向外邊讓了讓,想來被她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更震的耳朵疼。
陸錚也不理趙夫人,又對王夫人道:“王姐,其實我認識你,馮書記也應該跟你提過我,我是市政協的陸錚。”
王夫人愣了下,吃驚的說:“啊,你就是陸錚。”
陸錚?趙夫人的尖叫戛然而止,看向陸錚的眼神,除了驚訝,還有憤恨,顯然,她聽朱寶忠念叨陸錚的次數也不
王夫人隨即歎口氣,說:“那,那你就更不該打人了,你的身份,唉,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陸錚笑了笑,說:“我這人就這樣,壓不住火,好了,趙姐,我跟你道個歉,等有時間,請你飲茶賠罪。”說是道歉,但那語氣裡的敷衍誰都聽得出來,旋即陸錚便對王夫人點點頭,回頭對管婕使個眼色,兩人便向更衣室走去。
趙夫人咬著牙,看著陸錚和管婕背影,恨恨的說:“王姐,看到了吧,不怪我家老朱總說他,這人,簡直就是個流氓”
王夫人沉著臉,沒吱聲,實則比起對陸錚的不滿,心下更鬱悶的是,為什麼和這個女人一起出來逛街,無端端隻怕就被丈夫的下屬看輕了。
尤其是,好像丈夫對這個年青人,存有拉攏之心,更有戒備之意,好像這個年青人,挺不簡單的,聽丈夫說,這人最近幫周濤於了許多出風頭的事,令周濤頗為揚眉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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