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血染的風采——”
最後一句,大陳的聲音根本就嚷不上去,但他拚命的嘶喊著,就好像,要把胸中的一腔感情儘情宣泄。
便是正好進來送酒水的小服務員也禁不住受到感染,跟著陸錚等人鼓掌。
“老連長……,你來了。”大陳閉著眼喊完,喘息了好一會兒,突然見到了陸錚,立時有點不好意思,悻悻的撓頭。
陸錚歎口氣:“你們玩的挺好,唉,這麼多年,還是覺得在部隊上最單純,現在的社會,太複雜了。”
大老李笑道:“老連長來晚了,先自罰一杯。”說著,就將早就倒滿了酒的杯子放在了陸錚麵前。
陸錚笑笑,說:“行,我認罰”舉起杯子,一飲而儘。
不但劉廣文和陳懷賢都怔住,大老李也怔了下,也就老戰友在,大老李才借機開開陸錚的玩笑,平素,大老李實則和陸錚見麵的機會都少,又哪裡敢造次?
陸錚笑道:“我自罰三杯吧。”
大老李忙抓住陸錚握酒瓶的手,笑著說:“你快彆嚇我們了,就算要罰,先吃口菜,應該還沒吃吧?”
陸錚微微點頭:“行,先吃菜,今天啊,咱們不醉無歸,都做好準備。”
晚上,陸錚腳步有些飄的回了公寓,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一路他都在哼著曲子,曲調便是血染的風采。
想著喝的東倒西歪的大老李三人,陸錚就不禁笑,要說自己的朋友,也就這幾個碩果僅存的戰友了,劉廣文的事,能幫自己肯定要幫。
客廳沙發上,露易絲趕緊起身,去吧台給男主人泡醒酒茶。
勞拉,則一貫的令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可能是聽到陸錚的聲音,艾瑞斯從書房走了出來,見到陸錚浮誇的腳步,微微皺了皺小眉頭。
陸錚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怎麼了,喝酒你也要管是吧?要不要我跟著你三從四德?”這也是酒壯英雄膽了,平素,陸錚心底深處,還真有些懼這個小家夥。
艾瑞斯沒有理陸錚這茬,踱了兩步,突然說:“你哼的曲子是血染的風采是吧?這首歌是Ru年才創作出來,87年你們中國的春節晚會後才開始流行的,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這首歌創作出來的一年多前,就用哨子在我麵前吹過,是不是?”
艾瑞斯聲音不大,但聽在陸錚耳裡卻如晴天霹靂,炸的陸錚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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