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蠢貨不會真的把攝政王跟男寵一流相提並論吧?
最主要的是現在看來兩個人地位有差,但這倆人當年……可是晉陵王矮一頭的。
禦史大夫表情一僵,默然無語,知道自己是進入了思維誤區。
按照道理來說攝政王這個年歲……的確不是首選,咳,他們這些上層人士一般都是男女通吃,但就算找男人也是找那些年紀不大的小郎君,最好就是十四五歲正在鮮嫩的時候。
攝政王……樣貌不俗,哪怕是禦史大夫都得承認整個建康都再找不出能夠跟他媲美的人。
但人家不是走那個路子的啊。
於是禦史大夫也跟著犯愁,低聲說道:“若是與北魏一戰能夠定鼎中原,隻怕沒人能勸得動陛下。”
皇帝的威嚴一看手段和時間,二看實績。
如果一時半會不出實績就要等年紀漸長,把那些老臣都熬走,他自然就是說一不二的君王。
但是如果在年輕的時候就有大功績,那話語權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這些老臣也無法壓對方一頭。
柴河沉聲說道:“慎言,陛下大節無虧!”
禦史大夫頓時閉上了嘴,也是,比起之前的那些昏君來說,這位好多了。
之前那兩位,一位武帝的孫子,一位東昏侯,兩個人除了好色什麼都不會,昏招一個接著一個的出。
而他們這位……除了不好色什麼都會,讓他選的話……算了還是這位吧。
唉,可他們這些人也是武帝舊臣,當初攝政王把他們給撈回來的,真的不忍心看著武帝絕後啊。
他們在外麵討論,蕭子瑢抬頭看向蕭雪行眨了眨眼說道:“這些人肯定又在八卦了。”
蕭雪行沒什麼表示,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對於蕭子瑢這近乎於昭告天下的舉動他反而比較支持,隻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讓我留下來不是說這個的吧?”
蕭子瑢皮了一句:“說不定你猜錯了呢?”
蕭雪行看了一眼外麵:“你不是不喜歡白天?若我說,白天倒也彆有一番風味……”
“咳,你看看這個。”蕭子瑢菊花一緊,立刻不敢皮了。
他知道再皮下去蕭雪行是真的敢大白天把他按在禦案上這樣那樣。
雖然他已經屏退左右,也知道哪怕是白天沒有他的命令也沒人敢靠近書房,但終歸覺得彆扭。
尤其是書房如今都換上了玻璃,晚上掛上窗簾還好,大白天的就掛窗簾,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人他們兩個在白日宣淫嗎?
蕭雪行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不想?”
蕭子瑢臉上浮現出一抹粉,一路蔓延到領口之下,他瞪了一眼蕭雪行點了點禦案說道:“說正事呢。”
蕭雪行慢條斯理說道:“臣說的也是正事,陛下的需求可是大於一切。”
蕭子瑢很清楚他越是害羞,蕭雪行這老流氓就越是過分,忍不住哼唧了一句:“閉嘴!”
蕭雪行見好就收也不再逗他,怕把人逗急了自己怕是要被踹下床。
他拿起蕭子瑢剛剛推過來的那張紙,直接坐在蕭子瑢身邊慢慢看,也虧了禦座夠大,裝兩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蕭子瑢乾脆將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一邊晃悠一邊問道:“看出什麼來了嗎?”
蕭雪行空出一隻手攬著他的腰仔細看了半晌才說道:“這是……飛鳶?”
“沒錯,知道做什麼用的嗎?”
蕭子瑢認真看了看:“這飛鳶……與普通飛鳶似乎有些區彆,看上去很大,中間這裡……是需要放什麼東西?人還是物?”
蕭子瑢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道:“聰明,這種飛鳶能夠載人上天,隻是操控不易,但是放到戰場上絕對是大殺器,你想想,若是從空中飛過去,找到對方的中帳直接把火·藥竹筒扔下去……”
蕭雪行聽後不由得眼睛一亮,若是如此,無論北魏出什麼招都無法抵擋。
但他終究思維縝密,立刻問道:“這飛鳶能夠飛多高?維持多久?火·藥竹筒如何控製到地上才爆炸?”
空中打擊固然好,但對方又不是沒有射雕手,那些射雕手個個力大無窮,用的弓箭不同凡響,射出的箭矢自然也足夠遠,若是飛鳶飛的不夠高,那麼並沒有什麼用。
火·藥竹筒他也知道,需要點燃引線,若是從空中投擲的話,萬一在半空火·藥竹筒的引線就燃燒完畢怎麼辦?或者說在半空的時候,引線被吹滅怎麼辦?
這都是問題。
蕭子瑢得意洋洋說道:“這些小問題我當然都已經解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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